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瀚的人干的?”
“很明显,除了他,我根本没有仇人,商予迟……我从未放在眼里过。”
“那你现在是在躲了?”严逸宸也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语气变得凝重起来,也突然明白了这个男人现在这样做的目的,的确没有一个地方比警局更安全了,至少这里火力充足。
“不是。”
“啊?”
“我只是舍不得打开这只手铐。”他另一只手的手指指了指跟南溪的手连在一起的那只手铐。
“……商湛东,你可以去死了。”
严逸宸直接跳脚走人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跟女人调情,真是闲的他蛋疼皇帝不急太监急。
妈的,怎么能说自己是个太监?
严逸宸走了不久之后,靠在男人肩上的女人,就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似乎是做了噩梦,那咬着下唇,紧张不安的样子,让男人先知在外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了她,“溪溪,怎么了?”
“哥,哥哥,救我,救我……呜呜呜……商湛东,商湛东……”
南溪的哭喊声让男人眉头紧锁,看来这次的事情,对她心里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整个晚上,她没有睡着的时候,都是趴在他的肩上搂着他的手臂一动不动的。
”乖,溪溪,现在没事了,我在这里。“
“啊……哥,哥哥。”她惊呼一声,猛的睁开眼睛,眼前的环境在她的视线中变得逐渐清晰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置身所处的环境。
“溪溪,做噩梦了是不是?”男人紧紧的搂着她,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柔声问道。
她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上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从他的肩上抬起头来看着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想回家了?”男人看着她沾了泪水的眼睛问到。
南溪想了想,闭上了眼睛,“我也不知道,想回家,可是又害怕。”
她这样矛盾的心里男人十分理解,那里受伤之后,不管是心里的创伤还是身体上的,最先想到的地方就是家,可是刚刚发生那么激烈的枪战,内心还是很恐慌的,所以不敢。
她刚睡醒,又因为做梦哭了,声音嘶哑又有点含糊说不出的可爱,现在的她乖乖巧巧的样子让他心里软的不像话,恨不得好好的把她楼在怀里,让她看不到一点儿腥风血雨。
可是从她招惹上他的那天她的世界就注定了不平静,只不过他会用自己的生命护她下半生的安定。
轻轻的将受了惊吓的小人儿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柔声道:“想回家了我们就回去,不用怕,已经没事了,我跟你保证,我们的家里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伤的。“商湛东,我想回家,我要回家去。”在听到男人保证的话之后紧搂住他的腰,呜呜的哭出了声,她此时此刻的脑子里都是梦里的画面,因为白天那一幕被劫持的画面冲击太大,她的一颗心都是惶恐不安的,之前的经历跟今天的参杂在一起,梦境跟现实重叠,她恐惧的像是不会游泳的人掉落在了水中,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之后,再也不肯松手了。
现在自己紧紧抓着的男人,就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了,她想回去爸爸那里,可是又怕把那些人引过去,让他们跟着受连累,所以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
冰冷的海面刮来刺骨的冷风,刚刚下了船的白悠然裹着厚厚羽绒服,被吹来的这股海风恶心的胃里一阵翻滚,身边的人操着难听的鸟语,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一双没有什么肉的手紧紧的抓着身边冷如寒冰的女人,“安妮,我怎么觉的有些害怕呢?”
安妮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那双手,这双手的主人,仅仅是这么两三天的时间,就消瘦的厉害。
“不用担心,老板已经安排好了,这都是鸠山先生的人,很可靠的,放心吧。”
安妮的话虽然没有什么温度,但是白悠然听过之后,抓着她的手也松了松,心里安定了些。跟着这些人上了车之后,在夜幕中不知道往那里去。
终于到了一处公寓,她的心才安定下来,跟安妮说话的人说得极快的日语,她听不明白,等到人走了,她才走过去拉着安妮问:“你现在给叔叔打个电话吧,我这心里实在慌张的厉害。
“白小姐,先休息吧,刚才已经告诉了他们给你准备宵夜,等下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至于老板,现在正忙着,没有时间听您的电话。”
“什么?”白悠然一下子就火大了,“我怀着他的孩子,漂洋过海,这么危险的从国内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他居然没空接我的电话,安妮,你是觉得我好说话,所以就这么敷衍我是不是?”
“白小姐,你不用怀疑我。”安妮面无表情的把她的手拉下来,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神色淡淡的说道:“老板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很清楚,我没有敷衍你的必要,我现在的任务是靠把你安顿好了领酬劳,所以也没有必要敷衍你让你生气。”
白悠然依然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安妮扯了扯嘴角说:“现在打电话他一定会大怒,就算是你怀着他的孩子又怎么样?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会选中你,是你的幸运,你自己数数,你身上背负了多少罪责,如果脱离了老板的庇护,这些人,马上撤走的话,不出半个小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