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告诉你,千池要是掉了根头发,我第一个就找你算账。”洛小砚看着已经走远的帝少爵,冲飞羽扬了扬自己的拳头。
——
某男直接将白千池扛进了他们房间的浴室里。
挤了些洗手液仔细地将白千池的手洗得干干净净。
白千池看着自己被男人抓着放在水龙头下来回冲洗的手,有些无奈。
她发现这男人的占有欲是越来越强了。
帝少爵扯过一条干毛巾,将白千池手上的水擦干净。
然后一把将白千池抱上了洗手台,让她坐在上面。
他两只手撑在洗手台边沿,一脸严肃道:“不准碰除了我之外的男人,一点肢体接触都不可以。”
“……”白千池皱了皱小鼻子,不说话。
“听到没有?”
“没有。”
“再说一遍。”某男微怒。
“你胆肥了你,抢我的词。”白千池伸出手就揪住了帝少爵一只耳朵。
“老婆,别。”帝少爵抓住了白千池那只不老实的小手:“松手,听话。”
“把你刚刚的话给我重复一遍。”白千池揪住他的耳朵不撒手。
某男苦着脸:“老婆,能不能不碰除了我之外的男人……”
“这还差不多,这语气和态度听着舒服。”白千池满意地松开了手。
帝少爵揉了揉自己被揪疼的耳朵,一脸幽怨和委屈。
看着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某男,白千池笑得没心没肺。
看来看去,还是她家男人好看。
“老婆,耳朵疼。”某男想求安慰。
“确实,都揪红了。”白千池看了看帝少爵泛红的左耳:“但是红的好看。”
“所以要不把这边也揪红吧,这样两边就一样了。”白千池一脸坏笑,说着就伸手朝帝少爵另外一只耳朵伸去。
“小东西,还来。”帝少爵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出了浴室就把她压在了大床上。
“大白天的,你想干嘛?”白千池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干你!”男人双眸染上丝丝*。
“……”
空气,突然就暧昧起来。
四目相对,白千池感觉到帝少爵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灼热。
“那个,我觉得我枪法可以不用学了,你什么时候教我些防身术?”白千池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份暧昧的尴尬。
“现在就可以教。”男人声音有些喑哑,说不出的好听。
“那走吧。”白千池推了推男人坚硬的胸膛,示意让他起来。
“这里就可以教。”
“这里?”
“床上就可以。”
“正经点。”白千池睨了他一眼,白嫩的耳朵却有些发烫。
“我要不正经,早把你吃了。”
“……”看着男人黑得发亮的双眸,白千池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也有些心疼他。
他们都已经领证了,她却因为这具身体的年龄问题和自己正上学的原因,而一直拒绝和他履行夫妻义务。
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但却从不舍得强迫于她,她也承认她爱上他了,但她在这件事上确实没准备好……
帝少爵看着白千池那有些内疚的小脸,忍不住勾唇笑了:“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