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将?这不可能,咱这村子那么穷,哪有趟将光顾,再说这周边左近,又哪来的趟将?”
前几年剿白衣匪时,官军在河南顺手进剿,将河南的各路趟将打杀大半,所剩无多。滑县这种小地方,本来就不算多富裕,周边正经是没有什么趟将人马,也就没人往这上想。可是那后生道:“来的人又多又凶,怎么看怎么也像趟将啊。”
“趟将你个球!你说谁是趟将,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头宁拧下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趟将。”随着话声,外面晃荡荡走进一条身高体壮的大汉,年纪不过三十上下,生的面目凶恶,一身短打衣靠,手中提了一条棍棒。在他身后,又是七八个汉子进来,这干人一水都是劲装武服,面目凶狠,一看就非善类。
可是这些人来到杨承祖面前,却齐刷刷跪倒施礼道:“杨百宰,小的奉了九爷的命令,带了二百弟兄前来,为杨百宰保镖。大家都带着家伙,您只要说句话,今天就平了这鸟庄子,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