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走廊上的人脸,我颤颤巍巍的说,“凤以陌,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回神过来,那些带着绿丝带穿着病号服的患者已经走到我们跟前,我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为什么凤以陌看不到这些病人,我却能看到呢…;…;
我拉着凤以陌直接往楼梯上跑,终于在楼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人竟然是邱道长!
邱道长,邱道长!
我叫住邱道长,他却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直接从我身边走过去,我说凤以陌我看到邱道长了,真的看到了!
恍恍惚惚,脑袋晕的不行,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一睁眼就看到了莫北还有凤以陌。
我拉着凤以陌眼泪直接掉了下来,我说我真的看到邱道长了!
凤以陌支支吾吾的问我在说什么,我呆呆的看着四周,竟然已经在酒店里了。
凤以陌说我们坐上出租车之后我就直接睡着了,后来她觉得于心不忍就直接让司机回来了。
我看了看他们,我把我刚才经历的事情一并告诉他们,莫北摸着我的脑袋说,“应该是这些天太累了,所以才会做了这种怪梦。”
这真切的感觉真的点儿都不像梦,可是…;…;
林淮生说他跟莫北在档案室里发现了重要的资料,在记录本上找到了一个名叫方莹的女人,但是因为没有日期所以没法确定那人究竟是不是方莹。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说我刚才做的那个梦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林淮生说你要是还有所顾虑那么明天我们就去医院的太平间看看。
我想起之前在黄花村做的那个梦,那天我梦见衣柜里又一条蟒蛇,结果真的第二天遇到一条花莽,虽然有可能只是偶然…;…;可是我梦见林淮生的脑袋挂在树上那件事要怎么解释。
莫北让我睡个好觉,明天再去医院看看。
这一晚又没睡好,我不敢睡觉,生怕一闭眼就再次梦见什么可怕的东西,冥冥之中有种奇怪的东西存在,让我解释的话我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约莫凌晨三点,我睡的很不舒服,这次做梦又梦见了可怕的东西…;…;我梦见我们几个都被杀了…;…;
我惊慌失措的叫醒了凤以陌,凤以陌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我说我觉得心里很慌,我们能不能换个房间睡,担心引起恐慌,我也就没有跟她说我做的那个梦。
我们把住在隔壁的林淮生和莫北叫醒,林淮生铁青着脸问我又发什疯,这次我没有再次恶言相对,我说我们换个房间睡吧,退了这套房重新开。
林淮生起先是拒绝的,他瞪着我说别发疯他很困,说罢又回到了床上,我一听不知咋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心里难受的不行。
莫北让我别哭,然后直接走过去把林淮生的被褥枕头从窗台上扔下起了。这么简单粗暴的做法果然奏效了。
我们随即就去退房又开了一套房,就在这套房的对面。
林淮生一个劲的说我脑子有病,我没有搭理他,换做平时我铁定跟他杠上了,但是这次并没有。
我心里很忐忑,我也在赌,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那个梦是假的。
睡到一半的时候,我又从床上跳了起来,我跟凤以陌说,我打算去前台看一下,但愿今晚没人住在那套房,我说不上感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凤以陌叹气说我想多了,最后还是起来陪我去看看,刚走到电梯口,就听见之前的那套房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