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战的这些话更是毫不客气,明明白白的说了我淘汰你们只是因为你们不够资格,并不是想要侮辱你们。
可林战这样的解释还是有些人不服气。
“既然这样,公子又何必比我们发下那样的誓言。我们身为林府护卫,自当尽心竭力,对林家的忠诚更是天地可鉴。公子如此对待我们,摆明是不信任我们。”
林战的说法可以解释他这一天的行径,对大多数人来说都算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可对于那个质问林战的大汉来说,这样的解释明显是不够的。
那个大汉,包括他身后的几个人都完成了林战的考验,自认为完全达到了林战的要求。可林战最后却逼他们发下那样的誓言,这在他们看来是在质疑他们的忠诚和人品,是对他们的侮辱。
这也是那个大汉跳出来质问林战的主要原因。
可这个问题在林战看来更加啼笑皆非:“不信任你们?你这句话可真是一句笑话呀。”
“我的确不信任你们,你们又凭什么让我信任,就凭你们刚刚对我的态度吗?”
林战刚开始的话瞬间引爆了众怒,连林克诚都没料到林战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林克诚既然费了那么大的心力将这些人弄到林战的面前去让林战挑选,自然是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的。林克诚不可能随便拿林战的安全开玩笑,不值得信任的人林克诚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出现在林战面前的。
可林战最后的一句话却及时的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就是那个大汉都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刚才就属他的反应最激烈,一副要把林战生吞活剥的样子。林战要是能信任他那才是怪事。
“我是林家的二公子,你们是林家的护卫。之前我们素未谋面,更加谈不上互相了解。我不会因为你们为林家效力就轻易的信任你们,就像你们不信任我一样。”
“今天一天下来,你们有哪一个心里对我没有怨气。我无意用羞辱你们来获取变态的快感,但今天的选拔让你们身心俱疲。仅仅为了让我挑选护卫就将你们弄成这样,你们中有几个人坦然接受。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现在对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态度,一帮子对我心怀怨气的人我又凭什么信任你们。”
“你们说我逼你们发下誓言是在刻意羞辱你们,可在我看来这我不过是求一个起码的保障而已。所谓誓言,不过是从嘴里说出来的一句话,我并没有任何可以因此约束你们的办法。是否遵守全凭你个人的意志。若是你们真的问心无愧,何必害怕自己的行为会令祖宗蒙羞。我要你们发下誓言,并不是想要用这个要挟你们。真要要挟,比誓言更有效的方法数不胜数。我真正想看的只是你们能不能坦坦荡荡的面对我。若是你真的没有半点心虚,誓言对你没有丝毫作用。若是你一门心思想要出卖我,我就是让你发下千条万条誓言又有何用。”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在消遣你们。可我想反问你们一句,在这里消遣你们的究竟是我还是你们自己?你们在这里为了种种原因质问我的同时,是不是在为你们被我淘汰这个事实寻找借口。若是你们从一开始就对此事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你们何必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林战的最后一席话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像一声声惊雷一样在所有人心头炸响。整个校场在这一刻静的出奇,落针可闻,那剩下的二十多支队伍也都停下了脚步,低头深思林战说的这些话。
今天发生了一切如果从一个公正的角度看的话,只是一场选拔考验而已。这种选拔他们之前经历过无数次,比今天还要残酷的并不是没有。
对这些人来说,这次选拔唯一的一点区别就是选拔他们的人变成了十三岁的林战而已。
林战刚刚问他们,如果站在那里发号施令的是林天啸或者林克诚,他们会不会是这种表现。
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回答了一句:不会。
从一开始就对这场选拔吊儿郎当,真正侮辱他们的其实是他们自己。
林战的目的很简单,从一开始就很明确,只是选拔护卫。不管他采用的方法是什么,用的手段如何,林战的目的只是这样。
林战没有刻意要侮辱他们的意思。
“我的解释就是这些,现在被淘汰的人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我已经给了所有人一个交代,你们之后的命运会如何再与我没有任何责任可言。”
听完这句话,那个大汉瞬间一哆嗦,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如果这件事林战没有了任何的责任,那应该由谁来背这个责任呢?
一旁的林克诚面沉如水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用等他吩咐,庞天就招呼人上来将这些被淘汰的人带了下去。
林战的一席话免了这些人的杀身之祸,可他们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在林家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除非他们选择真正的离开林家。
那些淘汰者被人带了下去,在一旁看着的那二十几支队伍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撼中没有回过神来,还在努力思考着林战说的话。
“嗯哼。”
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咳嗽声将他们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们定眼一看,庞天像得了肺痨一样在那里大声的咳嗽,而林战正眼带寒光的看着他们、
被林战凌冽的目光一扫,这些人立刻赶到头皮发麻,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再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立刻重新跑了起来。
有前面的例子摆在那里,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