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正帅说:“明后天吧。”跟着又说:“其实这个季节,我在乡下的那个房子正好,风景不错,还可以避暑。”
张怕说你哄我也没用,我坚决不下乡。
“爱去不去。”衣正帅说完了正事,问刘乐怎么办。
张怕问:“你不能带着?”
“我连小白都没带了,你觉得我能带刘乐出去么?”衣正帅说:“我是这么想的,张小蒙反正住在这,和刘乐处的也不错,就让她教,估计九、十月份我就回来了。”
“张小蒙……”张怕嘟囔一句,问道:“她那几个同学还在?”
“就是借个地方睡觉,你还要收费咋的?”衣正帅笑道。
张怕说:“瞧你这话说的……你说这汽车要是一直不开,是不是就废了?”
衣正帅问回来:“你说呢?”
张怕回头看三辆大房车,想了下转回来问道:“大哥,最近过的可好?”
衣正帅打个激灵,完全不看张怕,喊服务员结帐,扔下一百块就跑。
张怕说不够,衣正帅都不带二话的,又扔下一张。
老皮过来收钱:“一瓶啤酒,三十块钱肉串,酒就不要钱了,给……哥,你去哪?”
张怕说:“回去干活。”
“哦,可是你怎么把钱拿走了?”老皮问。
张怕说:“你就当没看见,没错,是衣老师吃霸王餐。”
“可我看到他给钱了。”老皮说道。
张怕说:“你是脑子不够用么?记住了,衣正帅那个老不正经的没事就吃霸王餐,这次被我抓个正着,但是考虑到他好歹是个名人,我现在去跟他谈谈,但是,你不要抱希望。”
“抱什么希望。”老皮有点迷糊了。
“要回饭钱的希望。”张怕猛吃几口肉串,说句肥肉太多,大步回去房车。
云争走过来问老皮:“怎么了?”
老皮说:“哥在告诉我什么是无耻?”
“什么是无耻?”云争问话。
“哥就是无耻的化身。”老皮低头收拾东西。
云争想上好一会儿:“你还别说,他确实挺无耻的。”
老皮边收拾东西边问:“你说,这个无耻的家伙,能给咱奖金么?”
云争思考好一会儿说了:“玄。”
“那是不是在说,他把咱给骗了?”老皮再问。
云争说:“也不能说是骗,凭他一惯作为,一定会让咱们心甘情愿的被骗,然后呢,咱们还要歌颂他的无耻,却是束手无策加无能为力。”
老皮琢磨琢磨:“咱起义吧?”
云争笑道:“你是嫌打的少了是吧?”
老皮说:“法不责众,咱把班里同学都喊上,就不信他能挨个揍一遍。”
云争说:“你真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再见,我要和你保持距离。”
“靠,叛徒。”老皮端着东西往后面走。
虽说在这里只能睡房车,却是睡的特别香,比龙小乐在京城的大别墅舒服多了,也塌实多了。张怕一气睡到第二天八点才起床。
在院子里发呆的时候给乌龟打个电话:“大猫那事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等着调解。”乌龟说:“基本上就算无事发生。”
听到这句话,张怕连问是什么事的想法都没有,说声知道了,又说声再见,挂断电话。
秦校长来了,上午九点钟,秦校长出现在房车下面。
张怕打开车门:“消息够灵通的,刚回来你就知道了。”
秦校长说:“有家长打电话,还有家长去学校找我,问奖金的事情。”
张怕说:“不光是学生家长,我也想问你奖金的事情。”
秦校长说:“钱是准备了一些,但有一个问题,你就打算把钱这样子发下去?全部发给学生?”
张怕问:“您老有什么高见?”
“好好说话。”秦校长说:“要不要成立个专项基金什么的?”
张怕说不用,说已经想好了怎么做。
“怎么做?”秦校长问话。
“首先,你要把承诺我的那些钱到帐,然后再说其它。”
“到帐是到帐,怎么发钱是怎么发钱,俩事不能混为一谈。”秦校长问:“有什么好办法?”
张怕回话:“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发钱,可是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你要是敢不发钱,马上有学生家长找上门,到时候你也逃不掉。”秦校长问:“到底是什么办法?”
张怕说:“你先把钱凑够再说。”
秦校长咬咬牙,拿出张银行卡:“全部就这些了。”
张怕问密码,又问全部是多少?
秦校长说密码在卡上记着,又说一共是五十三万。
这句话有毒,一瞬间,张怕脸就绿了,问道:“五十三万?”
秦校长说是,又说不好意思,有些少,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跟着也是吐个槽:“原本钱是够的,可是谁能想到你班里学生居然全部被五十七中收了,你说,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对吧?这属于意外中的意外,对吧?神仙也想不到啊,对吧?”
张怕轻出口气:“你干嘛?排比造句啊?”
秦校长说:“真没办法了,现在就搞了五十三万,你那有多少?不行就打个欠条?或者修改一下奖励条件?”
张怕摇摇头,拿出纸笔:“六十八个人,一人两万,共一百三十六万;十二个老师,也是每人两万,二十四万;好在工资都付过了,不然更多。”
秦校长说:“我算过了,单我这面就差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