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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出去好远,童蕾还没来得及起身,那特警已经再度走到她身边。
蹲在童蕾身边,那特警捏起她的下颚,表情阴狠而冷漠,“说吧,你想怎么死?”
如今栽在他手里,她可就没有活路了!
不过见她是个女人,也有胆量深入被他们特警包围的地方,他给她一个为自己选择死亡方式的机会,这也算是他对她的尊敬。
只是,人家童蕾却笑。
问她怎么死?
不觉得太早了吗?
没有救出哥哥之前,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出事?
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所以即刻,童蕾便道,“你叫什么?”
特警有些摸不着北,怎么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了?
他的名字与她的死法,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不过,想来这女人也玩不出什么把戏,他很快回道,“张扬。”
张扬?
童蕾挑眉,这名字倒是很个性嘛。
似乎有些不满童蕾的态度,那叫张扬的特警很快掐住她的下颚,“你在玩什么?”
“嗯?”
如今落到他手里,她还有心情笑?
怕是她还不知道他的厉害吧!
丝毫不把这特警放在眼里,童蕾只道,“没什么。”
“你很快就要死在我手里,我能不想知道你的名字?”
“好歹也是被我杀死的,怎样我也要给你立个碑不是?”
“不然你不会说我太无情了吗?”
会死在她手里?
她还要给他立个碑!
哈,真是!
张扬还从未见过如此张狂的女人!
要知道他可是特警中的精英,一般人根本拿他没办法。
眼下她一个女人,竟然对他说出这么狂妄的话,她真当自己有九条命了吗?
可就算她有九条命,他依然会把她玩弄至死!!
只是,只是在他还未动手之际,童蕾已经将手中的银针袭向这个男人。
既然已经从苏樱那里得知,不论发生怎样的情况,都不会有人相救,她势必会提前做好打算。
这银针之上,便淬了毒。
只要碰到这男人的任何一寸肌肤,见到他的任何一滴血,他便会立刻失去意识。
有这样的武器在手,最后是谁倒下,还真不一定!
可就像那张扬所说,他是特警中的精英,童蕾偷袭的是很成功,奈何还是被他躲了过去。
迅速远离童蕾,避开她的银针,张扬目光愈加阴蛰——他遇到一个棘手的女人。
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兴奋。
棘手,才意味着有难度,有难度才有挑战,有挑战才会有进步。
他张扬,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进步,迫不及待的想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对手!
“会用毒?”
知道童蕾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张扬也开始小心起来,“不错嘛。”
“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会用毒的女人。”
听说这种女人最是阴狠,也极为懂得如何对敌人下手,几乎可以一招致命,他张扬不得不小心。
只是看她的模样,似乎已经极为疲倦,且腿上有伤,想来该不会是他的对手。
而张扬的躲避,也让童蕾有了起身与喘息的机会。
他怕她了。
这是极好的。
只要怕,就会露出破绽。
一旦露出破绽,这场较量也就该结束了。
要知道她童蕾,也是经历过许多风雨的女人。
要放倒一个行为动作上有破绽的男人,问题还是不大的。
平缓了自己的呼吸,童蕾再度选择出手——她不能再在这里耗费更多的时间。
童家的长辈既已将照片发到她的手机上,便说明哥哥已经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了。
而她拖的时间越长,则代表哥哥受到的折磨越多。
这让她如何忍得了?
所以,她要迅速结束这边的任务,而后前去拯救哥哥——
只是,好似心急,露出破绽的那个人是她,射出去的银针非但没有击中张扬,反而她被他控制了——“你的身手确实很好。”
从身后勒住童蕾的脖子,张扬道,“只可惜你太过心急,腿上又有伤,导致你的战斗力下降了一半。”
“所以,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想怎么死?”
被勒住脖子,童蕾几乎难以呼吸。
可饶是这样,她还是不愿意认输。
挣扎中,她还是企图用银针击中这个男人,可最后,她的两只手都被张扬踩在脚下。
“我说了——”
阴冷的目光望着脚下的女人,张扬道,“你太心急,破绽太多。”
“所以,你注定赢不了我。”
童蕾不愿意认输,奈何一点点都动弹不了,她越是挣扎,张扬便将她控制的越死。
甚至,甚至她都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他踩断。
哪里愿意就这样倒下去?
她还有哥哥要去救,她还要赶往童家长辈所在地,她要去救她的哥哥!
“银针?”
不在乎童蕾此刻是怎样的心急,张扬弯腰从地上捡起银针,后又俯下身子对准童蕾的眼睛,“你说我若是把这东西插进你眼里,会怎样?”
第一次,童蕾感到有些慌乱。
张扬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把这银针插进她的眼里,不可以!
“走开,走开!”
然她越是反抗,张扬脸色的笑容就越是冷佞。
紧紧掐住童蕾的脖子,张扬根本不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