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池抓起仅剩的一个枕头砸他背上。
真是什么话都能给他带偏。
“好了不逗你了。”帝少爵放下碗筷,揽过白千池的肩头。
白千池一把推开他。
帝少爵笑了笑,再次凑了上去。
“昨晚你去洗手间后出了什么事?”
见帝少爵问起正事,白千池没继续和他怄气,开口道:
“我是在洗手间擦脸时被人打晕的,醒来后就……就看到唐七邪,然后就……还好你来得及时。”白千池心有余悸。
“打晕的?打哪儿了?”帝少爵皱眉。
“后颈。”
帝少爵连忙将白千池的头发撩到一边,果然看到她白嫩的后颈上有块淤青。
虽然刺眼,但和她身上被他弄出来的那些痕迹比起来却又不是那么扎眼,也导致帮她洗了两次澡都未注意到后颈这块。
帝少爵暗骂自己真qín_shòu,昨晚因为心里堵得慌以至于根本没去关心她有没有事,后面一直专注着做那事,更是记不起去问她。
“疼不疼?”帝少爵拇指指腹覆上那块淤青,轻轻摩挲着。
“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吗。”白千池撇了撇嘴。
“我一会儿让人去给你买药。”
白千池眼眸一亮,扭头看向他,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意外和惊喜。
然而帝少爵却给她浇了盆冷水:“不是避孕药,散淤青的。”
白千池小脸垮了下来,白欢喜一场。
“别想着妨碍我女儿出世,不然有你好受的。”帝少爵捏了捏她的脸。
他也不是说非要白千池在这个年纪怀孩子,只是想一切顺其自然而已,药是肯定不能给她吃的。
反正生了孩子他带,又不妨碍她的生活,她照样可以上学,想干嘛就干嘛呀。
白千池不想理他。
心想这男人再强,也不能这么容易让她怀上了。
药不能吃,看来还是得禁肉才行。
“对了,你把唐七邪怎么样了?”白千池不知道他有没有趁她睡着的时候去找唐七邪算账。
“你在关心他?”帝少爵不悦。
“问一下而已。”
“不准问,以后我也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他的名字,我不喜欢。”
“不叫就不叫,快点说,到底怎么样了?”
“那没种的东西躲起来了。”帝少爵不屑。
“他躲?他干嘛要躲?”
“你说他为什么要躲?心虚呗,怕我宰他呗。”
“不可能是唐七……”
“嗯?”某男抗议,刚刚说了不叫他名字的。
白千池无奈:“昨晚不可能是沫云他哥打晕我的,虽然我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他如果真想对我那样,上次他囚禁我的时候早就下手了,而且他房间里的cuī_qíng_yào怎么解释,总不可能是他自己下的吧。”这明显是个陷阱啊。
只是,到底是谁搞的鬼,是想害唐七邪还是想害她。
“怎么不可能是他自己下的,说不定他那方面不行,需要那些药才有用呢。”帝少爵当然知道那药不可能是唐七邪自己下的,只是看到白千池这么为他辩解,他心里吃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