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恬希自然而然地摸了一下肚子,说:“他找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可说的,无非就是问我到底有什么条件,他要怎么做我才肯回心转意。”
“唔,没想到承泽是来跟你谈判的。”
“你不找我谈判,你以为他找我是做什么的?”
乐蕴和支支吾吾,说:“你们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他急着找你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承泽真笨,哪有一见面就谈判的,至少也该问问你的情况,工作顺利吗?身体康复了没有?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等等等等,可以说的太多了,他怎么能一来就踩地雷!”
“学哲学学傻了呗!”吕恬希无所谓的笑笑,说:“或者说,他从内心认为。我就是爱钱的女人!他没钱,所以只好找我谈判,希望我能降低点要求。”
乐蕴和想替刘承泽说几句公道话都找不到切入点,想了办法,最后只能放弃。
“恬希。有机会再跟承泽坐下来谈谈吧,你也知道他笨,就多给他一次机会。”
“我暂时不想再见他。”吕恬希压低嗓音,说:“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气着了,今天下午我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好在下午大部分都是开会看文件这些工作,我后来躺在沙发上说头痛,让秘书帮忙念的文件。”
乐蕴和一听,紧张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我悄悄预约了一个老中医的号,是明天下午,小和你陪我去吧。”吕恬希怕乐蕴和推辞,说:“这老中医很有名的,本来这一周都满了,好在中途有个退号的被我补上,否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看。”
“行,我陪你去。”乐蕴和满口答应。
吕恬希下巴朝着厨房扬了扬。说:“别让小危知道。”
“我会告诉中心和他,我是去找生源了。”
“生源?”吕恬希问:“你是说语言中心招生的事?他们不是都招满了吗?”
乐蕴和把下午发生的事告诉吕恬希,说:“每种语言班正好缺一个学生,她们想整我想得都懒得掩饰。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好好的唱一出戏给她们看看,否则怎么镇住她们!”
“也是,且不说杜总和小危的人脉,就算是你妈妈那边的关系就足以帮你搞定这件事。她们也太自不量力了,拿这事跟你斗。”
“错了,我不能找别人帮忙。”乐蕴和说:“她们就是等着我找别人帮忙,然后在背后嘲笑我没有能力,工作是靠别人得来的,教学总监是靠别人抢来的,就连生源都不能搞定我已经能想像出她们诋毁的各种版本了。”
吕恬希担忧地看着乐蕴和,问:“那你打算如何解决?”
“我自有打算,呵呵,你就等着看好戏。”乐蕴和坚持要保持神秘,就是不肯说。
吕恬希也没强求,说:“好,有好消息的时候记得通知我。”
厨房门开,帅不危和杜城洛端着饭菜走出来,帅哥美食真是太养眼了,饱腹的同时还饱了眼福。
晚饭吃得挺开心的,帅不危和杜城洛都表现得很平静,好像刀砍案板的事就没有发生过似的。
乐蕴和也乐得安宁,晚饭过后,吕恬希特地提出要送杜城洛下楼,临出门前,她悄悄跟乐蕴和说:“我会替你向杜城洛道歉并且再解释解释,你就好好的安抚小危吧。”
他们走后。乐蕴和洗碗。
帅不危像跟屁虫似的粘在乐蕴和的身后,搂着她的腰在她身上磨磨蹭蹭,说:“小和,这些脏兮兮的事,就让钟点工做吧。”
“难道一辈子都请钟点工?洗个碗而已。又不困难。”
“那做饭呢?你打算学做饭?”
“嗯。”
乐蕴和也想过请钟点工,可是钟点工做事肯定不如自己干净仔细,口味也不一定能合上,吕恬希现在是孕妇,高强度工作回来后。需要静养,家时有个钟点工大家都不自在。
帅不危把头搁在乐蕴和的肩膀上,舌头像食蚊兽吃白蚁似的,不停地在乐蕴和的耳垂、眼角和脸颊上扫来扫去,湿湿的,弄得乐蕴和痒痒的。
可是手上全是泡沫,又不能来擦,乐蕴和难受地扭动头部,不让他亲。
乐蕴和的头往左转,帅不危来就舔左脸。往右转,他就来舔右脸,来来回回弄了好几下,乐蕴和放弃了,只好由着他又搂又亲的。让他玩个了痛快。
“小和,下午我要到了菜谱。”帅不危突然说。
“菜谱?”乐蕴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什么菜谱?”
“杜城洛的菜谱,他不是要给你们做饭嘛!他能做的我也能做,我问他要了菜谱。等我的手好了,我也做给你吃!”
乐蕴和欣喜若狂,说:“真的吗?你打算进厨房给我和恬希做饭?”
帅不危追了她这么多年,什么事都做过了,唯独没有进过厨房。乐蕴和曾经想过,他或许会因为一些小冲动进牢房,都不可能进厨房。
没想到,这件事刺激了他,让他开始破例。
帅不危傲娇的一扬头,说:“否则你以为我下午在厨房里忍受这些油烟味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近距离地偷师!好伺候你!”
乐蕴和得意的笑了。
“乐女王!这回你满意了。不生气了吧。”
乐蕴和抿嘴偷笑,说:“其实我早就不生气了。”
“不生气就好。”帅不危举起右手,带着哭腔说道:“女王,我的手受伤了,不能沾水,今天洗澡怎么办?”
乐蕴和就知道,帅不危缠她半天肯定没好事。为了想得到伺候他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