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妈妈说:“天下万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没有这种举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就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男女之爱,主要不是ròu_yù,而全仗一个“情”字;但光有情而无一定合适的环境和气氛,便会情无所依,爱无所托。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尽善尽美。常人往往只重于情而忽略景的选择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须美景托。试想今天,我们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并无作爱的欲念。只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触景生情,情生而动心,心动而涌爱,爱极而交合。而在我们尚未欢媾之前,你那别具匠心的布局,却又是一种漪旖的绝妙风光,十分难得,真可谓:丽人花间卧,yù_tuǐ林下牵,情丝拂柔肌,欲焰燎婵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传情,花香、体香、暖风香,香柱贯心。”
林俊逸听美艳妈妈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肃然一惊道:“我曾听别人说:雪儿是一位少见的才女,文史哲经、诗词歌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啊!我亲爱的雪儿,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老公过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美艳妈妈微微一笑又接着说:“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与我交合,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这种姿势也很独到:你把我两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门大张,且角度极佳,使你的挺进深而有力;我则不必分心于姿势,放松享受、激魂荡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获得的享受、所産生的兴奋,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一个多月来,我与你爱莫能分,尽情交欢,不知其几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极美好的享受;但若与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亲爱的,我今天好舒畅、好钟意呀”说完,宁雪动情地伸臂搂着林俊逸的脖子,秀目癡癡在看着林俊逸,说:“老公,你真的好棒呀!”
林俊逸也亲昵地笑道:“雪儿也很棒!”
宁雪动情地将桃脸紧贴在林俊逸的脸上,摩蹭良久,然后,又把樱口印在林俊逸的唇上,并把鲜红的小舌尖伸在林俊逸温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
说着话,林俊逸们已经进入大厅。
林俊逸小心地将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并让宁雪的头枕在林俊逸大腿上。
美艳妈妈的身子一触沙发,心中又有所悟,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但是古人之法,也未见得就是完美无缺的。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可补男之不足。”
林俊逸急问:“雪儿,有何不足之处?你有何高招?”
宁雪凝思着说:“今天下午,我固然有了美妙的享受,但是见你的膝盖在草地上摩擦受苦,心中极是不忍。这便是技术之不足了。现在我忽然想出了一个办法。如果在花丛间置一带轮的长凳,上铺海绵,与你的胯部等高。交欢之时,我仰卧其上,臀与凳边齐而略出,腿仍像今天这样吊起。于是,你就可以站直身子,往复抽送冲击了。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可使你免于膝头摩擦之苦;二是站着抽送可以随心所欲,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带有轮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体随着高凳前滑,而脚上之绳因树枝之弹力又拉我返冲,而此时恰逢你又挺进,可想而知:返冲之力与前挺之力相合,其力度势必大得惊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说行吗?”
林俊逸听了宁雪的一番话,高兴得抱着宁雪蹦了起来:“好,妙!我的好雪儿,这真是好主意。家中正好有此凳可用。明天早上,待朝霞升起、万物复苏之时,我们就实行这个方法,好吗?”
美艳妈妈会心一笑,微微点头。
林俊逸又在宁雪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好雪儿,我的亲雪儿,你好聪潁、好贤淑、好敏慧,思绪竟如此缜密、独出心裁。潘金莲枉有美貌而德才不足,只知享受和索取,却无丝毫风雅与怜爱之心,致使暴淫而亡。古今中外,佳人无数,但是若论才、貌、德、智、雅俱完美者,唯吾雪儿一人耳!”
说罢,林俊逸得意地哈哈大笑,并在宁雪的樱唇和稣胸上狂吻。
宁雪本想推开林俊逸,但这时身上哪里还有力气。
听到情人夸奖,宁雪心中甜丝丝、美滋滋,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宁雪羞红了脸,轻轻推拒着,小声说:“好了,不要尽夸我了。亲爱的,我虽博览群书,但似《金瓶梅》《玉蒲团》之类传说中的yín_shū尚无涉足。里面一定还有不少新花样,我真想都试试,行吗?”
林俊逸大表赞同道:“当然,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
美艳妈妈舒心地笑了,并娇嗔地用手捶打着林俊逸的胸膛:“你坏,你好坏……我……我才不会……向你求饶呢!”
但是第三天,宁雪却一败涂地,真的向林俊逸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林俊逸们一起上床。宁雪已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等林俊逸过来。这时,林俊逸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取出几个避孕胶袋。
宁雪笑道:“我现在是安全期,我不须这东西的。”
林俊逸看着宁雪微笑道:“你等着吧,会给你一次大的享受。”
宁雪不再说话,看林俊逸干什么。
只见林俊逸脱下衣服,林俊逸的yīn_jīng已经剑拔弩张。
林俊逸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