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nick不亏是解降的行家,他从厨房找来一瓶醋,混着大蒜捣成沫,然后给郑学姐灌了下去。郑学姐喝过后,直接就吐了出来。阿赞nick又喂了几次,直到郑学姐连苦胆水都吐出来,这才把所有呕吐物收集到一个盒子里。随后,他从二叔那要来部分迷情粉,混着盒子一起烧掉。
如此,这种降头就算解了大半。阿赞nick告诉二叔,还需给这女孩一块佛牌护佑,方能坚定心智,破除降头粉留下的后遗症。二叔看了眼痞子学长,说:“现在拿五千块来买一条佛牌。”
痞子学长出乎意料的顺从,他在别墅的卧室中,找到一叠钞票。粗略估计,应该有万把块。二叔点出五千,把剩下的还给他,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象神正牌,挂在郑学姐的脖子上。
我看的哑然,二叔竟然早就准备好这东西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打算卖给秦学姐父母的。更让我意外的是,痞子学长会这么听话,原以为他会挣扎或理论一番。
不多时,郑学姐从昏睡中醒来,喝下去大半瓶醋,她吐的脸色发青,张嘴就是一股醋蒜味。我憋着气,把她扶到车上,二叔则对痞子学长进行最后的教育:“不要以为我走了,你就能安生,再让我看到这种事,三条腿都给你打断!”
痞子学长始终保持沉默,安静的站在别墅门口,目送我们离开。我看到,他的拳头握的很紧,眼里的恨意,犹如实质。像他这样的人,一般不可能被人揍一顿后就心服口服,我始终认为,他有阴谋诡计,但又没证据,也不好跟二叔说。
二叔已经在这里呆的厌烦,把我和郑学姐送回学校后,便直接和阿赞nick去了机场。原本说好的酬劳,他让我找秦学姐要一万块。如果这钱要不回来,永远也别想再从他那拿一块佛牌。
郑学姐的几个好姐们听说事情已经解决,便把人接回宿舍,我没找她们要钱,只叮嘱要注意休息,近期不要让她接触肮脏的事物,尤其是动物内脏。
几人对我很是感谢,说如果以后有佛牌生意,必定第一个来找我。我干笑一声,心知这事就这么着了,什么生意不生意的,都是浮云。
说实在的,学生时代,心思就是那么单纯。有没有利益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过的去。不像后来,没利益的事情,是绝对不做的。所以说,人得学会珍惜自己的单纯,而不是因为他人的想法轻易改变自己。
傻点没什么不好,精过头的人,才是最容易吃亏的。
之后我给秦学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事情已经完美解决。当然了,完美两个字有些夸张带着自炫的意思。秦学姐听了,十分高兴。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好很多,从医院出来后,被父母接回家里,打算修养两个星期。
我把痞子学长找人下降的事情说了一遍,秦学姐听过后,没有像我想象中的破口大骂,而是沉默了很久,才说算了。我有些惊讶,问她难道不气愤,不想报复回去吗?
秦学姐犹豫了下,然后说她并不喜欢这种超出常理的力量,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她只是个普通人,想安安生生活下去罢了。
这样的想法,不能说错,但从我个人角度,还是没办法赞同的。神经病。
但秦学姐不同,因为妹妹和自身的经历,她对佛牌又爱又恨,实属常情。所以,我没办法去纠正她。
关于郑学姐的事情,看似告一段落,实则不然。与此同时,另一件事也让我大伤脑筋。
梁习最近真跟疯了一样,死死纠缠着胡小艺,不仅每天跑去端茶送饭,大献殷勤,还充当了几次“护草使者”。别说男同学与胡小艺有点亲密的打闹行为了,就算是学姐们也不行。为此,梁习没少和人发生争执,动手也时有发生。
短短两天里,全校都知道梁习和胡小艺的特殊“关系”,学姐们泪流满面,表示好牛都被猪拱了。
这事让我觉得很奇怪,无论从哪方面看,梁习都不该有这种特殊情感。他以前表现的很正常,完全符合我心目中憨厚的山东大汉形象。但现在,一切都变了,而我们都不知道原因。
胡小艺更是有泪哭不出来,他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喜欢的是漂亮单纯可爱的姑娘。梁习的行为,无疑给他造成极大的困扰。一开始还来找我诉苦,结果被梁习跟在屁股后头,差点没因为这事和我打起来,他就再没找过我。但他私下对我要求,把灵鬼土拍婴拿走。他始终坚持认为,梁习的异常,一定和这只小鬼有关。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心里也对胡小艺的这种猜测感到厌烦。明明告诉你很多次,我二叔和爷爷都不觉得灵鬼土拍婴会惹麻烦,你怎么还钻牛角尖?
我们家卖佛牌和小鬼那么多年,难道还不如你了解这东西?
虽然对家人的说法极为信任,但为了摆脱胡小艺的“纠缠”,我不得不找梁习要回灵鬼土拍婴。
意外的是,当我提出这个要求时,梁习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你要它干什么?”
我说:“当然是拿来供奉啊,总不好老麻烦你。”
这话说的很客气,因为我不想和他把关系真的闹僵,哪怕这家伙现在很奇怪。
梁习一脸阴沉的看着我,问:“你想把它带走?”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确实有把这只小鬼带去泰国,交给二叔处理的想法。谁知头刚点下来,梁习就炸窝了。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大吼:“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