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不接话了。琢磨眼前黑头套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怕弄亮那家伙的手机,点开通讯录,“骡子?大猪?二瓜?菊花?你们帮是以动植物的名字排序么?”
那家伙小声回话说不是。
张怕撇撇嘴,继续看:“风哥,好,这是一个。”跟着问话:“那天去影视城的还有谁……我去,你们还有群?牛啊。”
在看通讯录的时候,微信收到消息,点开看,成员人数那地方竟然是一百多人?
张怕说:“你们组织挺庞大啊。”不过再一看:“怎么还有女孩?还有学生?”看眼群名称,没错啊,是占山会。
那家伙很坦白:“那个是撩骚群,还有个正规群。”
张怕就在手机上乱翻,然后发现之,十五名群员,看这个人数,去影视城捣乱应该是全员出动。
张怕想了想,在里面发消息:“过来啊,我这有大美妞,刚在楼下捡的,喝多了硬要跟我回家。”
一句话激起千朵浪,有人说:“哄鬼呢?”有人说:“真的假的?”有人说:“不会是人妖吧?”
还有人说:“跟哥哥学习,哥哥正在双飞,你来不?”
张怕冲那家伙摇头:“你们这个群的风气太不对了,必须要好好批判。”看上好一会儿再次摇头:“不科学。”边说边摇头,很是一副感慨他们不务正业的架势。
那家伙吃一堑,牢牢闭紧嘴巴不说话。
张怕看他:“怎么不问话?”
“问什么?”那家伙问回来。
“怎么不问什么事情不科学?”张怕循循善诱。
那家伙几经挣扎,到底是问出来:“什么事儿不科学。”
张怕指着手机说:“看五分钟了!五分钟了,竟然没有人发黄图,你们还是不是流氓?对得起这个身份么?”
啊?那家伙陷入宕机中。
张怕琢磨琢磨:“你说,我把手机拿走了,你会不会报失?”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张怕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么?”
“会的,一定会的。”那家伙又说。
张怕摇摇头:“你这家伙太不诚实……别叫唤了。”后面四个字是跟胳膊受伤那家伙说的。
从刚才被张怕叫醒以后,这家伙一直在小声呻吟。
那家伙小声说:“大哥,让我去医院吧,万一接不上就废了。”
张怕说:“接什么接?就是骨裂,没断。”
啊?啊!那哥们看眼受伤的地方:“可是一直在流血。”
“死不了。”张怕很大度的一挥手:“这样,咱商量商量……你这人缘太次,说家里有大美妞,就没有一个人说马上过来的,失败,真失败。”
手机拥有者点头说是,又说:“我一直很失败,不失败也不会走进江湖,江湖是一条不归路,有来路没去路……”
张怕打断道:“怎么的,还要唱歌?”
“不是不是,可不是,我是有感而发,这一辈子真的过的太惨了,下辈子,如果有选择的话,下辈子绝对不做蛊惑仔。”那家伙在表忠心。
张怕郁闷了:“大哥,我是来找你演小品的么?咱能不能严肃点,这干活呢。”
“是,我严肃。”那家伙回道。
张怕又看会儿手机:“你说怎么就没个上当的呢……是不是无图无真相啊?”说着话看向那哥俩:“你们把衣服脱了……”
话说一半停住,张怕一阵恶寒!这玩意是要上瘾的节奏么?过去已经给好几个男同胞拍过果照,现在又来?这是想持续发展的节奏么?
他恶寒,那哥俩更恶寒,受伤那家伙急忙说:“哥,我这受伤呢,动不了,不能动。”
张怕深吸口气,想了又想,决定放弃这个无聊想法,不管咋说,万不能把自己培养成那种古怪的摄影师。
可好不容易折腾一趟就收拾俩人?张老师十分不爽。再看手机,那群流氓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过来。
好吧,你们赢了。张怕再看地下那两位:“受个累,告诉你们风哥去影视城道歉,机会只有一次,不去的话……就不去吧。”擦干净手机上的指纹,丢到沙发上说:“两天,我等两天。”开门出去。然后是蹬自行车回家。
回去路上很郁闷,早知道是这样,用得着隐藏行迹么?
也就不回影视城,一路骑回家,洗把脸就睡。
他在耐心等待两天期限结束,那个风哥很给面子,一大早就去影视城,不是道歉,是拖了两个垃圾箱,在门口放倒,汽车开走。
张怕很欣慰:“看人家道歉的方式多么与众不同。”
这个时候,他们站在影视城大门口欣赏两堆摊成扇形的垃圾。胖子说:“你昨天到底干嘛了?他们是怎么回事?”
张怕说不知道,又说:“为什么我感觉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善意?”
胖子说:“你自己感觉去吧。”带人回去摄影棚。
张怕又欣赏一会儿美景,拿电话报警,然后等警察过来。
跟昨天不一样,张怕表现的还要更无所谓一些。至于警察是不是要处理,全无所谓。等弄走警察,张怕给刘小美打电话:“弄俩老外过来,我在影视城门口,要有非死不可的。”
刘小美问:“你又憋着什么坏水?”
张怕说:“来上上课。”
刘小美说:“我也过去。”
一个小时后,刘小美带着俩老外过来。一见面,张怕就是热情拥抱俩老外,然后让老外拍照垃倒下的圾箱,和倒成带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