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为不忘他不会炼丹吗?”
“你若是以小丹帝的身份在不忘面前居高自傲,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你身为南宫小丹帝,难道对数日前发生在星宿丹塔的事情竟一无所知吗?”
幻茵的话语在武忘的脑海中一遍一遍浮掠,要不是幻茵,他一直都还被蒙在鼓里,认为天翊根本就不会炼丹。
若不然,武忘不会兴起而及时回返南宫阁,也就不可能得知发生在星宿丹塔之事。
伴随着七宿丹塔的人进入广场,欢呼呐喊之声顿如海啸一般席卷起来。
此次七宿丹会,南宫阁虽未开设胜败之局,可在朱雀城中,却不乏一些钱权之势开设“赌局”。
今日入场的炼气士,大部分都怀揣着“赌票”,南宫阁家大业大,权势滔天,不在乎那丁点利益。
可他们不一样,他们实力卑微,钱权两无,不少人都抱着趁此机会“大赚一笔”的心思。
“不忘长老,以你眼界,觉得此番七宿丹会哪一宿的胜算更大?”
天翊的身边,井宿城主井木犴如是道。
井木犴这话一出口,其余宿城城主纷纷朝着天翊看来。
按理说,天翊既是位列南宫丹塔长老,那么其在炼丹上的眼界绝非常人所能相比,他之预测,怎么说也该有些准性才是。
武忘与南宫盈盈此时也转身朝着天翊看来,南宫盈盈嘟着小嘴,一脸不悦,天翊不知不觉竟然成了南宫丹塔的长老,论及地位,可要比武忘外事长老的身份还要高上一截。
当然,武忘另外一重身份,乃是南宫夏的亲传弟子,仅此一点,便足以让其位列在南宫夏的身旁。
武忘的眸中,蕴含着浓浓的“战意”,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
今日,他要以自身在炼丹上的能力,堂堂正正击败天翊,他要让世人知道,其“小丹帝”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
还不待天翊开口,南宫夏却是突然作声:“不忘长老,既然大家都这般有兴趣,那我便添一彩头,如果长老有幸言中,这件‘花醉’便是你的了。”
“花醉?”
七宿一愣,神情中惊愕连绵。
只见得南宫夏的身边,悬浮着一柄光剑,光剑剑身流光溢动,不时泛着迷醉的赤红,不时又灿漫着悠扬地青绿...
“不忘长老,花醉长剑可是超越巅峰灵宝之作,乃是阁主大人随身佩剑。”
星宿城主吕能惊颤颤道,他身为七宿之一,对于花醉长剑岂会不知?
“爹爹,花醉长剑可是你最喜欢的兵器,怎么可以相送于人?”
南宫盈盈快语道,盯着天翊的神色中饱含愤懑。
南宫夏道:“盈盈,爹爹可没说要将花醉相送给不忘,他若是能一语中的,一件花醉爹爹又岂会舍不得?”
天翊淡然一笑,目光在长剑“花醉”上流转稍许。
天翊道:“夏前辈,若是真让我选的话,我会选星宿丹塔。”
吕能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天翊竟然会选星宿丹塔,不过天翊这一话语,也算是吉言兆头,他怎能不承下?
吕能道:“不忘长老既是这般看得起我星宿丹塔,我想他们一定不会让长老失望的。”
说着,吕能还瞄了瞄已经步入场中的莫潇等人。
见吕能这般信心满满模样,余下的六宿之主,神色中隐有难看之意。
“这不忘倒是精明,知道星宿丹塔拉拢了一个天才炼丹师。”
“吕能这家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吗?”
“我倒要看看,此番丹会魁首之位,是否真的会随了吕能之愿?”
“......”
“不忘选星宿丹塔,是因为她吗?”
武忘暗暗嘀咕了一句,接着转过身去,南宫盈盈嘟着小嘴,一脸轻蔑地将头撇开。
南宫夏自始至终都没有转过身,他就那样坐着,给人一种坚实无可动摇的感觉。
此刻,伴随着七宿丹塔各属代表进入场中,呼喊声顿从四面八方沸腾而来。
“井木!井木...”
“.......”
“翼宿!翼宿...”
“.......”
“星宿!星宿...”
“.......”
无数炼气士,疯狂地咆哮着。
这一刻,他们为自己所钟意的丹塔摇旗呐喊,希望他们能在丹试中取得骄人的成绩。
刀盛稍稍一顿,下一刻,那被其背负在背的“鬼偃”长刀,倏地迎空飞出。
一时间,刀光霍霍,银白浮掠,自“鬼偃”长刀上散发而出的气势,豪迈雄壮,直动九霄。
刀盛一手探出,稳稳拿捏住鬼偃,长刀入手的一瞬间,一股股磅礴的元力顿时涌入到鬼偃中。
下一刹,刀盛迎空就是数记长刀挥劈出去,刀风残卷,瞬息落至到广场上。
受此一击,广场顿时颤动,鬼偃刀影迎落,直掀起一阵风尘。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直将在场的炼气士都震慑了住,适才的呼喊声顿变得偃旗息鼓下来。
风尘中,刀光掠影,声威动天彻地。
刀盛这几刀落下,直让人心跳加速,不由为场中参加丹会之人捏一把汗。
让人震惊不已的是,风尘散开后,七宿丹塔的人竟是在虚幻刀影的把持下升腾到了半空,适才的刀威劲势哪里有伤得人一分一毫?
此时,七波人分立于七柄虚幻刀影上,他们的神色中惊惧漂浮,一看便知是在刚刚声势中惊吓所致。
七道刀影,在半空中构建出七方之形,每一刀影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