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美说:“舞团开始了就不能停,要坚持下去,我担心卖不出去票。”
张怕宽慰道:“放心吧,去台湾演出都场场爆满。”
“那是看个新鲜,当成为常态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坚持看:“反正都是要试,不行就求变。”
张怕说:“可以先弄,等情况不太乐观的时候,让龙小乐安排一次国际舞蹈大赛。”
刘小美说声好,跟着说起另一件事:“龙小乐在干什么?”
张怕问:“他怎么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怎么总缠着袁思源?”刘小美想了下说:“他喜欢思源?”
张怕说:“他就是个疯子。”
刘小美说:“你让他停,思源不喜欢他。”
“啊?”张怕有些意外。
刘小美说:“思源喜欢简单的人,越简单越好。”
张怕说:“龙小乐很复杂?”
刘小是复杂,简直是人精。”
张怕问:“那怎么办?”
刘小美说:“这还怎么办?你去说一声。”
张怕苦笑道:“这孩子又失恋了。”
刘小美说:“我宁肯看他失恋,也不愿意思源难受。”
张怕说:“咱俩意见相同,我也不喜欢让思源难受。”
刘小美说:“再有,你让胖子那些人注意点,别什么人都往公司领。”
张怕问:“我家大楼?”想了下说:“最近他在摄影棚忙啊。”
“摄影棚到幸福里很远?”刘小美说:“上次带了四个女孩来,进公司就问能不能签约,还要拜我为师?你让我怎么回答?”
张怕呵呵笑上一声:“胖子现在也是娱乐圈老师级人物。”
刘小美说:“他是借那个身份骗女孩。”
张怕笑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何况又不是胖子自己这么做。”
刘小美哼上一声:“你当初就是这么骗我的。”
金灿灿及时插话:“他怎么骗你的?”
张怕抱起小丫头:“别听小美姐姐胡说,我没有骗人。”
金灿灿想了想,应该是选择相信张怕,挣开张怕胳膊,跑去拿水喝。
刘小美说:“还一件事,有个什么协会找上门,国家舞者协会,对,是这个名。”
张怕问:“让你加入?”
“嗯,给我执行会长的名头,你查下,是不是山寨协会?”刘小美说:“我觉得应该是。”
“这还觉得什么啊,肯定是。”张怕说:“你好大一个舞蹈家,别说不知道正规协会?”跟着又说:“上次拍戏,咱可是都接触过。”
刘小美说:“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是山寨协会,你能不能让上面给取缔了?这玩意骗人啊。”
只要是红火的行业,一定有山寨协会,因为利益。
扯虎皮做大旗,找个由头就可以骗钱,或是尽量合法的骗钱。
比如你身边某个人忽然变身知名画家,有了中国某某协会发的证书。有意思的是证书上会有一个模棱两可的收费标准。比如著名书画家张怕,是某国家级协会会员。找他题字、作画是要收钱的,按平方尺、或者按字数收费。
更有意思的是,发证的和办证的都知道是假的,首先加入协会办这个证就要花钱,然后再去骗别人呗?
艺术品的价值不在于作者,在于市场。
刘小美一心热爱舞蹈,如果是别的协会找她,兴许分不出真假。可这好大一个国家级舞者协会?好吧,你不是假的谁是?坚决不能容忍,所以会跟张怕说。
听明白刘小美的要求,张怕苦着脸说:“你不是为难老公么?他们这玩意……协会本来就是私人性质的,人家一定要建这么个玩意,只要没骗钱,怎么取缔?”
刘小美说:“那我不管,反正我是提出要求,剩下都是你的事。”
张怕苦笑一下:“得令,我琢磨琢磨。”
这是一个没法琢磨的事情,人家不违法,执法机关都不能采取措施,张怕作为个人更是无力。
刘小美说完几件事情,亲下张怕:“晚上回家吃饭。”起身离开。
张怕应上一声,在刘小美出门的时候忽然说:“如果办不了怎么办?”
刘小美说:“那就是不够完出门。
张怕一声叹息,拿出手机拨号,接通后说:“亲爱的,我请你喝酒。”
龙小乐说:“我喜欢女人。”
张怕说:“这就是我请你喝酒的原因。”
龙小乐问:“思源跟你说什么了?”
张怕说:“她没跟我说,是跟小美说的,她喜欢简单一些的人,你太复杂了,小小年纪脑子里就那么多事情。”
龙小乐说:“我那是聪明,是智商,而且我的感情生活很简单。”
张怕说:“你听我说,首先,袁思源骨子里是自卑的,尽管表面上看不出来,尽管从来都那么坚强,可是她特别知道自己和正常人的不同,你没发现她不但不太愿意说话,也不太愿意做手语么?只要不说话不比划手语,她就是个正常人,搁谁都看不出来;她那么努力跳舞,不但是有天分,更有努力,聋哑人不能跳舞,她就一定要跳,而且要跳到最好。”
说到这里停了下,见龙小乐没有反应,张怕接着说:“她那么努力、那么辛苦的付出,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所以她不敢对另一半有很高要求,她怕变心怕欺骗怕背叛,她很脆弱,受不起伤;当然,不是说你是混蛋,不是说你一定会变心,是在她心里,你很优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