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叔叔,我都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我手里已经没有了能够拿捏住他的那些照片,而且他现在也一定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敢对我这样。明天的婚礼会是一场笑话吧?”
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就从来没有成功过,第一次是南溪突然有了孩子,这一次是,彻底的被那个男人厌恶透了,她闭了闭眼睛,身上酸疼的厉害,动了动身体,只觉得身上粘腻的难受,可是乱动又不方便,更不敢指使老东西给她擦洗,谁知道到了浴缸里,他又要搞什么。
商瀚揉着她身体上的美好,眸光闪了闪,安抚道:“有叔叔在,你怕什么,好好休息一下,等着明天的婚礼吧。
”
“叔叔,我信你。”白悠然也是累急了。跟商瀚睡了两句之后就沉沉的睡去了。
商瀚,靠在白悠然的身边,抚摸着她美好的身体,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又骚又勾人,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让他喜欢了,可是在他的世界里,永远是利益重要。
商予迟自己喜欢的这个小儿子实在不是个狠角色,难当大任,所以他也不费时间跟精力在那个小子身上,大权还是握在自己的手里比较稳妥,说不定以后他还会有不少儿子,这些儿子里面一定会有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商湛东那个小子的确够有手腕,可是他就是一点都不喜欢他,看着他就想起她那个要死不活的妈,舒曼那个女人从来不得他的心,也从来没有被他看上过眼,要不是她个扫把星,自己跟婷婷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说不定会比商湛东更出色。
想到这里商瀚,的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可是他依然恨那个女人,即便她死了,死得那么凄惨。
还有那个小畜生,一定是夺了自己第一个孩子的寿命,他才能好好的活着。
想到袁敬婷,他不面叹了口气,婷婷的确是他深爱的女人,一直到予迟16岁了,他们都恩爱如初,婷婷不止漂亮有风情,更善解人意,深的他的心。
可是再爱他也不能忍受她每天的发疯,所以他开始沉沦在各色的女人中,并且在其中找到了乐趣。
不过这次他失算了,从没有想到商湛东这个小子竟然比他还阴险,竟然想到了利用婷婷,那些照片他手上根本就没有多少,给出去也罢,他受不了自己跟婷婷的儿子跪在他面前求他救妈妈,其实就算是予迟不吭声,自己也不会放任婷婷被那样糟蹋,毕竟她当初是为了自己才害了舒曼。
商瀚叹息了声,抓了一条浴袍围在了身上,走出了房间,外面的房间里随身伺候他的人已经把药放在了桌上,他注重保养,虽然五十多岁了,可是身体依然强壮,而且那方面的能力不容小窥,刚才他在一个不怎能动弹的女人身上弄了三次,而且一点儿也不觉得疲惫,这都是桌上这样的丹丸的作用。
一直以来,他都在服用这种丹药,这是山中一个老道士的独门秘方,那个老道士每天坚持服用这个丹药,已经96岁了,看起来却跟60岁的没有区别,而且身强体壮。
他这已经吃了两年了,觉得好的不得了。
尤其是吃完了之后人更有力量了,中医的神奇不得不令人折服。
清晨的时候,白悠然是在一阵酥麻的感觉之中醒来的,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埋首在自己小腹处的一颗黑色头颅,瞬间烦躁的翻了个白眼。
“叔叔,叔叔,别这样……”这个老东西的精力怎么就这么好?昨天吃了三次还不够?
“宝贝,别闹,一会儿就好,不会当耽误你成为新娘子的。”
“嗯……叔叔,叔叔……”
“哎呦,真好听,小宝贝,叔叔最爱你这小嘴叫我,叫的声音又媚又甜,叔叔的骨头都叫你叫酥了,真是该罚。”
没一会儿,房间里的喘息声跟女人的骄吟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白悠然在婚礼酒店的化妆间里穿婚纱的时候,腿都是颤抖的。
陪在她身边的人是安妮,白悠然面无表情地画着妆的时候,安妮在她旁边说:“新郎那边都准备好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真的来了?”白悠然不敢置信的问道。
“嗯。”安妮点了点头,不过那个他可不是之前的那个他。
南溪早上醒来的时候眼睛有点肿用冷水敷了好一会儿,才看起来不那么明显的,涂了一点点乳液,南溪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责备道:“以后再也不会哭了,笨蛋,没出息。”
昨天晚上那个男人走了之后,她把那个从他手里抢过来的袋子打开,是沐沐一直喜欢的一个机器人小玩具,她把玩具塞进了那只大大袜子里面,躺在床上耳边一直是男人的那一番话,她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他终将还是要跟那个女人结婚了,可是结婚就结婚吧居然还要想让她去参加,这个混蛋,什么爱她非她不可,骗鬼去吧,最可气的是什么,说完这些之后要她去参加他的婚礼,南溪真后悔自己昨天没抽他一巴掌。
拍了拍自己抹完了乳液的小脸儿,走出浴室去叫沐沐起床。
冬天的早晨太阳刚刚升起,一点儿温暖也感觉不到,昨天南溪放了小赵的假,早早的就定好了车,出租车准时抵达楼下,南溪跟沐沐一起下楼,母子俩手里拉着同色系一大一小的两个行李箱,今天的出行,南溪也特地跟沐沐选了同色系的母子装,本就容貌出色的母子俩,一出来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