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莎莎朝柳云虎投去友好地一笑,说道:“靠面对面的打斗,那是在打精神战,是拿我们的鲜血和生命去拼,那样的战争是最无奈的,也是最落后的。所以,我告诉大家要与时俱进,减少我们伤亡的同时还要打胜仗。新的战争就要有新的打法和新的战略。所以,我们在在原来的编制上还需要再成立两个新的部门。”
随着牛莎莎的讲述,底下的将士听得越见专注。
因为牛莎莎带给他们的信息都是他们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听起来不但新奇还振奋人心。
“这两个部门分别是火器营和奇袭营,专门用于执行特别的任务和训练使用火器,每个部门只需要三百人,各单位的统帅可以举荐自己手下优秀的士兵报名。认为自己有能力的也可以自荐参加考核选拔。”
“那太好了,我也想去参加。”
“真够新奇的,我也有些跃跃欲试。”
“不知道我会不会被选上?”
“新部门的军士可以使用那种恐怖兵器,真是太棒了!”
底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气氛又热闹起来。
牛莎莎与马总兵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始强调:“记住,这两个部门的士兵必须是精英中的精英。必须要通过严格的考核选拔,通过选拔之后所参与的训练也是极其的艰苦。这事就交给柳参将和华参将负责,凡是有兴趣和信心的将士都可以到他们两位那里去参加选拔。”
台下的柳云虎和华天佑一听说选拔比试的任务要交给他们,两人面上顿时激动不已。
将军初来乍到,他不但不支持工作还不服找茬,将军打赢了他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还把如此艰巨的任务交给他来负责。柳云虎的心里更是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又是激动又是感激。
长篇大论地讲完话,牛莎莎终于在上万名军士的注目礼之下异常潇洒地走下高台。
刚一下台,柳云虎就迎了上来。
他面露羞愧之色在牛莎莎面前单膝跪下,拱手道:“多谢将军的信任,末将对将军佩服得五体投地。”
“呵呵,柳参将,快请起。”
牛莎莎呵呵一笑,对他虚浮了一把,说道:“柳参将武艺超群,完全可以当此重任。”
“喂,莎儿,哪天我们找机会好好的切磋一番吧!”华天佑也挤了过来。
下面的军士也朝牛莎莎拥挤过来,为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甚至有许多人也跃跃欲试地想与牛莎莎切磋一下。
“可我得回家了,改天吧,改天有的是机会。”牛莎莎笑着说道。
华天佑赶紧说道:“那就留在军营里吃饭,吃过了饭我送你回去。”
初来乍到,和将士们一起吃饭,深入基层,可以拉近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大家互相认识。
牛莎莎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牛莎莎在沙场上大展军威,和大家一起回到驻营以后又一起吃饭。虽然伙食甚是简单,但牛莎莎又找到了军营的感觉,吃饭没有太多讲究,也就敞开来和大家打成一片了。
华天佑送牛莎莎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树梢。
与来时不一样的是,牛莎莎没有策马奔腾,而是和华天佑像张果老骑毛驴似的并排悠闲地走着,一路走一路交谈,交谈的内容也主要是以成立两个新单位和选拔的问题。
夜色阑珊,皓月高挂。
如洗般的月色映照两道并排的身影,踢踢踏踏的马蹄声飘荡在夜空之中。
军队的驻地距离城里有五六里远,两人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走着。
转出山谷,距离入城的城门不到两三里的位置便是一片宽阔地带。
两人正说着话,忽地,华天佑面色一紧,大喊了一声:“莎儿小心。”
话音未落,脚在马背上轻点,华天佑的身体便已把剑而起。
牛莎莎对于无奇老人传授的功力运用得还不是很娴熟,要想达到华天佑那样五识过人,她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练习。所以,有人靠近她并未察觉,而华天佑却已经察觉了。
牛莎莎一惊,眼风轻扫,只见夜色下十几个手持宝剑的黑衣人正从四面八方向他们攻来。
她的近身格斗在马上是绝对施展不开的,所以,来不及多想,牛莎莎立刻翻身下马,拉开架势迎战。
那十多个黑衣人显然是冲着牛莎莎来的,他们只留下两人与华天佑纠缠,余下之人全扑着牛莎莎的位置而去。
月光下,他们来势凶猛,剑气袭人,宽阔的平地间仿佛瞬间就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最先扑到的一人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牛莎莎的咽喉。那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寒风。
牛莎莎脚步一溜,后退了三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那人铁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面对突如其来的十多人,牛莎莎退无可退,脚下用力一蹬,身子忽然沿着那棵树干滑了上去。
来人显然功夫不弱,剑花挽动,长啸一声便冲天飞起,铁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
牛莎莎的身形在树干中部突地顿住,右手手肘瞄准那冲天飞起的身影击打过去。军刺不偏不倚地在那人脖子上划过。
那人闷哼了一声,飞起的身体突然失力坠下,倒在地上。
后面扑到的黑衣人人见此情景,猛地一愣,射向牛莎莎的目光里瞬间多了几分防备。
他们先前没见到牛莎莎手上有任何武器,但这会儿他们看清了,牛莎莎小臂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