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向伟男的警员,刚刚收到了消息,两人对视一眼说道:“该吃饭了,我们先去,同事马上就到了。”
另一个点头,“好,走吧。”
与向这边走过来的商湛东擦身而过的时候,一把钥匙塞在了他的手中,他眼睛一眯,快步的走过去,将锁着的铁门打开进了病房。
门口两个身着便服的保镖守在门口,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商湛东坐在病床前,先是把手机里面可能放了照片的地方再翻看了一遍,发现却是没有了,这才将手机的信息还有通话记录都翻出来,短信上面有几条转账信息,交易金额是几十万,数字很高,稍微冷静下来的男人,不得不对之前南正言夫妇等人对自己的警告产生了怀疑,难道说向伟男身后还有人?只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会是然然吧。
病床上的男人呼吸绵长,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的香甜,男人将手机上的转账消息跟近期通话记录拍下来发给了安猛让他去查,然后将那只手机,扔在脚下,狠狠的踩碎。
“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病房里面显得异常特别,床上的人像是被这个声音影响了,有些不安的动了两下,商湛东看了眼脚底下被踩碎的手机,将向伟男脸上带着的氧气罩摘了下来,一下子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男人脸色淡淡的将他鼻子里插着的一根管子也拔了下来,看着他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单手将他胸前印过了血迹的病号服撕开,映入眼帘的白色纱布被血浸透,他没有一丝犹豫的将那片纱布解开,露出了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
“嘶,呃。”向伟男因为疼痛儿痛呼出声,不安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动了动又沉沉的闭上,可是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的脸上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浸湿。
“救,救命。”窒息般的疼痛,让他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喊出救命两个字之后眼前就映入了一张阴森的俊脸,盯着他的那双眸子没有一点温度,让他疼痛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了。
“商……商,商湛东,你……”他的伤口疼得厉害,像是要了他的名一样疼,一发生就会牵动伤口,一句话还没有完整的说出,突然放在床上无力的手被男人拿起来,一根输液用的针头对着他的指腹慢慢的扎了进去,他想缩回的手根本没有一点力气,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粗针扎进了指腹,钻心的疼痛,让他汗如雨下,失控的尖叫起来
商湛东扎完了那根针,就抱着手臂那么冷冷的看着他,脚下的手机像是嫌弃它没有完全碎成渣一样,继续一下一下地撵着。
等到没有力气差点疼昏过去的向伟男没有了声音之后,男人淡漠的声音响起。
“我耐性有限,这个地方我进来并不困难,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生不如死,你会慢慢的体会到。”
“你,你想,知道……什,什么?”向伟男大口的喘息着,他觉得身边坐着一只冷血的魔鬼,真的恨死了自己当时的愚蠢没有一枪把这个男人做掉,不但没有给肖毅报仇,现在还要任他折磨。
心从未想这一刻这般绝望过,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惹往往很惜命,更怕受苦受难,所以商湛东,并没有做太多事情,就让他成功吐口了。
“好。”男人淡淡的笑了声,“给你转账的人是谁?”
男人的问话,让躺在床上喘息的向伟男一愣,他都忘记这件事了,还以为他是要问自己她女人有没有被他怎么样,毕竟他进去的时候那个臭娘们是光着身子的。
至于转账给他的人,向伟男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呵呵,这,这……就是我讨厌女人的原,原因。”他因为伤口的太疼,说话十分的费力,可是从他断断续续的这句话里面,让脸色淡漠的男人瞳孔猛地缩了一下,越不肯相信,不愿面对的事情似乎还是要来了。
“是你捡的,捡的那只破鞋,哈哈哈……”向伟男无比痛快的大笑出声,那笑声恐怖阴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虽然怕死怕疼,可是那种女人是他这辈子痛恨不已的,曾经,曾经他亲手解决掉这样一个女人,那个害死了自己母亲却假装无辜的受害者的女人,有着最阴毒的心思,他痛恨这样的女人,连带厌恶所有的女人,只有母亲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向伟男,看来你还是支撑得住?”男人的声音阴冷又危险,答案虽然已经很显然了,可是他觉得一定是这个死到临头的疯狗在乱咬人。”
“已经……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要,杀,杀要剐随便,其实那个女人看似精明,不过你稍微用心查查就能发现她留下的蛛丝马迹,我说了实情,只是你不肯相信罢了,你是个蠢货,跟我老子一样的蠢,蠢的我想笑,哈哈哈……”他一口气说完这写话,哈哈的狂笑起来。
被猜疑了的女人此时正在化妆,她凌晨的时候给商湛东打了个电话略表心意,并没有说太久的时间,只简单地问候了两句就挂断了,这个时候是个人的心情就不会好,她不会去触霉头,现在她要去赴约,刚刚私家侦探给了她一个消息,说沈莫寒刚刚在四锦酒店的中餐厅订了包厢,似乎是跟那个要订婚的未婚妻见面。
她想想就觉得愤愤不平,凭什么喜欢自己的男人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