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驰像是抓到了偷自己未熟西瓜的小贼,痛心疾首的训斥着几人,直呼暴殄天物。南宫俊见爹爹这么看重这翠竹酒,更加后悔起来,这些,原本可都是自己的啊!
“我说驰老头,你瞎嚷嚷什么呢,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林皓掏了掏耳朵,无语的对这个“土包子”说道。
不就是翠竹酒吗!不就是脱胎换股炼骨伐髓吗!有什么了不起?至于大惊小怪吗,这翠竹酒对自己来说确实是小儿科,算不得珍贵,所以才会拿来当彩头,陪这四个人玩了一会儿。
“可是这毕竟是翠竹酒啊!”南宫驰最后抱怨一声,便闭口不再说话。笑话,你没看到林皓正在盯着自己看吗,谁还敢再废话。
“爹,你真能凭借这翠竹酒,踏入真人境?”南宫俊关心的问道。
虽然自己的师傅是个老牌的真人了,而且还对自己疼爱有加,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的老爹,还是自己爹硬气了自己才硬气,不服气吗?我爸是真人!
“这个我也不确定,但是我能感觉到其中蓬勃的生命力和草木元气精华,对我的境界提升有很大好处,也许说不定就能直接突破境界先天圆满,然后福灵心至,达到真人境。”南宫驰思索片刻。认真的回答道。
南宫俊得到自己老头确定的答案后,便变得异常兴奋起来,转头对二师兄说道:“二师兄,把你的翠竹酒借我如何?等我爹突破之后必有重谢!”
二师兄不舍的紧了紧手中还未喝的竹杯,想到这本来就应该是小师弟的东西,还是还他吧,至于自己,哎,以后再说吧!
南宫俊接过二师兄的杯子,把自己和二师兄的翠竹酒都倒进了南宫驰的葫芦里,舔了舔见底的杯子对南宫驰说道:“爹,二师兄和我的酒,再加上雯雯的,一共是十六分之十一,剩下的五份一份在这两位小姐身上。”
南宫驰托着葫芦的双手有些颤抖,仿佛捧着的是稀世珍宝一样。南宫驰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云舞,张了张嘴想要开口。
“老头子,别打我的主意,我的都还不够喝呢。”云舞连忙举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也不给南宫驰说话的机会。
“哎,浪费啊浪费。”南宫驰把目光转向了安莲娜,这个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小女孩:“安小姐,不知您是否可以割——哎,暴殄天物啊!”
原来是安莲娜见南宫驰打自己酒杯的主意,一仰头一口把竹杯里的翠竹酒喝了个精光,还倒过来让南宫驰看看,好像在说:你看,真没有了。
本来安莲娜只分到了十六分之一,一口喝完也只是口大点而已。安莲娜先前就尝到了甜头,现在又一大口翠竹酒下肚,熟悉的感觉又像海水一样袭来,让她面红耳赤,身心通达,浑身充满力量。现在的安莲娜,已经完全脱离了普通人的范围,有了一副强健的体魄。
至于云舞,反应倒是没那么大,也许是常年喝酒的原因,也许是境界太高翠竹酒不够看的原因,依旧没什么变化,在静静的吃着鱼。
金寨路的一个地下赌庄,充斥着痛苦和妄笑,金钱和烟酒,丧失的理智和迷乱的本心让整个灯火通明的地下赌庄显得混乱和无序。
“八点,买大,全压。”赵公明的墨镜上传来微弱的声音,指引着赵公明佛挡杀佛,神挡杀神,身边的筹码从一摞变成了一大堆。
“风哥,那个戴墨镜的神秘男子是不是有什么蹊跷?”一个经理模样的的恭敬的说道。
秦风看着面前数十块显示屏拼成的硕大屏幕墙,淡淡开口说道:“把镜头切过去。”
哗哗哗,整个屏幕墙变得不稳定起来,所有的画面全都闪烁起来,然后几十个屏幕同时出现了赵公明,接着一闪,所有屏幕都黑了。大概一秒钟后,所有的屏幕组成一块巨大的屏幕,完整的投射出赵公明和他身边的景象。
“风哥,这小子每次全是梭哈,不是压大就是压小,短短半小时就已经赢了三千万了,这样下去咱们说不定这个月都白干了。”经理担心的说道。
秦风仔细的看着前面的赵公明,就连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带着墨镜的神秘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自从上次秦风的威风堂被林皓废掉以后,变得低调谨慎,现在终于又重整旗鼓,东山再起了。
吸取了上次教训后的秦风不再鲁莽,不再目中无人,知道了花市还是有很多自己得罪不起的存在,比如说那个人,比如说最近来花市的司马家,比如说刚从国外回来的花市第一少赵公子。
自己的弟弟也在燃情酒吧被那个人作弄了,现在气的还昏迷未醒,大哥居然放任大嫂离开,不再和那小子计较,看来这个人才是最不能得罪的。
但是貌似那人是一头棕色的头发啊?而且那么嚣张怎么会不敢真面目见人。这个神神秘秘的家伙,一定是装神弄鬼!故作玄虚。
“哔!”一点亮光在墨镜耳柄上闪过,像是灯光照映在光滑的镜架上的反光,丝毫不引人注意。
“哼!在我威风堂的地盘耍老千,真当是我威风堂无人吗?还是不知道我威风堂的规矩?看来是时候给猴子们杀只鸡看看了!”秦风狠狠盯着赵公明的墨镜说道。
“大,八点~”发牌员揭开了底牌,朗声说道。
“哎,又输了,继续继续,要不然跟着这个人买吧,他可是八连胜了,你看筹码都翻好几番了。”一个小伙子小声的对同伴说道。
“好,我也注意到了,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