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瞎了眼了。
以为他是爱她的。
以为她的感情能将他融化。
以为他就算是不爱她,起码会爱她的孩子。
他冷血的令人发指,她才发现她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他简直就是个恶魔。
“怎么坐在这里发呆?”身后响起温柔的女人的声音。
她叫阿香,在她从别墅里逃出来的时候,她昏倒在了路上,是她和她的丈夫救了她。
她回过头朝着她温柔一笑,“你还大着肚子,怎么不早点休息?”
她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脸上因为怀孕长着点点的斑点,她的肚子圆滚滚的很大,医生说是个双胞胎。
阿香比她小两岁,不仅温柔而且善良,她的丈夫在工地上做工,两个人都是从外地来的,条件很一般。
但是两个人十分相爱,盛曦很羡慕她,能有个这么疼爱她的丈夫。
“还不累。”阿香挺着大肚子,别别扭扭在她身边坐下,她笑着说道:“女人生个孩子还真是麻烦呢。”
盛曦知道其实她的心里是很幸福的。
她的丈夫那样疼爱她,而且难得还是个双胞胎,她的脸上洋溢着的笑意很甜。
她看了感觉就要融化一样。
“你怎么晕倒在路上?”她轻声问道。
盛曦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落了下来。
阿香看着她的样子,知道肯定是戳到了她的伤心处,“不好意思,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盛曦吸了吸鼻子,阿香看着她,“刚好我老公这几个月工地上都会很忙,你在我们家想住多久都可以,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你可以留下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她笑的一脸单纯。
盛曦看着她,“阿香,谢谢你。”不过,她不会在这里呆太久,明天一早她就要回市里找爸妈。
阿香看得出来她心事重重,她担忧的看着她,“我看你脸色一直十分苍白,你有什么事吗?”
盛曦摇了摇头,安慰的笑看着她,“就是饿的太久,胃有些疼,没什么大事。”
阿香点了点头,“刚好我饿了,你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她站起身来,盛曦搀扶着她,“我不饿,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阿香笑了笑,“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盛曦第一次帮忙炒菜的时候,油滋滋的响着,把她吓得锅都扔了,一看就是没做过饭的。
盛曦听她一说,脸不自然的红了。
……
“死君临!我挂在这儿的浴袍呢!?”
唐夏洗完澡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方咆哮道。
刚才分明记得他进来过又出去。
她当时洗澡洗的开心也就没注意。
这个小贱人竟然将他的浴袍给拿走了!
外面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还夹杂着低低的笑意,“你的浴袍,我怎么知道啊?”
唐夏咬牙切齿的瞪着外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浴袍是你拿走的!等我出去,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君临笑声有些大,“是不是啊?浴袍我拿着呢,有本事你出来抢啊。”
他坐在床上靠着靠枕,随意的翻看着杂志说道。
唇角的笑意晕染成外的好看。
浴室的门嘭的一声被推开,君临循声看去,就看见唐夏仅用毛巾束着遮住了重要部位,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依旧能看见她莹润的上半身肌肤的白皙,他将杂志往床头柜上一扔,唐夏叫喊着扑了过来,隔着被子骑在他的身上,“死君临!敢偷我浴袍,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扑过来的时候把毛巾往旁边扔去,所以此时的她光裸着身体,他能清楚的看见她全部的美好。
她身上滴落的水珠隔着薄薄的被子渗透进来沾在他的身上。
让他炙热的身体感觉到冰冰凉凉的快感。
她惩罚性的掀开被子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上。
他舒爽的叫了声,她白了眼将他松开,扯过放在床边的浴袍披在身上,还未来得及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她就被他扯入了被窝里跌落在他的怀里。
刚刚沐浴完的身体冰冰凉凉的,濡湿的发丝粘贴在她的后背,因为他的动作,尽数粘贴在他的胳膊上,冰冷的刺激让他的浑身都禁不住一阵异样划过。
唐夏推搡着他准备坐起来,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湿湿的特别的难受,可是她都来不及起来就被他的大手将她摁压在他的胸口,“头发湿的难受,我擦干了再说……”
说话间他的大手从她的脊背,顺着她的腰窝缓缓下移,他手指所到之处好像自带电流。
让她浑身都荡起了酥酥麻麻的异样。
层层涟漪伴随着他的手指荡开。
唐夏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触手有些黏腻,她触电般的弹开,就发现他的胸口上竟然有些两排牙印。
而且还汩汩的冒着血丝。
她这次的确是有些狠了。
怎么下了这么重的口?
她抱歉的看着他,都不忍心抚摸他的伤口,水眸看着他的俊彦,“疼不疼?”因为他手上的力道故意加重,出声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声音沙哑难忍。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君临摁着她的头,对准伤口的位置,“亲亲就不疼了。”
他的声音像是啐了罂粟一样,带着十足的蛊惑。
唐夏俯身亲吻上他的伤口,那里被她狠心的咬出了两排牙印。
尤其虎牙咬到的位置,力道更重。
唐夏觉得要是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