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特别的强调。
南湾,“……”
她找谁说理去?
毫无感情的念叨,“我错了,我忏悔,不应该犯职业病把你留下来,下次疼死也不关我的事。”
她把所有的理由都归结为:职业病。
慕瑾桓从认识她第一天就知道,她口不对心张嘴就胡说的毛病一天比一天顺溜,有的时候恨不得掐死她。
当然,他舍不得。
叹了口气,“我不做什么,就只抱着你。”
南湾低头看了一眼男人手放的位置,“脸疼吗?”
慕瑾桓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几秒钟后,淡定的换了个位置,老老实实的搭在她腰上。
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下颚抵在她头顶,压低嗓音诱哄,“很晚了,我是真的累,不闹了,乖乖睡觉,嗯?”
随后腾出一只手探到床头关了灯,窗帘是拉着的,外面的灯光进不来,只剩满室黑暗。
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落进对方的耳里。
其实这样他也不好受,但他办了一件很难办的事,总得捞点好处回来。
五分钟后,南湾忍不了,开口提醒,“你硌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