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五点钟整,蒙松海被闹钟吵醒了。
蒙松海还没有睡够,关了闹钟,很想再睡一会儿,闭上眼睛,睡意没了,睡不着了,过了一会儿,他爬了起来,用双手揉搓脸颊,自言自语道:“要养成习惯,起**,去逛鬼市,争取今天捡个漏……”
十多分钟后,蒙松海在街边一个小摊前驻足。
“小伙子,看看吧,这些都是古董。”
蒙松海微微一笑,蹲下身,拿起摊位上的一只斗彩花卉纹小碗,打开手中的手电筒,对着照了照。
摊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他介绍道:“正宗的雍正官窑斗彩小碗。”
蒙松海看了看小碗的底部,见到“大清雍正年制”六字二行楷书款,看了几眼,觉得是官窑,开口问道:“大叔,这个碗多少钱。”
“一千,一口价。”
“一千,也太贵了吧。”蒙松海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是雍正官窑,一千也太贵了,更何况,我不能百分之一百确定是真的。”
老者淡淡说道:“既然你看不出是真的,那你放下吧!”
蒙松海没有将碗放下,盯着手里的碗看了看,抬头望着老者,淡淡问道:“能便宜多少?”
老者反问道:“你想便宜多少?”
蒙松海想了片刻,决定使用“慧眼识宝”一次,鉴定这只斗彩碗的真伪,如果是真的,摊主又不愿意降价,他咬牙花一千块钱买下,也不吃亏。
经过鉴定,蒙松海确定手中的这只斗彩小碗是雍正官窑,有了结果后,他开始和摊主还价了。
“五百块钱。”
“你真够狠的,拦腰砍价。”老头微笑道,“我出价一千,已经很便宜了,是实诚价了。”
“一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你说多少。”
“我不是说了,五百块钱。”
“五百,这也太少了。”老头摇头道,“你再加点。”
“大叔,您给实在价,行的话,我就买了,不行的话,我放下就走,也不打扰您了。”
“呃……”老头沉吟片刻,笑道,“我就不和你一分一分的还了,七百五,不成就拉倒了,你也别再和我还价了。”
“成,七百五十块钱,我要了,成交!”
蒙松海伸手到裤袋里,从乾坤戒中取出一叠钱,拿出钱,抽出一张五十元面值的钞票,递给摊主,微笑道:“您数数。”
老头用左手接过钱,往右手的手指上上吐了一些吐沫,搓了几下,开始数钱了。
“没错,七百五。你再看看其他的,都是好物件。”
蒙松海扫了几眼,没见到入眼的物件,微笑道:“下次吧。”
逛了好一阵,蒙松海都没有再买一件古玩,忽然看到一个摊位上摆了几个小铜炉,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走了过去。
“老板,这些铜炉怎么啊?”蒙松海微笑着对三十多岁的摊主说道。
“你看看,选好了,咱们再谈价。”
蒙松海蹲下身后,伸出右手拿起一只双耳三足的铜炉,仔细的看了起来。
摊主见到蒙松海左手拿着一只斗彩小碗,微笑道:“你手里的碗不错。”
“还行吧。”蒙松海淡淡说道。
“花了多少钱?”摊主好奇问道。
“没花多少。”蒙松海哂笑道,“这铜炉多少钱?”
“这可是宣德炉,很名贵的,三百块钱。”
蒙松海不置可否一笑,放下铜炉,拿起另外一只雪花金铜炉,看完之后,没有问价,之后拿起其他三只铜炉观看。
“这只铜炉多少?”蒙松海指着雪花金铜炉问道。
“也是三百。”
“太贵了,便宜点吧。”
“你觉得多少合适?”
“一百。”
“太低了,这个价要亏本的,本管着呢,不了这么低的价。”
蒙松海再次拿起雪花金铜炉,本想使用“慧眼识宝”的,但想到这只铜炉价并不贵,就算不是正宗的宣德炉,这么漂亮的铜炉,花点小钱买下也无妨。
“还是把机会留着吧,说不定今天还能见到更值得使用‘慧眼识宝’的物件。”
蒙松海暗自嘀咕了一声,望着摊主说道:“正宗的宣德炉存世量太少了,私人手里更少了,这铜炉能一百块钱,这价钱不低了。”
“再加点吧。我有本管着,不能亏本给你。”
“本管着”这句话,蒙松海听得太多了,耳朵都快生茧了,他根本不相信对方这个铜炉的成本超过一百元,但是,为了买下这个铜炉,他还是耐着性子讨价还价。
“一百二。”
“一回生二回熟,咱们交给朋友,两百块钱,低价给你了。”
“就一百二。”
“不行,太低了。再加点。”
“这个大哥,我也不和你唠叨,一百五,行,我就拿走,不行,我也走了。”
“行,行,行,一百五,你拿走吧!”
蒙松海从兜里掏出一百五十元,递给摊主,微笑道:“您收好了!”
摊主接过两张纸钞,用手捏了捏,确定不是假钱后,笑呵呵道:“小伙子,让你见到漏了。”
“哪有那么多漏可捡。”蒙松海淡淡一笑,“告辞了。”
蒙松海拿起铜炉,准备回家了。
手里拿着两件东西,继续逛街,有些不方便,蒙松海觉得自己一个早上,能够淘到两件东西,一真,一待定,已经很满足了,继续逛下去,那就是不知足了。
回家的途中,蒙松海遇到了多日不见的刘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