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助理甲出去，助理乙立即蹭过来：“先生还要继续吗？这可是犯法的……”
助理甲抹了抹冷汗：“终止计划。”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眼中，看到劫后余生的庆幸。
司沉心情愉悦的离开问灵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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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下游戏的时候，江流和向晚都下线了，两人瞪着眼，盯着她。
明殊镇定的放下头盔：“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师父……”向晚有点幽怨的叫一声：“你怎么就这么答应和别人在一起了？”
“他给我买零食，为什么不答应。”
向晚开玩笑：“那我给师父买，师父也愿意和我在一起？”
明殊笑：“你没他钱多。”
向晚突然认真：“师父你是嫁给零食还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你真的喜欢他吗？”
明殊起身，对着一旁的镜子理了理头发。
朝着训练室外面走。
向晚盯着明殊的背影，眉头微蹙，心情复杂。
直到那人走到门口，她才微微回头，嘴角缓缓上翘，声音像是从天边飘来，极为不真实：“我喜欢的。”
事后向晚都不确定，那句话她到底听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