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也不是那种毫不讲理的人!别忘了,单在二战时你们从咱这儿抢走的文物官方统计都有360万件在呢,我又不像某些国家某些人,自己没有就当强盗将别人家的好东西给强抢了去!不是我的,我一文不要,而这该死是我的,哪怕一厘也别想占了!”一想到历书上记载的,在二战时我国人民的苦难日子,简儿还是忍不住拿话刺了宫本直人一下,哪怕这家伙在二战时出没出生还不一定,但这家伙到底是小j国的种,他们的祖宗范下了滔天大罪,作为后辈,被自己这个受害苦主的后代骂一下再正常不过。
如果说宫本直人最初时以为还以为简儿当真像田中正男所说个当代z国年轻人中比较常见的哈韩哈日一族的话,在他看认出美智子可能的身份后,并且注意到美智子对待简儿的态度后,对于这个认知就已经不是那么肯定了。而现在,再看简儿现出的这态度,那更是让宫本直人暗暗叫苦,说不得这位不但不是那些个“哈”族人,反而是一个愤青才对呢。
该死的田中正男,要不是他给馆内,给自己提供了这么个严重错误的信息,自己又怎么会对形势产生如此严重的误判。都是那个该死的田中的错!!!
找到了一个能为自己的失败背黑锅的人,宫本直人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不是自己不够优秀,而是优秀的自己被一个蠢货给连累了而已。嗯,回去以后他一定要打个报告,田中君必须为这一切负全部责任!
心中已经有所成算,宫本直人对于简儿那些带刺儿的话听起来感觉也不那么难受了,再说了,这会自己再跟这位强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于是乎,宫本直人有些出简儿意料地端起了一副十分愧疚,深刻反省的样子,低了下头。
得,瞅着这位这样子,甭管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至少这位面子上却是做出了,这一时半会儿简儿倒还不真好再打这“落水狗”了,否则就显得她太过咄咄逼人了。
“算了,不跟你将这话给扯远了,先将这正事给整清楚了再说。”耸了耸肩,简儿轻轻甩了甩小手道。
“嗨!”宫本直人用力点了一下头,然后从身上摸出纸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那副认真的样子,管起堪比最听老师话的乖乖牌小学生。
简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嘛,老想着跟咱玩心眼儿,还真当咱是傻子了!看看如果他们打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态度,而不是老想着算计,自己也不会“反击”不是。
哎~,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看看,看看,除了被吓得三魂七魄差点离了位外,还不是照样什么便宜都没占上!这要是早拿出现在这样的态度来,咱也省事多了不是。
“等等啊,我想想我要换些什么比较合适……”感叹了一简儿伸出修长的如嫩葱的细指,在轻轻搭在脸颊上敲了敲,一副努力动脑的样子。
简儿这头倒是可以悠闲地慢慢想,可是对于宫本直人来说,他却没有那么好的闲情。硬着头皮咬牙应下了这样的条件,对于宫本直人来说那压力也是巨大的,这事情只要是尘埃没落定,哪怕每一分,每一次对于他来说那都是一种煎熬。
“啊,我想到了!”像是终于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一般,简儿突然眼一亮叫了起来。
宫本直人脸上一紧,神情立马紧张起来,紧紧地盯着简儿的唇,像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接收到这位给他出的第一道“考题”。
“唐代海砚纹铜镜!”艳红的小嘴里吐出六个字,简儿笑眯了一又明媚的大眼,“这个不错,而且镜子嘛,最适合咱女生使用了。”
“这,这可不可能!”宫本直人手一滑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最后还差点儿戳到他手上。
“为什么不可能,宋不就是要一面镜子而已吗?”这头简儿还没说话呢,乔治安娜反应比她来得还快。
在她看来,简儿只要一面镜子而已,实在已经够“心慈手软”了,那个小j国人居然还敢说“不可能”?!这家伙是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
一面镜子?!还一面镜子而已?!
宫本直人觉得自己都快想要吐血了,只是一面镜子而已,这位还真敢说。这镜子跟镜子能一样吗?!这可是唐代海砚纹铜镜啊,被他们大j帝国列为“国宝”的存在,是国立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可不是那地摊儿上百十块钱就能买上一撂儿的玩意,这位说的还真是轻巧!
不过宫本直人知道跟这位解释那唐代海砚纹铜镜的艺术价值,学术价格,影响力什么的那根本就是没用的,毕竟面前这位可能对各种宝石如数家珍,对各种时尚灵敏至极,或者对艺术品也有一定研究(不过,这也仅限于他们西方的艺术),可是你想让她弄明白东方的文化……,那只能是“呵呵”了。
既然知道自己跟乔治安娜是解释不清楚的,所以宫本直人干脆就不解释了,反而直接望向简儿:“宋小姐,你应该知道那铜镜的珍贵,如此的国之重宝,请恕宫本实在没无能为力!”
“那个镜子很珍贵吗?”乔治安娜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多加点钱去买不就行了吗?”
简儿默,这回见到乔治安娜的表现跟第一次见面时差得实在是太远,她还以为这位转性儿了呢,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敢情这位在这儿等着呢。简儿有些感叹地望着乔治安娜那副24k金土豪的样子,这表情,这作派实在太熟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