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娘十分配合的娇嗔一声,柔软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在花千秋微微敞开的领口抚摸。
花千秋嘴角的笑意更浓,大手放在舞娘的腰间,一个用力,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平躺下来,将舞娘放在自己的腰上。
那舞娘也是精通此道的,马上配合起来。
她咬着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身下比自己还要妖媚几分的男人。
男人伸手竟将酒杯里的酒顺着舞娘的领口倒了进去,微凉的触感让舞娘惊呼一声,不等她的声音停止,花千秋就将手里的杯子仍在地上,一手拉过舞娘,舔喝起她身上的酒液。
当香秀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yin靡的场景。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手里紧紧的握着门的把手,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身将门关上,边走边脱衣服,走到花千秋的身前,她也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中裤了。
“主上,您最近又喜欢这样的女子了吗?”香秀锋利的眼光看了一眼花千秋身上坐着的舞娘。
那舞娘看了一眼香秀,不知她的身份,又看了一眼花千秋,花千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的酒液,才看了一眼香秀。
“香秀回来了,事办的不错!”花千秋嘴上跟香秀说着,手却在舞娘身上继续油走,顺着腰肢摸了上去。
舞娘配合的前倾着身体,嘴里发出暧昧的声音。
“你也累了,去歇歇吧,对了,如月一直在等你!”花千秋说着又将舞娘拉低,贴上她红艳的唇瓣。
“主上,”香秀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如月找我能有什么事!”
花千秋不等她说完,“去吧,他找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
这是多么明显的驱赶了,香秀失落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出了房间。
香秀一脚踢开如月的门,抱着手臂看着坐在椅子上手里刻着一块木头的如月,“你找我有事?”
如月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认真的刻着手里的木头,”是有事,你再等会!”
“到底什么事,快说!”香秀不耐烦的说道,“你是不是跟主上说了什么?我怎么觉得他变了很多?”
如月完成最后的几刀,将刻刀放下,眉眼都是笑意,他将小木头人送到香秀的面前。
香秀扫了一眼,是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木头人,连穿的衣服都和她平常穿的一样。
香秀的脸色缓了缓,看了一眼如月,脸微微侧过去些,“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不喜欢这些小玩意,你还是送给别的姑娘吧,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如月在香秀转身之际拉住了她的胳膊,“那你喜欢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香秀嘴角勾起一抹笑,回过头来,“我们共事了这么多年,我喜欢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主上,你要不要将他送给我啊?
如月脸上的笑容顿了顿。
香秀趁他愣神,一个用力挣脱了胳膊,大步向外走去。
大年夜,家家张灯结彩,皇子府也打扮的红红火火,窗花,吊钱,对联,一样不拉的都贴全了。
朱子阳按照惯例是要和父皇,各位兄弟们,还有重要的大臣们一起过的,不到申时就被传了入宫。
朱子阳刚走,温柔伊就来了,和丁忆灵说笑半天,就要拉着她一起入宫。
朱子阳本来不想丁忆灵这个时候入宫的,人多手杂,她正是怀有身孕,还是少去人多的地方为好。
但丁忆灵经不起温柔伊的软磨硬泡,她也是喜欢这位没有架子的小姐,最后还是被她拉着进宫了。
这一天,凤无双也是被邀请一起用晚宴的,她进宫时恰巧与丁忆灵的马车同行。
各个郡主,公主,福晋,小姐们大都在这个时辰入宫,一时间人流穿梭不息,一个人再带上四五个丫环,那场面更是像赶大集一般了。
温柔伊陪着丁忆灵,二人走进坤宁宫时,在门口处不知谁的脚绊了丁忆灵一下,她一个不稳,就向前面载去,正巧这时温柔伊见了个熟人,在不远处说话,丁忆灵身边就都是她不认识的人了。
凤无双就在丁忆灵身前一步,她反射性的伸出手想扶丁忆灵一把。
温柔伊却在此时惊呼,“无双郡主怎么推王妃啊?”
凤无双一犹豫,丁忆灵就直直的摔向那高过膝盖的门槛,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保护肚子,一手护着肚子,一手只在了门槛上,双膝跪在了地板上。
这时旁边的小姐丫环们都乱做了一团,更不知谁没站稳,竟一群人呼啦啦的跌倒一片。
我压你,你压她,推搡之下,又将丁忆灵重重的推倒在地,她的肚子就着着实实的撞上了门槛。
丁忆灵的肚子立刻疼了起来,她抱着肚子蜷缩在一旁,冷汗直冒,不出片刻就感觉身下一股热流倘出。
等朱子阳得到消息后再赶到凤坤宫的偏殿时,丁忆灵已经折腾的死去活来了,太医和老嬷嬷都在里面,朱子阳想进去却被皇后拦了下来。
“六殿下果真是会体贴人的好男儿,只是太医说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屋里血腥味太重,还是别冲撞了殿下才好啊!”皇后刚说完,只听朱子阳说了一句,“多谢母后,儿臣不怕!”
皇后面前就已经没有人了,她不悦的回过身,朱子阳早已推开门,进了偏殿。
皇后身边的孙嬷嬷说道,“主子,这个六殿下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皇后的脸色不虞,“行了!”她呵斥了一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