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昂知道除了花府以外,还有其他地方有百折草?
好像看到了希望似的,傅斯年立即开口问道,“在哪里?”
只要,只要能够找到这个地方,他就可以搜索到有关那个神秘男子的信息,而只要这个男人的身份浮出水面,便再也没有什么是他对付不了的。零点看书.lingdian.
他再也,再也不允许任何人对苏樱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绝对不允许。
只要调查出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他定会亲手结果他的性命!
他定要让他,为他曾经所犯下的罪行付出生命的代价!
可,好容易有了的线索,却被沈昂颦眉否认着,“我确实知道除却花府以外,还有哪个地方存在百折草。”
“可我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傅斯年亦紧眉,这么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有沈昂不知道的地方?
“这样——”
好似也知傅斯年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似的,沈昂开口解释着,“这个地方呢,与花府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毕竟你也知道,花府已经存在百年了,这世间除却花府的人以外,敢动百折草,且又了解百折草的人寥寥无几。”
“而我所知道的这个地方,便是花府的分支。”
花府的分支?
傅斯年紧眉,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沈昂所的这个地方,与前不久刚刚被他一锅端的花府还有着关系?
“我所知道的这个地方,很久之前与木辰所在的家是一家。”
见傅斯年仍有些不解,沈昂继续解释着,“不过木辰所在的是本家,是嫡系。”
“而我的那一家则属于庶出。”
“这两家本是生活在一起的,可后来庶出的那家,在生存观念上与本家发生了冲突,不愿意接受嫡系的管制,便居家离开了本家的控制,迁居到另外一个地方,这些年也相交低调。”
“而百折草既是花⊙⊙⊙⊙,≠.府的镇府之宝,又是毒王,对毒药颇有研究的庶出,也定会一直苦心栽培着。”
“这便是我所的百折草的下落。”
顿了顿,沈昂却紧了眉,“而这,同样也是我不知道百折草的具体下落的原因所在。”
“这庶出的一家,与木辰所在的本家已经分开了太久太久,除却家族内部人员,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儿。”
“若是想找到他们的存在,估计还要花上一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
傅斯年缄默,若事情真的像沈昂所的那样,还真有些不好办呢。
已经消失了几十载的家庭,要去哪里寻找?
天下那么大,真有一股海底捞针的感觉呢——
“要不,我们询问一下木辰?”
沈昂试探性的开口问着。
傅斯年却是摇头,“不了,不要再去打扰他了。”
他很快就要接受手术,这段时间为了照顾苏樱,他已经消瘦了很多,身子也较为虚弱,他不想再因着这件事去打扰他,他需要好好的休息。
更何况,之前他可是灭掉了整个花府,这一次出动又是为了寻找花府的其他成员,他怕花木辰会因此而对他有些隔阂。
虽然他知道不会,可他也而不愿再在自己兄弟的伤口上撒盐。
相信不论是他,亦或者是苏樱,庄少羽,都不会希望他这么做。
既然傅斯年选择摇头,沈昂也只好沉默。
若是想找寻到那一家人的具体位置,询问花木辰是最快的方法,可傅斯年不愿意,若是这样茫然的让他去寻找,他也有些头大——
“不过斯年——”
两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子,沈昂再度开口问道,“你觉得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
傅斯年紧眉,“你。”
“我在想——”
沉了沉声,沈昂面色凝重,良久才道,“对苏樱投毒的人,会不会是木辰的父亲?”
木辰的父亲?
傅斯年挑眉,怎么会是木辰的父亲?
“这话,从何起?”
真的,他还真的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可能,花木辰父亲手下所有的力量已经被他剿灭,他根本无力与他抗争。
且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他自己也该知道,凭借他,甚乃至整个花府的力量,都不足以与他作对,如今只身一人的他,又怎可能想到要毒害苏樱,再度与他傅斯年为敌呢?
“我也只是这么怀疑。”
眉头一直没有松开,沈昂继续道,“你想,之前你派人剿灭了整个花府。”
“作为花府的主人,心高气傲的木辰的父亲定咽不下这口气,他为人狭隘,心胸狭窄,定会找机会向你报复。”
“可他也知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于是只好将报复的目标转向苏樱身上。”
“可他要通过何种手段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必定是通过毒药,毕竟,这是他研究钻研了一辈子的东西,他使用起来也比较顺手。”
“再有,我们刚刚也了,除却花府内部人员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另外一个花府坐落在何处。”
“也便意味着,一般人几乎没有可能寻得到这百折草。”
“可苏樱中的偏偏就是百折草的毒。”
“这就将犯罪嫌疑人的目标缩了很多。”
“而他也知,自己不可能贸然接近苏樱,便与伯母里应外合,最终让伯母背上了这个黑锅。”
“当然,我这么也只是一个猜测。”
顿了一顿,沈昂又补充道,“可是试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