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在这前往抚琴城途中的荒郊之处,迎来来了两道人影,这两道人影赫然是两个妙龄女子。≧小,o
虽两旁的景致不算优美,可是这两个女子脸上却依旧带着及其激动的神色,就仿佛是那长久被关押在那笼子被放出的金丝雀,充满着好奇和激动。
“女帝,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们云渺国的山河竟然这般的秀丽,这一次若不是我们偷偷的跑出来,恐怕这一辈子都看不到这般的景象了!”
这两个少女赫然是那偷偷跑出清帝城的女帝妙戈和侍女佼人!
一路上两人并没有多么的刻意去隐藏自己的行踪,更是一路缓缓而行,欣赏着这沿途的风景。
“又叫女帝?忘了我怎么和你说的了?要是被灵音阁之人发现我们偷偷的跑出来,看谁能救得了我们!”
听着侍女佼人的话,女帝妙戈狠狠的瞪了眼佼人,可是那略带英气的精美容颜上却同样也是一副惬意之色。
她拒贵为云渺国的女帝,可是却更如同是个傀儡,就连一个最为普通的修仙者的自由也没有,更深陷控制,如今从那监狱般的皇宫之中偷偷跑出来,却是让她的心情显得格外的舒畅和自由。
“是!秀!”听到这女帝妙戈的话,佼人不禁吐了吐舌头,显得有些调皮,可是脸上却也是一阵后怕,她可是知道要是她们被灵音阁的人发现,那可是没人救得了她们的。
不止是女帝会被废软禁,自己更十有**会被直接斩杀的。
然而,就在这时,那佼人的眼睛猛然一亮,更是直接拉着女帝妙戈那一袭黄纱长袖惊道:“秀。你快看看,那是不是是有个死人?”
听着佼人的话女帝妙戈顺着那佼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在那数百米之外的灌木丛中,那里正露出一抹白色的身影。
只是当看到这一抹白影的刹那,女帝妙戈那略带英气的童颜上赫然为之一凝。
女帝妙戈的变化被佼人清晰的看在了眼里,她何时看过这女帝妙戈有过这样凝重的神色。哪怕是被软禁在那皇宫之内也未曾看到过她这般的神色过。
“秀,怎么了?”难道此人秀认识,不对,要知道秀从来没有离开过那皇宫之外,怎么可能认识这一股死人呢?
“那不是死人,他还活着!”听着佼人的话女帝妙戈紧皱着眉头道:“可是让我不解的是,他身上的毒、、、”
虽距离有些远,可是身为金丹九重的她还是清楚的看到了此人脸上那蕴绕不散的黑雾,那是中毒。她知道,可是这毒却让女帝妙戈特别的好奇,她竟然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毒。
“毒?他中毒了?”听着女帝妙戈的话侍女佼人先是一愣,随即却是整个跳了起来,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秀,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要知道,此人重伤在此,必然是又仇家的追杀等等的缘故。你若是救他,那么岂不是给我们增添麻烦!”
“若是此人没中毒。我是必然不会去救的,可是此人身上的毒、、、”女帝妙戈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精光:“你去将他带上,先不去抚琴了,我们找给最近的落脚地方,我要好好研究下这毒!”
望着女帝妙戈脸上那一副神色,侍女佼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深知这女帝妙戈的个性,一旦让她看到她不懂得丹药和毒,必然不会轻易的放弃,此刻那男子的身上有着她看不清的毒,必然是不会这般轻易放弃了。
想到这侍女佼人无奈的撇了撇嘴。最终却只能朝着那一抹白影走去。
半日之后,女帝妙戈及其侍女佼人却是来到了最近的一个村落之中,她们并没有去县城之类的城市,她们清楚的知道,此人若是被仇家追杀,一但去城中,必然会惹下不少的麻烦。
民宿之内,望着躺在床上浑身上伤痕累累,却依旧不失刚毅之色的青年,女帝妙戈神识缓缓的查探着这男子,可是伴随着这查探,这女帝妙戈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的凝重了起来。
侍女佼人静静的站在一旁不敢去打扰,甚至是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仿佛害怕就影响到了女帝妙戈一般。
良久,那女帝妙戈虚手猛然一抬起,三根散发着寒芒,针上可是大大小小神秘符号的银针顿时出现在她的手中,而后这三根银针却是化为一道寒芒蓦然射入那楚墨的心口之处。
若是有别的修仙者在此的话,必然会惊呼出来,并不是因为这银针乃是全部由那灵气凝聚而成,而是因为,此人竟然能再那灵气凝聚而成的银针之上布下禁制阵法!
要知道,要想做到这一步,除非达到那四品阵法师,否则是做不到的,而在这南域,不说四品阵法师及稀少,更重要的,不到元婴,根本无法突破到四品境界!
而这女帝妙戈不过是金丹境界,竟然已经做到了那四品阵法师兄的修为!
伴随着这三根银针的入体,楚墨脸上本蕴绕的黑雾逐渐的被收敛了进去,他那狰狞痛苦的神色更是逐渐的归于平静,就仿佛睡着了一般。
“秀,他、、、、”看着楚墨的状态,侍女佼人脸上满是好奇道。
女帝妙戈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而是再度虚手一挥,一枚散发着银色光辉的丹药蓦然出现在手,而后被他投入楚墨的口中,许久才道:“他没事,可是我也是解不了,现在我不过是依靠禁制之术将他那体内暴动的毒给镇压住罢了!”
“救不了?不会吧秀,要知道你可是、、、、”侍女脸上满是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