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被逮到哪里去了?”江楼月道,语气并不生气,反而带着几分笑意,像只是对此好奇而已。
“属下当时中了迷烟,又被人背后打晕,醒来时是在一间黑乎乎的房间里,没有窗也没有灯,双脚被锁住了,除了方才那个姓萧的,没见过别人,但他来带我走时,我看见那是一道铁门,送饭也是从门洞里塞进来,像是牢房。饭里下了药,属下内力被封,被那姓萧的打晕,再次醒来,已经是在马车上了,他说是要送我回将军府,属下便静观其变。”萧安道。
“哦,也真是辛苦你了,没几天工夫,倒被打晕两回,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比如变得更蠢什么的?”江楼月半开玩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