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美好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
杨柳闭上了眼睛,把所有的理智都拒绝在外。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战.栗,有疼痛,亦有快乐。
就像是掉入了大海,刚探出头还未来得及呼吸新鲜的空气,又一个浪头打来将她淹没了。
这样的沉沉浮浮,身体早已经不复存在一样,只有微弱的意识。
耳边一个呢喃的声音,提醒着她,沈童就在这里,他们正在做一件快乐的事情。
同样激动的还有沈童,因为珍惜,他把杨柳抱得更紧了。
真想把她揉碎了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就这样深深相拥到永远。
冬夜再长,也有天亮的时候。
沈童就这样看着这个像是猫一样熟睡的女子,心里是那样的满足。
以前总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和女人有交集。
现如今他却是深深地被她吸引了。
没有出众的外表,甚至还有些傻里傻气的杨柳就这样把他的魂.魄勾走了。
是哪一刻?她骂他是聋子的时候,还是骂他没长眼睛的时候?
沈童不觉笑出了声。
因为他自己也分不清是什么时候。
自那以后,杨柳就在他心里扎根了。
以前看惯了莲少身边的那些美女,和那些举止优雅的美女一比,再看她,就像是花园里突兀地长出的一棵杂草。
虽是草,却又比花更抢眼。
细想一下,她的确和郁安安有些臭气相投,尤其说话时那股刻薄劲,一样的得理不饶人。
他好像喜欢的就是如此真实的她,一点都不做作。
此刻看着她沉睡的模样,沈童的手不觉抚上了她的发丝。
动作很轻,很柔,深怕把她弄醒了。
一夜的痴.缠,早已经让她的皮肤变得异常的粉红、滑腻。
如此情形,让沈童心痒难耐。
他还是不自觉地吻上了她的额头。
这一吻不打紧,杨柳彻底地清醒了。
看着眼前这张脸,她脑子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快速地回放着之前的片段。
那一幕幕,让她忍不住扯了扯被子,想要蒙住自己的头。
“盖上去你不怕蒙晕了吗?”
沈童的话让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此刻脸上就像是火烧一样,就算是不照镜子,杨柳也知道自己的脸早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我想洗个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可能是想逃离他的视线吧。
沈童轻笑道:“嗯,去吧。这是你家,你随意。”
杨柳:“......”
只见她手忙脚乱地裹着衣服冲到了卫生间。
打开花洒,杨柳的心一直扑通扑通地乱跳。
她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了,还这样彻底。怎么就像是做梦一样?
隔着磨砂玻璃,她若隐若现的曲线早已经把沈童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他就这样百看不厌地盯着玻璃上的影子,好想昭告世界,里面的那个傻丫头是他沈童的女人。
沈童的嘴角咧开了花,这笑容要有多傻就有多傻。
不过傻得很可爱。
......
杨柳赶到医院时,安安和佘正莲他们已经来了。
“不好意思,我起来晚了点。”她边说边走进来解释道。
不过大家似乎对她的解释并不感兴趣,他们的目光都注意到了她身后的沈童身上。
佘正莲故意问:“沈童,你怎么也来了?”
在大家的期待下,沈童很镇定地说:“我送杨柳过来的。”
安安有些诧异地问:“你和杨柳......你们两个?”
“我和杨柳在一起。”沈童的回答干脆利索,直接明了。
他这是大大方方地告诉所有人,杨柳是他的女人,从此以后归他守护了。
李呈勋笑道:“恭喜你,沈助理。你这也是抱得美人归,我们还等着喝你和杨柳的喜酒。”
这才哪里呀,怎么就提到了喝喜酒,杨柳不自然地傻笑了一下。
相对于她的不好意思,沈童很是大方地应道:“李总,这杯喜酒我一定要敬你的,杨柳是你的员工,没有你发话,她哪里能来江城,你可是我们的大媒人。”
李呈勋看了众人说:“我们可早就等着这杯喜酒了。”
“是呀,望眼欲穿呀。”佘正莲附和道:“到时候没有李总的大笔一挥,杨柳的婚假还没有着落呢。”
“这个字是一定要签的。”
就在几个男人互相寒暄的时候,安安走到了杨柳身边小声说:“你俩可真够神速的呀。”
“那个......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在一起了。”杨柳说的支支吾吾地,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会不好意思。
“还狡辩?”安安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你这春风拂面的,一看就是昨晚干了坏事。”
“有那么明显吗?”情急之下,人总是会本能地脱口而出。
安安笑:“这是承认了?”
杨柳娇嗔道:“安安,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坏。”
“我坏吗?我再坏也没有沈童坏吧。”
对于安安的话,杨柳无从反驳。
一下子就想到了早上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幕。
早上她是拖拖拉拉地洗完了澡,刚要开口才发现沈童正盯着玻璃墙面看着。
顺着他的目光,杨柳才意识到他为什么一直坐在床上了。
原来自己洗澡的整个过程就这样现场直播了。
她有些恼怒地说:“你偷看我洗澡?”
“没有,我是光明正大地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