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快要戳到自己鼻子头的红色“毛大头”,此时报简儿实在有种想要抓狂的冲动,泥妹滴,自己难不成是传说中的事故体,而且是属于那种专门吸引极品或脑残的事故体质?!就像那柯南还有金田一到哪都死人一样,自己是不是到哪都能遇到这类人呢?这到底还让不让人愉快地吃顿饭了!
还有对面那个不长大脑光长胸的女士,喔,不对,现在整形行业如此发达,那个与这位身体很不成比例的两团肉天知道是她自己长出来的还是隆出来的,不过不管哪样了,拜托你想耍威风不会看人、看地方吗(小海:估计就是这位太会看人了所以才找上你啊,谁叫你穿得如此‘亲民’呢。)?还是自己当真看着就那么好欺负。
“喂,你聋了吗?没听到我说话啊?我刚才听到你跟后面的那男的说话了,知道你也是z国人,听得懂我在说什么。识相一些拿了钱赶快走,这些钱应该够你吃上好几顿了吧,别给脸不要脸,贪心过了头,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你知不知道我家honey是谁?”说完还不忘将那目测可能达到g的巨型****用力朝上挺了挺,下巴一抬,开始cos某奶奶笔下的鼻孔君。甚至将周围人那不遣责与不赞同的眼神当成是各羡慕、嫉妒、恨,而显得更加得意了。
“女士,请您稍让,您挡住我们尊贵的客人的路了。”餐厅的待者虽说碍于礼貌黑下了脸,同时向旁边的同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过来协助一下。
虽然待者听不懂面前这个让人心生厌恶的女士在说什么(毕竟z文并不是那么好懂的,特别是对于向来自认为自家国家的语言是世界上最为优美的语言的f国人来说,学习外语并不是一件时髦的事,当然也就更不可能听得懂面前这位那快得有如连珠炮一般的z文了),可是待者却知道一点,自己现在引领的这位女士绝对不是一般的客人。
别的人不知道,他,guysavoy餐厅的资深待者还能不知道吗?这打电话来订位的那位摩尔*菲斯特亚先生(虽说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先生喜欢别人称他摩尔先生,而非称他的姓,菲斯特亚先生)可不是一位简单的人物,虽说声名不显,但是只要是知道他的人就都明白这位先生身后那神秘而强大的能量。
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一点,也是因为一次意外事件,那次要不是这位先生出手相助,他们guysavoy餐厅或许已经不存于f国了,而这位先生愿意出手的原因则是因为他喜欢他们这里的食物。感谢仁慈的上帝,这实在是他们的荣幸!
也是自此,老板特意为这位先生保留下了他最喜欢坐的18号桌,以便他可以随时到这里享用美味的食物。而稍早的时候,他接到电话时摩尔*菲斯特亚先生那可是一再交代过,这次招待的是他极为尊贵的客人,虽说因为他不能打扰尊贵客人的浪费二人世界而不能随待(仁慈的上帝啊,那位尊贵的先生居然用了“随侍”这个词),但是却要求他们必须让这两位尊贵的客人享受到最好、最贴心的服务,务必让这两位尊贵的客人满意而归。
可是现在呢?上帝啊,他居然让这两位尊贵的客人在他们的餐厅里被人用钱给“砸”了,上帝保佑,这样的经历无论放在谁身上,想来那都称不得上是愉快的吧。
如果不是面前的那位失礼的人也是一位女士,以及他自幼以来接受的绅士教育作祟,他都恨不能打17(相当于咱们熟悉的110)让那些穿制服的先生们将这位女士给请走。
可是他们是开店做生意的,如此失礼的先生是不能做的。现在他只能祈祷这位年轻的东方女士与跟在她身旁那位虽说一直未曾出言,但却透着一股子冰冷气息的先生不要因此而迁怒他们餐厅。
“喂,他说什么?”那鼻孔朝天的女人朝他旁边那个看着像是翻译的年轻人问道,“他是不是说现在可以带我们去座位了,那就走吧!”
说完这位还不忘朝简儿轻嗤了一下,在她看来,这世界上还木有人可是拒绝那“毛大头”的诱惑力。哼,算她识相!
这下简儿就是再好的修养也有点受不了这位了,泥玛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同意了?哪只耳朵听到那待者说要带你去座位了?人家是让你让路好伐!啊不对,瞧着这位的样应该是没听懂。我说既然你没听懂那用不用得着表现得那么自我感觉良好啊!
“许小姐,那位先生是说我们挡着他们尊贵的客人的路了。”翻译的脸上显得十分尴尬,其时他此时心中哪是后悔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他简直恨不能挖个洞将自己给埋了。
早知他就不接这份工了,他又不差这份钱!这是这位翻译先生唯一的想法,之前将这翻译工作介绍给自己的老乡可没说过对方是这么个玩意,只是说给国内来旅行同胞做个向导兼翻译而已,开始自己还想着这段时间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这工作既能给同胞提供一个方便,自己又能赚些小外快,即使家中不差自己这点,但自己亲赚的钱那到底感觉是不一样的,所以这算得上是一举两得的事还是相当不错的。
可是现在这位翻译先生可不这么想了,自己这位雇主白目,但他的眼可没瞎,就算不看那待者表现出的异常殷勤的态度,单就那走在前面的女士身上透出的那股子与众不同的气质即使她衣着简单也看得出她的不一般来,更别提跟在这位身后的那个银发男子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位被自己这不知所谓的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