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是不能让你去的。”孙露扬一脸的认真,担心地说道,“高振雄虽然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但是高云南毕竟是他的儿子,现在我们龙商集团又成为了东洋国贸公司的最大竞争对手,你现在去,只能激化你和高氏家族的矛盾,让我们两家的公司更加陷入僵化的境地。”
仔细一琢磨孙露扬所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除了欧阳昭,他俩也担心起来,毕竟这关乎到两个公司的前途命运,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高牊心里一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随即说道:“欧阳助理,孙总说的是,你还是不要去了!”
“嗯!”马天龙也担心地说道,“我觉得现在保持冷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一冲动,不但会害了自己,还会连累大家,最主要的是会害了集团,欧阳兄,我是真心的劝你,你还是不要去了为好。”
欧阳昭是一个倔脾气,他认定了的事情,不管是谁都无法改变他的主意;他只相信,不去挑战,哪里有前途,不去竞争,哪里有自己生存的余地。
这张单子上的公司名单已经很明白不过,明显就是要自己等无家可归,死无葬身之地;别人都这么无情地残害自己等了,自己要是还容忍,那就是一个龟孙子。
纵使对手有多强大,照样将他摆平。
对他们三个的话,欧阳昭只当作是耳边风,依旧说道:“你们放心,我欧阳昭干事情有我的原则,我不会拿他高云南怎么样,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虽然才一两个月的相处时间,但是也深知他是一个牛脾气,不管自己等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变主意的;既然他执意要去,那自己就跟着他去,要是遇到什么麻烦,也有一个照应。
不让欧阳昭去,孙露扬已经对他失去了信心,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要去,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我一个人去就行。”欧阳昭一脸的认真与严肃。
“你要是一个人去,我就不让你去。”孙露扬脸色不高兴起来。
“我不想再说一遍。”欧阳昭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再看向孙露扬说道,“孙总,龙商集团是你的,但是,既然我是你的助理,我就要维护龙商集团的一切,我因集团而活,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话语一落,还没等他们三个回话,他就转身离开了。
“哎呀!真是一个牛脾气啊!”马天龙看着离去的欧阳昭,担心地说道,“他这不是去找死吗?真是令人着急。”
既然他要自己一个人去,就让他一个人去,相信他所说的话,相信他有这个能力摆平一切;他欧阳昭要是没有几下子,也不敢如此猖狂地去高氏家族找他高云南。
孙露扬长出了一口气,好大一会儿才说道:“他确实是一个牛脾气,但是我相信他,以他的能力,一定平安无事的。”
对付一个高云南,那简直是小菜一碟,就算是说不过他,给他几耳光几跺脚,一切就摆平了!可是今天去面对的不仅仅是高云南那个混蛋,还有他老爹他老妈,他老爹和他老妈都不是两个简单的人物,要想摆平他们,不是靠能力了,而是要靠运气。
开着车前往高氏家族的路上,太阳虽然火辣辣的,但是怎么感觉到就像阴天一样,到处雾蒙蒙的,人们那一张张表情好像都在针对自己,似乎自己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一双双满是怒火的眼神鄙视着自己。
这是一种极度超常的心理作用,但是这种异常的心理作用,已经再暗示接下来的事情并不那么顺利,说不定一点儿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欧阳昭信心满满的,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去从高云南口中探得是不是他从中干的好事,是不是他让这些人与龙商集团断绝一切经济来往的。
可是欧阳昭哪里知道,怂恿这三十几家公司与龙商集团断绝一切经济来往并不是高云南的意思,而是他老子高振雄的意思。
高振雄不是一个和善可亲的老爷子吗?他怎么会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出来?
然,欧阳昭毫不给面子地打了高云南,还让他失去了参加超级男神大赛的机会,完全不给高云南一点面子;这在高振雄的眼里看来,那是欧阳昭公开地挑战高氏家族,公开地对高氏家族宣战。
既然他欧阳昭如此这般的猖狂,那就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相信他会主动找****来,到时候好好地羞辱他一番,让他知道猖狂过分,毕将受到报应。
看来这次欧阳昭前去高氏家族,完全是自寻羞辱,自寻死路。
半个多时辰的时间,欧阳昭就来到了高氏家族的院门外,他把车子停了下来,看着那一栋三层高的高档别墅,果真是有钱人家住的。
别的什么都不说,光看那栋别墅的外部装修,银光闪闪,碧波荡漾,阳光之下,并是花香鸟语,既有阳春三月的杜鹃花从,也有夏季的流水清澈,秋天的果树更是漫山遍野,冬季的皑皑白雪之中屹立着几株梅花,真是天然之别的独特装饰风景图。
看了好大一会儿,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五十余岁的老头子,在老头子的带领下,欧阳昭走进了高氏家族的待客大厅里。
大厅里布置精美,中间是三面环围的沙发,每一坐沙发身后都设有鱼池花草;大厅右边的墙壁上挂着三四幅精美的凡高油画(每一幅价值千万),左边的墙壁上是一副字帖,不难看出,那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北面的墙壁上是高氏家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