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帅不危高声大叫,刚想伸手去抓乐蕴和,被她漂亮的水眸狠狠一剜,“行”字立刻降了一百八十度,低到后面连帅不危自己都听不清楚,愤怒的表情被他自己硬生生地扭成了一张笑脸,上赶着蹭到乐蕴和的眼前,笑嘻嘻地说:“小和,别生气。”
“我没生气!”
“你真没生气?”
“我气你欺负我,可是我找杜城洛是真的有公事,跟你……欺负我没关系……”
乐蕴和越说越不自在了,车子空间狭小,从帅不危使强开始,车里就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
已经结束了好一会,这气味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浓,不但有危险的男性荷尔蒙味,里面还多了丝少女才有的甜丝丝的味道。
乐蕴和又往车门边缩了缩。拢着衣领。
大冬天的,她已经穿得够子了,里三层外三层,可还是经不起帅不危的拉扯,怎么穿都穿不抻,越整理越乱。
“我帮你。”帅不危凑上去。脱去乐蕴和的外套后,让她半跪在后座上,再次她的衣服一件件撩起,拉扯平整后,又再一件件地放下来。
期间,他也没少吃豆腐,乐蕴和被他弄得没力气了,推开几次后实在不想再动了,便让着他摸来摸去。
“又把你的裤袜割破了。”帅不危整理到最后,双手轻捧着她的小臀,将她的身体推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她的馥郁芬芳全部吸进肚子里,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你这样衣衫不整的,怎么出去见人?”
乐蕴和本打算去了杜城洛的公司跟他商量完事之后,便陪着吕恬希去看老中医。谁料到中途被帅不危使坏,又拿剪刀剪破了她的裤袜。那里凉嗖嗖的灌着风,在车里如此,怎么可能到车外去。
“都怪你!全怪你!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去见杜城洛!有本事你就让我这样穿去!”
“不行!”她的春光,只属于他,怎能让别的男人觑觎。
“那你去给我买新的,我换了再去。”
帅不危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乐蕴和的穿着,不满的说:“谁让你穿裙子出来的?大冬天的,你不怕冻坏了膝盖,到老了坐轮椅?”
“是谁把我的裤子全都给扔了?你带来给我的衣服里,根本就没有长裤,好不好!”占了便宜还卖乖,乐蕴和最讨厌帅不危这样,“事不过三,下次再也不许……剪了……不许剪!”
“知道了,这才第二回,还有一次机会。嗯,我要好好把握机会,下次换个地方剪。”
帅不危死皮赖脸的,也不害臊,越说越带劲。
乐蕴和见自己制不了他,突然拿出,拨通了杜城洛的电话。“城洛,你在午休啊?”
帅不危的耳朵倏的一下竖起来,什么时候,乐蕴和又改口喊他城洛了。
杜城洛正在看文件,公司有个项目迟迟没有定下来,他正头痛着,忽然看到乐蕴和给他打电话,听到她甜腻娇柔的声音,清脆嗓音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喘气声,心莫名的欢愉。
“没呢,我在看文件,找我有事?”
“公事,可是想私下跟你谈,不想去你公司……你方便出来吗?”
帅不危想来抢。乐蕴和左扭右扭的躲闪,杜城洛听见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还不时的发现嗯哈的声音,如隔靴搔痒,说不出来的舒服。
杜城洛想多听一会,他故意不再说话。默默地听着。
慢慢的,他总算听出门道,这才问:“帅不危在你身边?”
“啊,是啊!”乐蕴和一脚把帅不危踹到另一边车门,用脚踩着他的肚子,不让他靠近自己。“城洛,公司对面有一家咖啡厅,半小时后我们在那里见,好吗?”
“好。”杜城洛答应着,却没有挂掉电话。
乐蕴和来不及挂电话,就被帅不危抓住了脚踝,手指隔着袜子在她的脚心上轻挠。
“哈哈哈,别挠我!哈,好痒!小危,你快点放开了!”乐蕴和受不住那个痒,整个人笑趴在后座上,身体软软的。除了有力气笑,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杜城洛听见了,心里酸酸的,可他就是舍不得挂电话,想多听听乐蕴和没有防备的快乐的笑声。
“哼,你胆子肥了!竟然敢当着我的面给别的男人打电话!”帅不危说:“看我怎么罚你!”
“不要……不要啦。我找他真的是有公事要谈。啊,小危,别脱……别脱我的裤袜,啊!”随着乐蕴和的一声尖叫,裤袜的一只腿被帅不危生生的给拽下来。
脱了一条腿,另一只腿就变得容易。乐蕴和守不住袜子只好守着江山,她拼命地把裙子往下拉,尽量遮住雪白的大腿,讨好的哀求道:“小危,别玩了,快点去给我买新裤袜,我换上了好去见城洛。”
“你还叫他城洛!”帅不危不依不饶。
“你别蹬齐子上眼的!刚刚还没喂饱你啊!我还没吃午饭呢。”
“没饱,再喂一次好不好?”
帅不危的手探进去,在她细滑的大腿内侧狠狠地掐了一把。
乐蕴和又是一声高亢尖叫,帅不危的耳膜都快要被她震破。
杜城洛也下意识地把话筒拿远,他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这声喊叫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怪不舒服。五味杂陈,默默地挂了电话。
帅不危扯开乐蕴和的高领毛衣,在她的劲上用力的咬着吸着。他下嘴太狠,乐蕴和疼得快要哭了,发了大小姐脾气骂了他足足五分钟,才解恨。
“好了,别生气了,我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