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呢,这一路可真是坎坷啊,都怪你呢saber……”无限怨念的望着身边的少女,爱丽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不满的嘟囔道。
是的,这一路上并不太平,虽然也发生了诸如与saber在空中共舞的浪漫之举。但是浪漫毕竟只是那么一时,浪漫不能当成饭来吃,除了一开始时的兴奋与好奇之外,爱丽丝菲尔更多的是经历着空中凛冽的寒风与路上辛苦的跋涉,这显然与温适的机舱无法相比。
不过,名义上为爱因兹贝lún_gōng主的爱丽丝菲尔,虽然可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标准宅女,享受的也绝对是公主的待遇。但是爱丽丝菲尔并不是一个吃不得苦的人,这些辛苦对于她要背负的命运来说反而显得微不足道。
相反她还特别的享受这次的行程,那是从未体验过得带着一丝叛逆快感的经历。
但是出于小女儿心性,对于saber,爱丽丝菲尔少不得要抱怨一番。
“是吗,真抱歉呢,爱丽丝……”阿尔托莉雅一幅受到打击而低沉的样子,但是嘴角的那抹笑容却曝露出少女偶尔为之的小恶劣性格。
“呃….”似乎没有料到阿尔托莉雅会做出如此表情,一时之间爱丽丝也无法判断少女真实的意图。“算了,不计较这些了,走吧saber”爱丽丝菲尔边说边拉起saber的手。“难得来了日本,在战争开始前,我们还是去大吃一顿吧。”爱丽丝菲尔半拽着saber,一蹦一跳地向候车厅走去。saber看着她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她似乎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明媚。
“我说,爱丽丝菲…?!”就在阿尔托莉雅无奈之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身子顿了顿,霎时间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少女遥望着远方的山中,脸色不自觉的凝重起来。
好强大的魔力碰荡,战争已经开始了吗…
“怎么了吗?的气息了吗?”涉及到正事,爱丽丝菲尔也不再笑嘻嘻,脸色严肃的问道。
“啊,感受到了啊,这个地方所传来的气息。”说道这里阿尔托莉雅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容。“那还真是让人怀恋而又厌恶的气息啊。”
“saber。”爱丽丝菲尔有些担心的叫道,看到阿尔托莉雅有些反常的表情让她感到了一丝危险。
“啊,抱歉呢,一时间想起了生前的日子。”
此时就算是爱丽丝菲尔也明白了阿尔托莉雅表情之中带着的含义,那是对于战斗的渴望。
“完全看不出来呢,saber明明是那么娇小的女孩子。”
确实让人很难想象,明明看上去是那么娇小的身躯,明明应该是在所有人的关怀下快乐的生活着的样子,却是对于战斗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渴望,似乎从出生开始,便注定了其戎马一生的命运。
命定之王,从出生开始便携带着的命运,或许真的没有说错呢。
“如果你身处我的位置的话,相信你就不会感到奇怪了吧,因为习惯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呢。”
没有一丝波澜的表情,阿尔托莉雅注视着爱丽丝菲尔平静的说道。
“嘛,或许吧。”爱丽丝菲尔不置可否,她没有经历过阿尔托莉雅的生活,所以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说三道四的资格,就像卫宫切嗣那个男人一样,只能保持沉默。
“算了,不说这些了,不是说好去吃东西的吗?走吧,唯美食不可辜负呢!正式开始之前,就让他们先好好玩玩吧。”带着绝对的自信,阿尔托莉雅笑着说道。
冬木市新都
旅馆内
这家旅馆只有大厅和前台都还算像样,充其量也就是个相当于商务旅馆的便宜旅社。从拖家带口的旅人到搞yī_yè_qíng的男女,这里的客人可谓是各色各样。而正因如此,这里才成了隐藏身份的最佳场所。
“哔!”
拿起手中的遥控器,关掉了眼前十三寸屏幕的电视机。卫宫切嗣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昨天晚上远坂宅前的战斗已经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样的开端你觉得怎么样。”
“看似非常完美。”
舞弥立刻回答了切嗣的提问。
久宇舞弥,其与卫宫切嗣的关系用魔术师界的话来说或许应该称为“师徒”。而切嗣本身从未将魔术当作自己探求的对象。而仅仅是当作一种战斗用“方法”来学习,所以在他的脑子里,从来没有所谓师徒的概念。切嗣只是单纯地将自己所知道的“战斗手段”教给了舞弥,而这也只是因为舞弥本身也是他“手段”的一个组成部分。那时没人知道圣杯的所在,而人们为了实现那明知无法实现的梦想,不断地进行着绝望的战斗。
所以,切嗣与舞弥之间的渊源甚至早于爱丽丝菲尔。他血债累累的另一面连他妻子都不曾知晓,但曾经与之共同战斗的舞弥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舞弥虽说是个五官端正的美人,但她从不化妆。她细长的眼睛常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虽说她那头丝般的黑发或许曾迷住不少男人,但只要她一个锐利的眼神,无论什么男人都会放弃与她接近的想法。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共事十多年了。虽说初识时她还只是个小女孩,可一旦剥去她外表的稚嫩,她与生俱来的锐利便开始展露无疑。
与这种美人共事,一般人很可能因为压力过大而感到疲惫,但切嗣却恰好相反。舞弥总是能够根据当时情况做出正确而不容改变的判断,切嗣在她身边,却从未因自己的卑劣而羞耻,也从未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