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洁癖,算不上很严重,不过也没有随便到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坐自己的床。

沉着脸,使劲的把小白狗洗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看着差不多了这才点了点头走出了浴室。小白狗呆呆的看着水面上飘浮这一层绒毛,整个狗都好像失了魂一般。

“赶紧滚出来,自己把自己擦干!”小白狗一个激灵,灵活的避开地上的水渍,撒着腿向着外面跑过去。

老板已经换好了所有的床单被罩,小白狗问道清新的香味,涎着脸,也想往上面蹦跶。已经闭着眼的老板,淡淡笑着:“你敢上来,我就喂你吃辣椒。”小白狗菊花一紧,天不怕,地不怕的它,就怕老板和辣椒。

小白狗委屈的吐了吐舌头,乖乖的趴在床下面,闭着眼。

不多时,浅浅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第二天,韩娜把阳阳送进学校以后,自己又回到了家里,看着自己老公若有所思的神情,韩娜急忙问道:“怎么样了,妈说了什么?”阳阳爸爸皱了皱眉说道:“这个平安哥哥叫做陈平安,是我们村里面的一个小孩,比阳阳大不了几岁。阳阳从小就和这个陈平安玩的特别好,平安也像照顾自己的弟弟一样照顾阳阳。小的时候平安还常常给阳阳做槐花炒蛋吃呢!”

“不过在五年前的一个夏天,阳阳和平安跑到河里游泳,不过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当有人看到他们两的时候,平安和阳阳都昏迷不醒,送到家以后阳阳不久就醒过来了,不过平安被送到了医院,到第二天一家人全都离开了村里。有人还说陈平安死了,为了救阳阳被溺了,送到医院抢救没抢救回来。”

韩娜当然知道这件事,就是因为阳阳居然在老家溺了水,所以韩娜才不顾一切的把阳阳接到城里来。至于这个平安,当时韩娜关心则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小孩也溺了水,也不知道这个平安和阳阳关系这么好。

“难怪......”难怪阳阳从那以后就再也不和任何人说话,老家也不回去;难怪阳阳看到了槐花,就一定要要;难怪阳阳那天晚上会哭的那么伤心。韩娜想了想,问道:“那......平安还活着吗?”阳阳爸爸摇了摇头:“我妈只记得这么一件事,这件事已经过了五年了,村里人来来往往的,也记不太清,听我妈说好像没人知道他们这一家去哪了,所以也不知道平安到底还是不是活着。”

能够在一夜之间搬离了村子,平安的情况肯定不太好。一时间,夫妻两个人没有首先想到阳阳的问题怎么解决,都想到平安是否还健在。“怎么办?”韩娜问着阳阳爸爸,阳阳爸爸沉吟道:“这样吧,等阳阳回来了,你把阳阳送到你闺蜜那里去,让她照顾几天。我们明天就走,回老家。不管平安是否还活着,我们都欠人家一个道歉,如果还活着就回来带上阳阳,让阳阳去看看他;如果......如果有什么不幸的话,回来以后就说,平安哥哥已经出国了,等他长大了就会回来看他。”韩娜想了想,有些纠结地问道:“这样对阳阳撒谎好吗?”

阳阳爸爸苦笑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阳阳一直都活在自责,痛苦之中吧?给他一个念想,让他能好受一点。大不了,我们骗他一辈子就是了。”

韩娜想了想,坚定的点了点头,两人就这么决定了。不知怎么,韩娜想起几天前老板说的话:

你喜欢的,应该你自己来拿走。要不然,就会被别人抢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东西,让他去吧,他能搬动的,即使搬不动,也不会让你插手。

“那个老板一定知道什么!”韩娜猛的站起身,把阳阳爸爸吓了一跳,“你怎么了?”阳阳爸爸皱着眉。“没,没,我出去一趟。”韩娜急急忙忙的穿着鞋,就赶紧往外跑。阳阳爸爸看着韩娜的样子,有些不解,随即也没想那么多,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阳阳,阳阳爸爸还得订好明天回老家的票。没有心思在管韩娜这一突然的举动。

韩娜跑到了花店,那个老板还是坐在那里看书,气质恬淡,优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什么客套的话,韩娜也不想多说废话。看到气势汹汹的韩娜闯进来,小白狗猛的跳起来,龇着牙,冲着韩娜低声的吼叫。老板无所谓的摸了摸狗头,淡淡的看着韩娜:“不,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那天为什么会说那两句话?”韩娜不放口,对于自己的儿子,韩娜一向都是坚决维护,而且就是在这里听老板的话买了那一树花之后,阳阳就变得不正常。都是那株槐花惹的祸,或者说都是这个老板的主意。

韩娜有些笃定的想着,没有理由,更是不可思议,可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认定的事,不管有没有道理,反正她就是对的。

老板见过很多次这种场景了,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揉了揉脑袋:“我只是看到你家孩子喜欢那树花,所以才问他想不想要。至于后面的两句话,说者无心罢了。”

说者无心,可目的就是要你听者有意。老板淡淡的笑着。

韩娜一时语塞,自己好像是有点不讲道理,一个花店的老板能够知道什么?韩娜自嘲一笑,自己这几天神经太过敏感了,什么事都想的有些多。“抱歉。”韩娜对着老板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千色”。

老板揉了揉小白狗,笑道:“看到了没有,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她们要是不讲理来,满天的神佛都要退让三分。”小白狗固执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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