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昭听着李善的话,只觉得如醍醐灌顶,喝了一口酒,眼中似乎都有些湿润了,道:“善哥,我以前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是你让我知道我竟然有这样的能力。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陆伯言道:“好一个儒商,自古都是文不从商,以商人为耻。如今李兄一番话真让我等受教了。好一个既有儒者的道德和才智,又有商人的财富与精明。来,咱们为了这儒商干一杯。”
酒过三巡,陆伯言走到李善身边道:“李兄,上次你说的那个棋牌室的东西,怎么样了。我可是心痒的很啊,刚才又加上你这一番儒商的言论更是让我迫不及待想要一展身手了。钱的问题我已经盘算过了,孙赫连是没钱了,不过我们有啊。我、申时行和方子澄一人还能拿出个一二百两,你想怎么花,我们听你的。”
李善一听,这又是一笔四五百两的大生意啊。其实他早就看中了请仙阁和醉红楼之间的一处宅子,如果能够处理得当,他就可以把这一片地方建立成一个吃喝玩乐销金窟。李善估计现在醉红楼已经开始推广他的扑克和麻将了,饵料已经下好,差不多是时候撒网捕鱼了。
李善拉着陆伯言悄声道:“这件事咱们还是不能声张,毕竟咱们都不能出现在生意场上,出面的人我已经瞄准好了,再等两天,自古黄赌不分家,这两天我就要去醉红楼,再和老鸨谈谈这笔生意。你们就把钱准备好就行了。”陆伯言也不追问,又拿起酒来碰杯,就当是庆祝了。李善看着这一群富二代,心中窃喜。谁说富二代只会花天酒地,花天酒地中能赚到钱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