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坐好,同学们都坐好了!和大家说一件事,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考试,我要住院开刀去了。从下星期起,二班的语文老师会给你们代课,他姓江,教学经验十分丰富。我还是那句老话,任何时候对自己都不要放松。你们千万别放松……”
“这回考试,题目是难了点,就是想给一些同学敲一下警钟。不要松劲。李文华,你把班上的情况写份总结报告,明天下午交给我。李大超,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下课!”
同学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待地冲出教室,大家或站或坐,不约而同地打量起这位早该注意的语文老师,一个矮矮瘦瘦黑黑的小干巴老太婆。
“老师,您得什么病啊?”一位长得很出众的女孩子站了起来,她叫刘欣欣。
“老师,您在哪家医院治病?是管局医院还是市医院?”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问。
第五十五农场的医院相对还比较落后,对于像开刀手术这些难度较大的医疗手段,农场职工一般会选择去管局医院,或离农场稍微远一点的齐齐哈尔市医院。
所谓的管局医院,前身是二师师部医院,其医疗力量与市医院相符。由于是农场医院的上一级医疗机构,农场大部分职工都会把管局医院当作首选。
赵老师显然很激动,细细的眉毛向上挑着:“同学们,听你们这么说,老师很感动。也没什么大病,年纪大了病也多了,你们好好学习就是对老师最好的安慰。”
同学们这才零零散散地离开教室。
“小老太真要开刀?”
“真可怜。原来也没听说有什么病啊。”
“是啊,别看平时对咱们挺严的,现在想想,也是为了大家好。”
王永桓心里也挺不好受的,别看他凡事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可这次——听说赵老师要手术,心里酸酸的、乱乱的,觉得说不清。
时间过得很快,几堂课连在一起,一天的时间就如一条被解开绳套的小狗,撒欢的跑了几圈就没了。
到了下午五点,放学铃声一响,男同学率先“发难”,“呼啦”一声,争先恐后的往班级门口挤。在一片哀鸿满地、呲牙咧嘴的嚎叫声中,三年五班的众多淘小子如同山林的群兽,一哄而散了。
王永桓是和超、峰并列一排,边走边笑呵呵的道:“超子、疯子,你俩的名字太有意思了。以后我干脆改姓为梅,这下咱们哥仨就可以合称为梅超风了。以后谁要是敢和咱们嘚瑟,就抓他个残废不能自理。”说着还手指曲弓为爪,做出九阴白骨爪那绝世武功的姿势。
王永桓他们哥仨在幼儿园就认识,从三四岁“撒尿和泥”开始玩,一直到现在,基本没怎么分开过,哥几个的感情那是没话说,绝对的是死党加兄弟。
这不,每天放学就为了多在一起说会儿话,李大超、白晓峰都是绕一大圈,先送王永桓到家,然后再送李大超,最后是白小峰自己回家。
对此顺序,王永桓和李大超一直认为:“这是因为疯子个子大、身体壮,标准的保镖加打手,所以要先送我俩。”
王永桓回到家,简单的吃些晚饭,习也没学就躺在炕上准备进入梦乡。王永桓的年龄刚过十五岁,正是爱做梦、愿幻想的时节,而且每逢做梦都是武侠梦,没办法,都是金庸大大惹的祸呀。
初中三年,看了三年武侠说说,除了武侠梦还能有什么梦?但王永桓越想睡,还越睡不着了,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就像铁锅上的一块面饼,足足烙了能有两个多小时,他都感觉到“烙糊”的味道了,这才真正的进入梦乡。
到了午夜十二点整,师傅伏羲氏,准时的出现在松树下的青石上。
这种学习以及修炼时间,是王永桓在多次的梦境后,才归纳出来的。究其根本原因是在一天二十四小时中,午夜十二点是伏羲氏保存在易简铜钱中的思绪最舒适、最清晰的时间,也是人类在梦中深度睡眠时间。无论是学习,还是修炼,其效果都是最好的。
这次,伏羲氏讲解了梦境与王永桓之间的关系?在伏羲氏的易经中,认为世界并不是唯一的,而是存在着一个平行的世界。
就像是两条永不交集的平行直线,只有极特殊的情形下,两条线才会有一种神秘的联系。而这两条平行线般的世界,会同时存在两个相同的人及事情。
比如说,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从出生到成长、结婚生子、工作、创业,直至死亡等等等等。而同时,在平行的另一个世界中,会有同样的一个你,却做着不同时间段的事情。
就拿王永桓来说,在梦中,王永桓是四十多岁的一个人,但在另外平行世界的王永桓可能是十五岁,也可能是六十岁。至于哪个世界的年龄在前、在后?则是随机出现的,没有一定之规。
在现实生活中,一个人在梦中,经常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但这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出现的。
实际上,这并不是梦,而是平行世界的另一个你,在做这些事情。只不过,你的思维在某一时间点,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过于活跃或强大,从而神秘的联系到另一个平行世界思维,所以就会在梦中出现,有关你的一些事件。
说的简单一些,有的人往往会做一些奇异的**。在梦中,他和这个美女或那个美女,甚至是一帮美女,发生这样或那样不同的黄色关系。而在梦醒后的现实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