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着急的话,在身边帮衬自己的林氏定然也会跟着着急。也许薛氏听不懂自己的话,但是相信兵部尚书和礼部侍郎听懂自己的话,那就行了。聪明人听懂就行,“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有人要陷害我们闻香阁,也许在两位公子进来之前就已经中毒。
吃了闻香阁的包子,不过拖延时间。正好吃包子的时候,毒发了。两位公子都去世了,当初对于两位公子的死,我很遗憾。”“一切都是你再说,你有什么证据他们之前就中毒了?”薛氏就跟吃了火药一样的抨击何松竹,何松竹反而多看了薛氏几眼,薛氏确实算得上美人。
躺在地上死去的兵部尚书的公子和户部侍郎的女婿也一表人才,可惜天妒英才。“那请问你们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之前进来就中毒。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呢?我们闻香阁的包子从早上一直到现在都在卖?也没有听到哪位客人去世的消息,怎么到了两位公子,就不行了呢?”
林氏在心里称赞何松竹,太聪明。段智睿的眼光确实好,兵部尚书和户部侍郎交换眼神,不得不承认何松竹确实说的在理。其他的客人都没有死了,只有他们的亲人去世了。到底谁要陷害着闻香阁,陷害何松竹。陷害何松竹,就等于陷害段智睿一样,他们都陷入沉思,薛氏递给自己母亲一个眼神。
让自己失望的是母亲也跟着低着头,不看着薛氏。薛氏跺脚生气。“哼!不就依仗段大人的权势,以为我们不敢报官。”“薛夫人,我很遗憾,你相公去世了。只是你要追查清楚,不是我们闻香阁的责任,我们闻香阁现在还迷糊。被人陷害了,我们现在当务之急要全力找到幕后真凶。”
“你别跟我谈幕后真凶,幕后真凶就是你们闻香阁。我才不相信有其他的真凶,要今日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我就不走了。”薛氏还真的野蛮无礼。何松竹轻哼着:“既然薛夫人想一直待着。那我也没有办法。只是相信两位大人心里自然有数。”何松竹转向兵部尚书和礼部侍郎。
“段夫人,老夫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段夫人,现在找不到真凶,那我儿子不就白死了吗?”兵部尚书没有咬定何松竹就是凶手。但是毕竟人是死在闻香阁。闻香阁总要承担罪名。难道不是吗?何松竹眯着眼,瞧着兵部尚书,看样子真的老奸巨猾。“这样。两位大人,还请你们宽限几日。
我一定尽力找到凶手!”“段夫人,我和兵部尚书也愿意相信段夫人,不过段夫人要万一找不到,那该怎么办?”礼部侍郎附和着兵部尚书,那可是人命。林氏看不惯何松竹被兵部尚书逼迫着,想要出言帮着何松竹。何松竹轻笑着:“那好,既然两位大人不相信妾身的话,大可以把我抓起来。”
何松竹现在有身孕了,什么都不害怕。兵部尚书和礼部侍郎互相瞧着。最后都没有说话,反而薛氏讥讽的开口:“你别以为你有身孕,就了不起。我爹和兵部尚书那是尊重你,你别得寸进尺。我相公的命都没有了。”薛氏今日似乎对何松竹很不满意,也许可以查查薛氏。
何松竹微笑着:“两位大人,我也不是无礼之人,我想请你们给我三日的时间。我要找不到凶手的话,我和肚里的孩子就给两位公子偿命,怎么样?”何松竹都已经这样说了,兵部尚书和礼部侍郎带着家眷都走了。只是尸体也被抬回去,在没有结果之前,不会下葬,何松竹现在压力山大。
林氏心疼的说道:“竹儿,都是母亲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的忙。”“母亲,您别胡说,你能陪在我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别说这些话,我可不爱听。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说着就要扶着林氏走出闻香阁,林氏微微皱眉:“竹儿,我们不用查谁是凶手吗?
我们只有三日的时间?”今日就算一日,怎么看着何松竹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着急,到底怎么回事?“母亲,稍安勿躁,回去在跟您慢慢的说,走吧!”婆媳两人一起回去,在路上,何松竹跟林氏两个人分析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两人在来闻香阁吃包子之前就中毒,现在需要派人查探着他们之前在哪里?
一起做了什么,见过谁?林氏最后只能称赞段智睿的眼光好。不过要辛苦何松竹了,还有林氏也听说何守春不见。也没有好开口问出,生怕让何松竹心烦意乱。闻香阁现在也关门,要查不到凶手。也许闻香阁就要一辈子关门,挣不了钱。“你看着我,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礼部侍郎盯着薛氏瞧着,薛氏气愤的说道:“爹,我还是不是你的女儿,现在我相公去世了,你居然怀疑我。我怎么会害着我相公,爹,你怎么能怀疑我呢?娘,你看看爹,现在居然不相信我,是不是也要我跟着相公去了,你们才愿意相信我。”薛氏越说越觉得委屈,礼部侍郎也太过分。
自己不是平常的人,死的可是自己的相公。薛氏脑子被驴踢了,还是傻了。也不会作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告诉你,要这件事情跟你有关系的话,我一定亲手解决你,到亲家面前请罪!”礼部侍郎没有半点儿迟疑,薛氏依偎在母亲的槐林:“爹,我跟你说最后一遍,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都差点儿喊出来,“要跟你没有关系的话,那就最好。”礼部侍郎不说话,闭上眼睛。薛氏在心里腹诽:哼!连亲爹都怀疑自己,自己活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