死惨了!
当布朗博士那有如炸雷一般的声音入耳时,那几个正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医生与护士脸一垮,差点儿没流下宽面条泪,上帝保佑他们怎么会一时忘了布朗博士这个大魔头的存在!
要知道这位布朗博士可是他们医院的“名角儿”,除了他那让几乎所有人都佩服不已经的过硬技术外,他那可怕的脾气也同样让人心惊不已。
倒不是说布朗博士脾气不好,在某种程度上说,布朗博士的好性子那可是在院里出了名,至少“全院对病人最耐心的医生”这一桂冠几十年来一直被这位牢牢地戴在头上。而且不只对病人,哪怕是同院的医生,如果你有问题需要请教这位,只要他有时间,他也永远不会让你失望。
可是即使如此,愿意向这位博士请教的人也不多。不为别的,只为这位在关于“医”这个问题上实在有些太过于严谨。在很多时候,甚至会有人认为布朗博士是不是投错了胎,他不应该是自由、浪漫到有些散漫的f国人,在这方面,他更像是一个严谨到刻板的d国人。你跟这位请教问题,他可能会从这个问题的最基础部分一直教到他所知道的最前沿方面,这可不是时下那些习惯了“速食”的年轻人受得了的。
除此之外,这位还有一毛病,那就对医院各项规定要求(针对医生方面的)十分严格,如果你不幸在这方面“入”了这位的眼,让他认为你在这方面有所缺失,那么恭喜你,你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受到这位的特殊关注,只要这位有空,就会认真地指导你的各项规范,虽说他也不会骂你,但相信我,被这位那犀利的眼神儿盯着教育的滋味绝对会认你“回味无穷、终身难忘”。并且一想起来就寒毛直立。
“布朗博士,请听我们解释,我们说的事情正是跟那位皮埃尔先生有关。”那位年轻的医生急忙解释道,再不赶紧解释。难不成不真想尝尝布朗博士的“地狱式院规指导”不成。
“跟皮埃尔先生有关?”布朗博士一呆。
“是的,”那位年轻的医生用力地点点头,“布朗博士是这么回事,之前那会我们准备将皮埃尔先生抬上担架,带回急诊抢救时。那位女士,就是那位提醒您布朗博士脾藏破裂的女士也曾提醒过我们说……”
那位年轻的医生飞快地将简儿的提醒说了一次,然后用一种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口吻道,“我真是不敢相信,真不知道那位年轻的女士是怎么办到的,您知道吗?她所指出的出血点与皮埃尔先生ct扫描到的出血点位置完全吻合!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在没有使用任何一种仪器的情况下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而且她发现皮埃尔先生脾藏破裂也并未经过触诊。”
说到这里时,那位年轻的医生忍不住再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然后肯定地道:“对,没错。我们赶到现场时注意到她们一直将现场保持得非常好,皮埃尔先生的身体并未有移动过的痕迹,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对,没错!”旁边那些一同参与接治病人的护士们也点着头。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我真怀疑难道她的眼睛里还装着一台ct扫描仪不成。”其中一位护士道。
“是吗?”布朗博士下意识地低下头望向自己手中的那一些化验单,要知道之前他一看到皮埃尔先生那糟糕的脑部ct扫描结果后就没再仔细往下看了,毕竟跟那糟糕的的结果比起来,他相信哪怕这位皮埃尔先生还有哪里再出毛病也绝对不会比他的大脑更严重了。
“你确定之前那位女士所说的跟这检查结果一致?”突然布朗博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一咬牙猛地抬起头朝那位年轻的医生问道。“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是的,我确定。”那年轻的医生用力地点了点头,虽说他也挂着实习医生的牌子,可是他好歹那也是顶级学院的科班出生。虽说诊断病情比院里的那些专家们还有一段距离,可是看个化验单那绝对是没问题的,如果连这他都能看错的话,那他也不用呆在xxx医院了,直接回学院再回炉重造好了,省得丢了他们学院的脸面儿。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布朗博士握着检查报告的手猛地一紧,抓皱了那报告都不自知,左右都到了这般田地,已经没时间再容他等下去了,再等下去估计他就得直接准备一身参加皮埃尔先生追悼会的黑西装了,算,以现在这情况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愿上帝皮埃尔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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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能否打扰您一下女士。”布朗博士突然迈步走到了简儿的面前。
“我?”简儿指了指自己鼻头,有些疑惑地望着面前这个高大的f国男人,不知道这位找自己有什么事。虽说这位刚才的表现让简儿对他的印象有些改观,但是就凭着他之前对自己还有z医表现出来的那种蔑视与侮辱,就让简儿对这位升不起什么太大的好感来。
“是的,女士。”布朗博士的脸上闪过一丝困窘,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毕竟现在面前的这位女士是他目前所能看到的最后一丝希望了,“我想,能否请您帮我们一个忙。”
“帮忙?”简儿眨巴了一下眼睛,满头雾水,她可不知道自己哪里可以帮得到这只高傲的高卢雄鸡。
“是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