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停过有人说孕期的女人在生理需求一事上,并不会衰减,反而更敏感,但沐寒声始终都不敢碰她,生怕自己刹不住车,连亲吻都通畅浅尝辄止。
他绝不冒险。
这会儿,看着沐寒声的紧张,她反倒撑着脑袋浅笑,一脸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褐眸微敛,视线还望他身下瞄了瞄,却被男人一手托了下巴,低低的、几不可闻的控诉她“坏!”
她抿唇笑着,而后微微蹙眉,颇为好奇,“有人说,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最煎熬,你都这么久没……会不会出去遇个什么美人,万一不小心……”
她没说了,头顶已经传来男人低低的笑,抬手点了她的鼻尖。
“别笑了!”她拍掉他的指尖。
女人好奇男人很多事,这是几乎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
当然,沐寒声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咬了她的耳垂,“什么美人也不及你,没有万一。”说罢,依旧止不住失笑。
被她瞠目一瞪,沐寒声才俯首在她柔唇畔啄了啄,“我去换衣服。”
她没说话。
男人笑着,模糊温醇的嗓音哄了哄,陪她再躺会儿。
可无论什么时候,男女只要在一张床上,随时潜伏危险。
这不,他温声哄着哄着,对她樱红小嘴上了瘾。
纠缠的吻逐渐深入,不断升温,舌尖肆意起来,传递着一浪高过一浪的*。
身孕四个来月的女人,除了腹部隆起弧度外,胸前愈发诱人,安静的躺在那里都是一种诱惑。
尤其沐寒声这么久没有碰过她,这一碰,那股*犹如脱缰的野马。
大概是女人轻微的低吟,表达着身体的‘不适’,沐寒声才猛然停滞,那根即将绷断的弦立刻收了回来。
极力隐忍粗重的呼吸,他的第一件事是低眉望着她,“不舒服?”
傅夜七脸色绯红,美眸轻轻眯着,有那么短暂的失神,这会儿才迷离的摇头。
而男人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转而进了浴室。
定定的看了会儿,她才忽然忍不住笑,许久不曾做这种事,竟然有一种紧张到不得其法的错觉。
听着里边传来隐约水声,她才侧过身,安静的躺着,上次去做筛查,医生说一切正常,让她安心,也正因为这个,她才敢这样。
如果没记错,秋落也说过,三个月过去之后,六个月之内,这种事其实不用避免。
用秋落的原话就是“能加深彼此感情,还不用麻烦避孕。”
想着,她不自禁的笑。
正好沐寒声开门出来,见了她微微弯起的柔唇,故作沉闷的盯着她,“不许笑。”
她笑着,却也顺从,“好,不笑出声。”
走近床边的男人伸手剔她鼻尖时,她还乖乖仰脸凑过去,惹得沐寒声终究一笑,拇指磨了磨她的脸,“睡,我马上就走。”
她就安静的看着他擦完头发换衣服,最后给她留了一吻,替她关了灯,又吻了一下,这才迈开修长长腿出了门。
蓝修看到这么短的时间,沐寒声竟然洗了个澡,诧异的挑了挑眉,倒是没说什么。
身为男人,都懂。
三界汇议极致隆重,不过傅夜七和齐秋落只是在电视上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致,反而拿了孕妇护理书籍研究起来。
沐司暔放假,但是被卫子谦给‘请’去了,三界那么热闹,娱乐圈无事可做,卫子谦就拿着小家伙当幌子,名正言顺的给肖筱探班、吃饭,捎带约会。
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瑾儿回来都会讲那么一两个当天的小段子给两个孕妇当消遣。
老太太倒是喜欢,一直看着汇议直播。
直到她和秋落去睡,给老太太打了招呼,老太太却依旧在看,时而还能听到洛敏和老太太聊着。
时光老去,兴趣是不一样的,老人总喜欢通过很多事去回味那些芳艳年华,垂暮之年也便有趣多了。
真是不巧,今年的三界汇议在十点左右下起小雨,幸得会所够阔,除了宾客没法在前院、后院悠闲外,其余都无碍。
而傅夜七之所以知道下雨,是因为自己被一股寒意弄醒。
睁眼却见了沐寒声就在床边,肩头有几分潮湿。
见她醒了,他才脱下外套,温和的勾唇,“本想这就走的,又把你弄醒了?”
她是真醒了,嘴里一点不客气,“你故事的。”
人却钻出被窝,想帮他擦一擦。
沐寒声微微握了她的肩,“别起了,小心着凉。”
他是真的马上就走,也就是夜里不放心,过来看一看,他喝了酒,明天也要早起,不能太早扰了她的梦,只好夜里过来了。
“喝多了?”她闻出来了,所以担心的问了一句。
沐寒声只是微微弯着嘴角,摇了摇头。
“那你快走,太晚了,多一分钟休息都是好的。”她侧过身躺着。
沐寒声点了点头。
走的时间本想落个吻,最终因为酒味作罢,只给她掖了掖被角。
也只有那晚沐寒声大半夜去看她,之后四五天,他似乎特别忙,每天一个电话之外,别说回来,连打过去的电话有时候都是古杨转接。
自然,蓝修也没空过来,所以她和秋落每天左右不过那些消遣。
直到周五,老太太在晚餐桌上问她,“寒声今儿回来么?”
傅夜七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