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的话让维克多瞬间红了眼,就像简儿说的,这饭可以多吃,可这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这乱说的话那有时候可是会要人命的!
没错,维克多是教皇的心腹,但是教皇的心腹可不只他一个,而且最重要的是以教皇心腹为目标的人则更是不知凡几,如果这话被传到了教廷,那么,这就很可能成为打击他的一把利器,一旦他倒下,不,不需要他倒下,只需要他显出那么一点颓势,那么多的是人乐意顶替他的位置。
而刚才的那些话可是一个不小的把柄,特别是这话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说出来的,而是来自十二圆桌骑士中的智慧骑士加文,这可不是什么没名没姓的路人甲,这样的人正常情况下是不会随意污蔑人的,说以他的话在所有人眼中那可信度是非常高的,但这可信度越高,对他就越不利。
虽说他可以说是加文跟他有隙,有意曲解他的意思,可是这曲解也是解啊,要是你的话不会让人有歧意的联想,别人又怎么会曲解呢?这只要有人挑了头,那么接下来会赶趟儿抹黑他的可不只一个两个,这众口铄金,到时他就是浑身上下长满嘴都会说不清的。
就像维克多印象最深的,也是最让他有感触的那道民谣,丢失了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斗,亡了一个国家。
就象这道民谣说的那样,越处于高位,那么对细节也要越加小心,哪怕一个小小的失误也不能轻易给别人抓到,站得越高摔得也越重,这可不是z国独有的,他可不想这件事成为那亡了一个帝国的那颗“钉子”。
“好了,加文。”亚瑟王一挥手拦住了还待再出言嘲讽的加文,“我相信维克多牧师并不是这个意思,你一定是误解了!”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正事办了,别的什么以后再说。”加文还待再说什么,却被亚瑟王用眼神制止住了,然后亚瑟王朝简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了一下,“好吧,尊贵的女士,我们今天耽搁的时间已经有点太久了,如果您真的不放心那梵帝冈之行的话,那么您可以讲您的想法讲出来,我们可以一直讨论一下是否可行。”
“呃,”简我略一迟疑,说真的,她该怎么办她还真没有想好,眼珠儿一转,简儿道,“那个,我可否与青云道长单独说几句话?”
亚瑟王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然后让开了几步以示避嫌。
维克多伸直了耳朵想听清楚简儿与青云道长到底在说什么,可是以青云道长的本事,这防窃听的手段那可是多的是,别说这隔了几步的距离,就是你站在旁边贴着耳朵去听,只要青云道长想,那你也一个字都别想听到耳!
几分钟后,简儿再次走了过来,其余三人一正身体,知道这回问总算是要出结果了。特别是维克多,这可是事关他切身利益的,那更是关注,瞧那小眼神,都恨不能贴到简儿身上去了,看得简儿直发毛。
那朝亚瑟王微一点头,然后清了清嗓子,终于开了口:“在场的各位,说句实在话,你们无论哪位那都是叫得上号的人物,而我呢,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个倒霉催的!这好不容易拜个师吧,却又没办法随时跟随在师傅身见聆听教诲,这为了能够好好修行,这连撒娇带耍懒地求着师傅临行前给我布下这个阵居然没用上多久就这么给毁了,这叫我以后怎么修行呢?想想那都是一把把辛酸的泪啊!”
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维克多,这位就是那毁阵的罪魁祸首。
“这就不说了,权当是我时运不佳,命该如此吧。”简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维克多听到这里眼神闪了闪,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咋回事?听这口气咋感觉有点不对味呢?这听着居然像是要放弃追究他责任的感觉。想到这里维克多摇了摇头,不会,现在简儿那边可是占尽了上风,而且看简儿之前的表现那也不像是会放弃自己权益的人。
难不是惧于自己教廷的背景,所以青云道长说服简儿,让她放弃索赔了?一个荒诞的想法出现在了维克多的脑海里,可这想法刚升起来,就直接被维克多给枪毙了。开玩笑!别说这青云道长在“暗世界”里的威望不在教皇之下,别人怕了教廷那还有可能,但是这位怕了教廷,那绝对不可能!这青云道长可是简儿的朋友,这位不落井下石那不已经是万幸了,这跟他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不帮朋友反而站在自己这边?
很快,简儿就将她话里的谜底给揭开了。
“不过,也是小女子我的幸运,在亚瑟王还有青云道长以及加文骑士的见证下,维克多先生愿意对他的行为责任。虽说维克多先生表现得非常的有‘诚意’,可是实在耐不住我见识浅,所以这毁掉的东西到底能值几何咱也不清楚,这赔偿要高了嘛,担心以后有人会说闲话,这说是我狐假虎威倒还没什么,要是不知道的人说是几位仗势欺人,那小女子可就罪过大了;这要是要得低了嘛,指不定还会被别人笑话是冤大头,小女子我头不大,不想戴这顶帽子。”
说到这里简儿笑了笑:“所以嘛,我就想了,这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解决,这谈判嘛就得交给条件对等的人去谈,这一事不烦二主,还得麻烦亚瑟王给咱的损失估个价,维克多先生您能拿出来、也愿意拿出来的东西也列一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