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航一见柳心悦冲裴奕鸣笑,脸色就有点冷:“你搞错了吧,这是我们的房间。”
裴奕鸣又看了一眼房号:“搞错了?没有啊!你看这房间号,明明就是我的房间,怎么成了你们的?”
“哦,是我们搞错了。”柳心悦也看清楚了,报了他们自己的房号,“我们是住隔壁房间。”
裴奕鸣又说:“我就说嘛!下次你们要搂搂抱抱的,先看清楚房号啊,别在人家房间门口现场表演,那就怪不得别人看!”
“不好意思。”柳心悦歉意的说,突然又问,“你是叫什么明来着,对吧?”
“裴奕鸣!”他再次报上大名。
柳心悦点头:“对,陪一明,这次我记住了。”
她身边的叶航,真不高兴了,把她拉走:“悦悦,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聊,我们回房继续。”
看两人进了隔壁房间,裴奕鸣也开门进自己房间。
冲洗之后,裴奕鸣躺在大床上,看另一张床空着,阿南自己开了房间,这间房就他一个人住,说不出惬意。
房间里安静下来,他好像听到隔壁的声响,嗯嗯啊啊,隐隐约约的女人声音。
听着这些声音,他脑子里就主动上演情景人体表演,好像看到蓬胸细腰的柳心悦,在叶航身下的各种姿势,发出连绵起伏的叫声。
裴奕鸣感到口干舌燥,下床倒一杯水喝,女人的嗯啊声音又没了,好像刚才只是幻听。等他喝完水上床,那声音又有了,甚至比刚才更大声。他不确定是房间隔音效果不到位,还是他出现了幻听,反正那声音让他浑身不自在。
此时身边有个女人的话,哪怕是猪一样的丑女,他也会禁不住压上去。
渐渐地,他脑子里的男女人体表演,变成了他和柳心悦的剧场,各种刺激的画面,不断刺激他的大脑,他的手情不自禁往腰下伸去。
慢慢的他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声,盖过了女人啊啊呀呀的声音。
他全身一阵绷紧之后,又舒展开,人也消停下来,又听到女人的声音响起,他烦躁的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把声音放大。电视里晚会的歌舞声,终于把女人的啊啊呀呀声音完全盖住。
电视一直开着,他这一晚上,就听着电视机的声音睡了。
服侍老爷子睡下之后,姜义谦还没有睡意,就出外面来,继续看电视。
外面的大屏幕前,陆妈妈还在。
原来几个人喝茶聊天,霍老爷子要早睡,先回房休息,之后乔昕蔓和裴鸿秋也回去睡了。此时只剩下姜义谦和陆妈妈在外面。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单独聊天,除了儿女的事,别的话题也聊不上来。
聊了一会,又说到这次来三亚旅游,是陶筠风的主意,霍津梁大力支持,他和霍老爷子来享受一趟,而妻子霍雨童没福气享受,姜义谦不由感叹一句:“儿子孝顺,儿媳妇人也好,我这辈子就这样,知足了,只不过,心里还是有点遗憾,如果津梁他妈还在,能享受几天这样的日子就好了。”
关于霍津梁的妈妈,陆妈妈听说过几句,只知道是病死的,别的不清楚。现在听姜义谦感叹,她就问:“津梁他妈妈,什么时候怎么走的?”
姜义谦叹息的回答:“得了癌症,治了几个月没有好转,捱不住就走了。”
“是这么回事。唉,每个人有自己的劫数,没办法的事,你得想宽些。”
陆妈妈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看他对已故的妻子执念很深,是个情深的男人,不禁想到女儿说的话,那个阿南,以前跟一个有病的女人交往了十年,那女人走后,他就一直单着不结婚,算起来,他也是个痴情的男人。这种男人,如果你能走进他心里,他就会对你一心一意一辈子。
想着,陆妈妈就忍不住叹气:“你就好了,儿子能干,又结了婚,儿媳妇也不错。我那倔女儿啊,老大嫁不出去,再过两三年就三十了,还挑三拣四,说她几句,把她说急了,她就说干脆这辈子不结婚。家里就我们母女两个,她一直不肯结婚,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万一哪天我大病一场,有个别的三长两短,她一个人可怎么办……唉,这是要愁死我。”
“结婚的事,还得看她的缘分吧。”姜义谦比较想得开,之前霍津梁没结婚,甚至女朋友都没听他说有没有,也不着急,不催他。倒是老爷子,想早一天看到孙儿结婚,抱上小曾孙。
现在到了适婚年龄的青年男女,不想结婚的多了去,他们要工作,有自己的想法,过自己的生活,结婚的事,都不着急,没碰到合适的,单身一个人也挺自在,缘分到了就结婚,也挺好。
看陆兰时也不像不像结婚,只是缘分没到吧,姜义谦又说:“你家兰时,不是刚相上那个阿南嘛,看阿南对她挺上心的样子,说不定好事不远了。”
相上是相上,但陆妈妈不满意:“阿南看起来个各方面条件不错,就是年纪太大了,他大兰时十六岁呢!等他六十岁,兰时才四十多岁,他早早身体不行了,兰时还年轻,以后尽照顾老头子,熬完一辈子。”
“这以后的事,还远着呢,谁能说得准会怎么样,现在想再多也没用。”姜义谦觉得陆妈妈是想太多了,别说以后人都会变老生病,就是健健康康的人,也保不准会不会发生意外。
他又劝陆妈妈说:“你别想得太消极,儿孙自有儿孙福。都二十六七岁奔三十的人了,已经过二十出头那会对生活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