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的婚礼是镇里百姓见过最声势浩大的一场婚礼。随-梦-
许多他们没见过的东西,在这场婚礼上都见识到了。
婚礼的热度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明殊不管在哪家馆子吃饭,都会被围观一下。
好歹是郡主啊!
虽然这郡主有点仗势欺人……
秦玲的酒楼没多久就开了业,柳心悦可能没想到秦玲会开酒楼,她筹备了一家胭脂店,结果发现秦玲压根没开。
可把柳心悦气坏了。
你能想象那种,你铆足劲想和人家比身高,结果人家跟你比美貌的场景吗?
柳心悦转到酒楼附近,此时酒楼人满为患,好不热闹。
酒楼是按照明殊的思路走的,每道菜都是限量提供,先到先得,不过价格略高。
一开始是有点钱的人抱着猎奇的心理进去,但是很快就被秦玲的厨艺笼络。
去一次可吃不完酒楼的所有菜,而且每道菜只能点一次,这就吊足了顾客的胃口,让他们念念不忘。
虽然规定奇葩了点,但胜在好吃,口碑渐渐打了出去,酒楼的生意是一天好过一天。
秦玲累得够呛,但能赚钱,让秦父和秦母都过上好日子,她也要咬牙坚持。
明殊这边就过得很舒坦了,不过很快她就舒坦不下去了。
“夫人,酒楼那边出事了。”阿绿打断明殊和零食相亲相爱。
后者不太情愿的抬起头,“怎么了?又死人了?”
那副没死人不要打扰我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阿绿噎了下,道:“有人吃了酒楼的东西,身上出现红疹,说是酒楼的东西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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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门前里里外外围着百姓,对着酒楼里面指指点点,此时酒楼中,秦玲正和来闹事的人解释。
然而对方嗓门极大,压着秦玲的声音。
“报官,必须报官,你这样的黑心店铺谁还敢来,你看看我相公,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你们这些奸商,良心都被够吃了……”
“必须让官府将你们封了,别再祸害别人!!”
对方激烈的发表着演讲,秦玲每次说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给截断,全场的主导权都在对方手上。
“把她带去见周大人!”
对方说着要动手,想要将秦玲带走。
就在他们抓着秦玲的时候,旁边突然多出一只手,抓着对面狠狠的一拧,惨叫声在酒楼中回响。
那人的身体犹如破麻袋一般被拎起,再砸下。
哐当——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男人冷冽的声音响起。
众人看去,只见一黑衣男子将秦玲半搂着,神情冷厉的看着闹事的人。
明殊赶到的时候,闹剧已经结束。那几个人被男子打了出去,店里被砸得差不多,伙计们神情低落的收拾惨剧。
秦玲坐在凳子上,男子站在她旁边陪着。
明殊打量男子两眼,男子也同样在打量明殊,随后目光落在程归身上,眸子顿时一凝,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程归只是跟明殊来的,对男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撑着纨绔的架子,斜睨他一眼便拽拽的移开视线。
男子有些狐疑,他没认出自己,还是……..
不过对方不抓着自己不放,这是一件好事。
男子看向秦玲,“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必须要找幕后主使人。”
秦玲正可怜巴巴的瞧着明殊,听见男子的话,她脸色微变,“……为什么有人要这么整我?”
“你生意不错,同行搞鬼的可能性比较大。”男子道。
明殊笑了下。
“你笑什么?”他记得这个女人,上次就是她,拽着秦玲跑的。
“没什么。”
“……”笑得那么明显,还没什么?
明殊不理男人怪异的视线,找把椅子给程归这个纨绔坐,然后自己去后面端了一些甜品出来,“今天来闹事的人认识吗?”
“不……不认识。”秦玲摇头,“以前没见过。”
“肯定是镇子上的人,找人打听一下。”明殊道。
“你想做什么?”男人皱眉。
秦玲还红着眼眶,弱弱的应,“应该不难,我让伙计去打听一下。”
明殊唔了一声,“晚饭吃什么?”
秦玲刚才还乱糟糟的心情,此时竟然奇异的平静下来,乖巧的问:“今天闹这么一出,也不能营业了,厨房剩了不少东西,你想吃什么?”
明殊啪啪的报一堆菜名。
两人就这么携手去了后厨。
男人:“……”不是,为什么他说话没人听?
这事就完了?
不解决吗?
程归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傻眼了吧,哈哈哈,总算不是老子一个人受这样的罪。
“阿绿。”程归叫一声,“去查一下谁干的。”
“是,公子。”阿绿带着人退下,酒楼里的陡然间安静下来。
男子微微一顿,到底是开了口,“久闻程世子大名。”
“你听到的怕不是什么好话吧?”他这身体的名声可不算好。
男子:“……”这话还怎么接?
程归坐得很随意,“你说,我要是抓住你,陛下会赏我什么?”
男子往门口看一眼,似乎很肯定,“程世子若真想抓我,何必支开那些人。”
程归扯了下嘴角,“抓你用不着他们。”
两人看上去没有任何锋芒,实则各自戒备着,防止对方突然动手。
“程世子想如何?”他真想抓自己,何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