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
从奏折上的战情看，蒙古那边儿也懵着呢。
显然不知，九皇子提供给他们的新的一批手榴弹，是在哪儿弄来的。
沈随倒吸一口凉气，道：“除了蒙古外，居然还有琉球在里面掺和了一脚。”
琉球那样的弹丸小国，常年给本朝进贡，没想到暗地里野心不小。
眼下情况对他们而言，就恶劣多了。
琉球在南，蒙古在内。
除了这一南一北，还有九皇子率旧部在国土上和另外两方里应外合。
等于沈随要一下子对付三方势利。
比起这准备已久的三方势利，本朝形势很不容乐观啊。
一个“病倒”的皇帝。
一群被感染的士兵。
先前收复的南边国土，因为瘟疫的爆发，本就在水深火热之中。
除此之外，虽然姬家被控制在应天府，但南边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个皇子，居然也要趁乱起势。
也就是说，南边不仅不能给朝廷出力，反而还要拖许多后腿。
……
她一边配着磷粉，一边儿道
深沈随自信道：“当年太祖曾建立了一道极长的城墙，作为挡住蒙古的防御。他们纵然攻破了边境一两个小城池，也攻不过来的。”
然而事实打了他的脸。
不知道蒙古是从哪里弄到了手榴弹的消息，居然也制造了好多，利用手榴弹破开高耸坚硬的城墙。
看着边关发来的奏折当中关于此事的描述，月倾城二人面色都是一沉。
沈随道：“朕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手榴弹的秘方，居然被他们搞了去。”
可那秘方，除了宫中备案的一份，就只有月倾城知道了。
月倾城可不背这个锅，她说：“或许是偷去了个手榴弹，分析出当中成分了吧。世上能人不少，就像有的大夫，闻到药味就知道里头加了是你药。不过，看奏折上所言，赝品就是赝品，威力是有，但没那么大。”
也是手榴弹没有错，但对方的手榴弹的爆破力，和他们比，显然是弱了许多。
而且，月倾城也另外有了改进。
自从收复了南边起，月倾城就已经命人去南边待回橡胶。
还割了不少。
如今，这都可以派上用场了。
她淘汰了“铁球”模式，转而用橡胶液加上稀有泥土，做起了新的手榴弹。
一样的药量，爆发力却不是之前可以比拟的。
就是时间上太仓促，故而，月倾城弄了近十箱子后，沈随就命令将军们带着手榴弹去迎接蒙古和九皇子。
双方在边境就大打出手了起来。
不比不知道，蒙古那边使用的手榴弹和本朝的一比，实在是弱得没边儿了。
然而可惜的是，月倾城只来得及弄了这十箱。
蒙古那边的量就比较多了，到底是准备充分。
他们的手榴弹效果虽差，但胜在数量上的优势啊！
质量和数量的战争，就在边境打响了。
最终双方也是两败俱伤，谁也没能得了好去。
然而……
九皇子却深谋远虑，也可能是另外还有帮手，居然又拨了一批手榴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