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沧锦姑姑愣了愣,随即明白过其意来的赶忙带路:
“这边请这边请,倾相爷这边请!”
对于这貌似未来的驸马爷,沧锦姑姑的尊敬顿时更上一层楼。
再说,水小爷这边顶着一股脑的气愤,外加冷热酸甜皆不知的怪异情绪一路风风火火的迈入正厅。
想象中众人久别重逢的热情全不见有,却都是在或温柔,或邪魅,或深沉的起身抬眸的,对着自己相迎到一半后,怪异的卡在了当下。
脸上有脏东西?水清澄对于那一束束瞧着自己的怪异目光很是疑惑。
这不对啊!
若按往例,这脸上若是有脏东西的话,例如即墨韵浅,定然会很是温柔的拿出他那雪白的帕子,再然后很是温柔的给自己擦拭。
同时还会附带上一张宠溺的笑脸才显得比较正常!
难道是自己前几天的夜宴之时太过惊艳,此时不施粉黛的反差性质吓着他们了?
这也不对啊!
先抛去那让自己自信满满的天生丽质不说,就算是丑了,莫轻寒那小酷哥也一定会说,你是男人的时候我都不曾嫌弃你,更何况是现在……
呃……虽然说这话语表达的有点恶寒,但总的来说不会是现在这样就是了……
“几位贵客远道而来,不好好坐着,一个个的全杵在这是为何?”
莲香扑来,水清澄的小蛮腰自然而然的被某人拥入怀中,一点也不避讳所谓的大庭广众。
而那原本的一屋子怪异面孔,瞬间再次改变风格的都黑了下来!
“女人,你答应人家的名分可得给!”
对于倾洛离,水清澄的火气正旺盛着。
可这刚想要挣脱,却就听见倾相爷弯腰在自己耳边娇滴滴并委屈巴巴的来了这么一句。
醋坛子,醋坛子……
这调戏归调戏,可这在感情上水清澄却自认是个很有节操的人。
对面那一个个的是何用意,自己心里也都大抵情楚。
所以像如今这般,在明知自己心里已经住进一个倾洛离的境况下,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再去做让那些才俊们心生涟漪的事了。
故而对于倾洛离如今这自作主张且明目张胆的动作,并没有拒绝。
“对啊,大家都坐啊!现在又没外人,跟我还客气什么!”
水清澄白倾洛离一眼,接着他那之前的话头开了言语。
同时也很是奇怪倾洛离那又蒙于面上的面纱,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顺便长袖一掩,在身后某人的腰上掐上一把,在痛的某人暗暗颦眉的时候,自己却将脸直望向众人,笑的一脸主人翁的热情。
要知道,这一屋子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一般。
先不说如凌肆那般见惯风月的,便是一向洁身自好的即墨韵浅与向来冷情的莫轻寒,在看到这前后一幕的同时,便也就都明白的很了。
因此下一瞬的,一屋子人望向倾洛离的眼神便不由得满是敌意起来!
与水清澄之前并未相识的睿章,算是此次来众里的唯一局外人。
在莫章台常年的压制下,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却是存了此番年龄所不该有的深沉。
看似软弱,不喜言语,却不知怎的,总是给水清澄一种难以摸透的感觉。
据传闻,留燕少帝睿章性温喜静,长年幽于深宫,除却每日早朝的露头,平日里就连他的臣子们也是难见一面。
当然,有莫太后在,他这个所谓的皇帝,也不需要见……
既是生人,又是在座的唯一帝王,不管是否的有名无实,水清澄都自然是要先与睿章打招呼的。
“我能娶你么?”
行至近前,水清澄扬起一抹子属于卫长公主的笑容,刚要主动开口,却在话至嘴边,被瞬时秒杀当场。
将那接下来的客套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不可以!”
正愣着,只觉腰间一紧,方才回神想起身后还站着个醋坛子呢!
都来不及思考自己这突然爆棚的魅力,赶紧先拒绝了再说!
是的,你没有看错,这儿的剧情与东方醉初次与澈澄斯见面时有着十足的相像!
饶是使得东方醉在当初看到剧本的这处时,都自我内心尴尬的呆愣了愣。
这巧合撞的嘿……
“为什么呢?”
睿章陛下再接再厉,如此纯勇的劲头,看的众人是一愣一愣的!
水清澄也有些傻,这个问题,还不明显……?
众人也是心思各异,先不说那紧贴水清澄身后的那位,便是没有那位的的存在,这么多青年才俊摆在这,也不能就轮到你了啊!
但当然,也同时的,对于这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众人心里还是有丝丝羡慕的。
又是一个很是懂得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真理的人啊……!
不过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世人只称道留燕陛下您性子温和喜静,却也不想,还这般爱开玩笑……?”
话到这一步,倾相爷不得不很有义务的站了出来。
这家伙是看不出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了么?求婚?简直就是开玩笑!
“倾某好运,得娘子垂怜,虽尚不曾昭告天下,却也早已相守多年。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日我二人大婚之时,还请各位再次劳马辛苦一番,来喝杯喜酒才是!”
倾相爷说的客气,笑的温和。
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