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帧无声的念念有词,看了看门口,没一会儿就听到了车子离开别墅,只好把早餐又收拾起来。
接着她才开始收拾别墅,去主卧看到一片凌乱时皱了一下眉,二少昨晚醉成什么样了?
叹了口气,她去了隔壁的房间,看到**上被褥散开着,田帧纳闷了一下。
太太喜欢把这里当做书房,因为那个书房二少不让进,但这看起来怎么像一整晚在这儿睡的?
收拾妥当,开了窗户,她才回到了主卧,乱得不知道从哪下手,把地上凌乱的衣物都拾起,好一会儿才收拾到**上。
**单没在,田帧纳闷的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倒也把被子叠了起来,刚转眼却顿了一下。
接着,她凑近了去看,咕哝:“太太来事了?”
浅色的**罩渗了一星半点的血。
但她看到被塞进洗衣机的**单就不那么想了,初血在**单上蹭了好几处,田帧竟是兴奋起来,收拾完一切,她第一件事就是和夫人分享去。
…。
沐钧年在去沐煌的路上,安静的坐在后座,时间久了,言三都怀疑他睡过去了。
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仰面倚在后座上,无声无息,但一定没睡着。
半晌,终于听他低低的问:“庄祁呢?”
言三又看了他一眼,确定他在说话,回道:“庄少昨晚送您回去后,又去会所喝了一顿,高了,今儿可能要睡一天。”
沐钧年在公司上了半天班,再问庄祁时,言三还是这样的回答。
因为庄祁一喝醉就这毛病,不睡不行,出门也是误事。
“二少?”言三看着他从办公桌起身,无表情的勾了一旁的外套,搭在臂弯里就往外走。
沐钧年说:“去看看庄祁。”
路上,沐钧年问起唐尹芝,“她都在干什么?”
言三看了看后视镜,“唐小姐七月份闭月,好像已经开始准备就业了。”
沐钧年一张脸淡淡的,表示他知道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她有什么需要都尽量满足。”
言三点头,“明白。”
其实他在想,二少要是像夫人想的那么不孝,这会儿早把唐尹芝带到公司里去了,但显然他没有半点那个意思。
也不知什么的,沐钧年忽然想起了那女人柔顺到犯傻的样子,嘴上已经问了一句:“还有人去酒店闹事么?”
言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想了会儿,他才笑起来,“二少放心,上次那事之后,我去问过大堂经理,没人挑主厨的不是。”
本来太太的厨艺也是无可挑剔,那天是遇到不讲理的蛮夫了,幸好二少在场。
好像记得严三说那天她还摔了胳膊,现在想想,他当时一点也没看出来。
装也不装的像一点,他扯了扯嘴角。
“到了。”言三适时的把车停下。
沐钧年也没穿外套,抬腿下了车,迈步往庄祁的公寓走,峻脸习惯性的没什么表情。
言三熟稔的从公寓前的瓷砖下找到了备用钥匙。
所以,庄祁直接是从被窝里被沐钧年拖起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庄祁哀嚎之后,揉着眼睛,满身宿醉的狼狈,反应了会儿,才叹了口气,“早知道不该放什么备用钥匙。”
沐钧年不理会他的话,颔首让言三在外边候着,自己走过去拉开窗帘,把庄祁扔进了卫生间,冷冰冰的一句:“给你两分钟收拾干净,我有事问你。”
庄祁明智的没反驳,否则两分钟过后他今天可能出不了卫生间。
站在窗前,无焦距的看着窗外风景。
可他脑子里还是今早看到的东西,不够显眼,但的的确确的一片血迹。
不是私生活混乱、毫不检点么?
所有关于尉双妍的传闻,沐钧年从来都不会去调查,别人对她的种种流言,他也没有阻止过。
庄祁出来时,看出了他若有所思,总觉得事儿不小。
哪知道,沐钧年却头也不回,忽然问了一句:“你碰过处么?”
啊?
庄祁不明所以,惊愕的瞪着他,然后走近了从侧门看他,抹了抹脸上的水:“你是在问我吗?”
这简直是侮辱他了,一本正经、严词厉色的道:“别看我总跟你混迹夜店,本少是身心绝对干净的异类!”
说完话,庄祁又忽然一把把沐钧年转了过来,“不是吧,你把那个娇滴滴的大学生……睡了?”
沐钧年低眉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眉宇间显得有些烦躁。
庄祁一看,完了!
不过他也摊了摊手,“也不一定,虽然这事不多,不过女孩子那东西,也能造假的。”
沐钧年拿了庄祁的烟,烟头在一手虎口处漫不经心的敲了几下,而后凑到嘴边。
悠悠吸了一口之后,他才看了庄祁,“你不喜欢唐尹芝?”
这话把庄祁问的扯了扯嘴角:“我为什么要喜欢?”
不讨厌就挺好了,反正那种娇滴滴的、动不动就胆小柔弱的女人还真不是他的菜。
这跟嫂子那种柔顺但有性格的人是两码事。
沐钧年淡淡的挑了一下眉。
庄祁在一旁试探的问:“嫂子知道吗?”
“什么?”沐钧年漫不经心。
庄祁有些无语,“还能有什么?”他很认真的调整了位置看他,“二少,不是我说,你把什么唐尹芝带回来,姑且算为沐夫人的行为补过,但你要来真的,背着嫂子这么搞,兄弟我不能阻止你,也肯定不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