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也不知道,后来曲凡凡被抓了后审讯的时候供出来的。否则,她怎么会知道你在公司里,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把你约出来?”
“你是说,是赵小湉通风报信?”
帅不危点头。
“曲凡凡说,她四处打听你的行踪,后来得知你在公司就找到了赵小湉。赵小湉事先并不知道她打听你下落的原因,所以她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帅不危心疼地搂着乐蕴和,说:“我本不想放过她,可她坚持说自己是无心之过,她父亲和爷爷又一直在帅家服务,所以……只好委屈你了,小和。”
乐蕴和对被挟持之事心有余悸,她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
“我也不算委屈,反正没有受伤,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乐蕴和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帅不危看到赵小湉会如此冷淡。她的无心之过差点害自己丧命,帅不危没有逼得她走投无路,已经是大大的开恩。
乐蕴和拿着请柬瞅了瞅,说:“早知如此,我就不答应去参加慈善拍卖会了。”
“把你关在这里五天了,再不带你出去玩,你会闷坏的。”帅不危说:“反正是做善事,多多益善。再说,有我看着你,不会出事的。”
“把我说成小孩似的,你没看着我,我也不会出事。”
“就会顶嘴。”帅不危一边说,一边开始解扣子,“你吃饱喝足了,晚上也答应带你去玩,现在是不是该报答我?”
“小危,你已经连续五天……不累吗?”
“陪你,当然不累。”
帅不危一直折腾到六点才放过乐蕴和,看看时间,慈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乐蕴和手忙脚乱地找衣服穿,刚换好运动服才想起,这是拍卖会,又不得不脱了。
刚脱干净,准备换晚礼服,帅不危又跑过来与她温存了一番。直到七点,乐蕴和才换好衣服,与帅不危坐电梯到三楼。
宴会厅的大门紧闭,里面不时传来主持人的声音。
帅不危拿出请柬,因为没有名字,侍应不让他们进去。
“帅总,你好啊!”陈志豪挽着珍妮出现在他们身后,他热情的与帅不危招招手,问他:“你也是来参加慈善拍卖会的?”
“陈总办的拍卖会,我当然要来捧场。”
乐蕴和这才想起,赵小湉现在在他的经纪公司做秘书,这场慈善会想必跟陈志豪有关。
“帅总真是客气了,主要是因为这次的公益广告是珍妮拍的,我才有机会来参加这么高大上的拍卖会。为了感谢珍妮,我准备今晚投拍一个小礼物给送给她呢。”
陈志豪见帅不危他们没进去,又问:“你们为什么不进去?”
“请柬上没写姓名,他们不让。”乐蕴和小声解释。
陈志豪接过来一看,果然如此,骂了句脏话后,说:“这个赵小湉是怎么做事的!”
“不怪她。”乐蕴和还是就事论事,把今天在珠宝店遇见赵小湉的事告诉了人,“是我们自己错过了时间才下来的,跟她没关系。”
“那跟我一起进去吧。”陈志豪挽着珍妮在前面走,乐蕴和挽着帅不危的胳膊在后面跟着。
乐蕴和有意打量着珍妮,看她现在艳光四射的样子,压根想像不出她会骂脏话。一想到下午陈志豪被她踢出房间的模样,乐蕴和就忍不住的想笑。
“笑什么?”帅不危将乐蕴和带到一个角落里,低声说道:“你看见陈志豪一点都不惊讶,你事先就知道他在酒店吗?”
“我……赵小湉在陈志豪公司上班嘛,她来了,陈志豪肯定也来了。”
“那珍妮呢?”
“珍妮……”
“小和,不许对我撒谎。”
乐蕴和无奈,只好老实交待。她并没有提起刘承泽,只说看见了杜城洛和吕恬希,然后大家在房间里聊了一会。
帅不危听出端倪,斜眼看她。“只聊了一会?”
乐蕴和悄悄伸一根指头,见帅不危不信,这才变成两根指头。“只聊了两个小时。”
“单独聊?”
乐蕴和急忙辩解:“是三个人,恬希也在,不过她喝醉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帅不危冷哼,就知道下午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没想到,他们跑到瑞士来了,还能在这里跟杜城洛巧遇。
“小危,我不是故意瞒你,我就是怕你会误会才故意不说的。”乐蕴和觉得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她越解释,帅不危的脸就越臭。
“你这是吃干醋!”
“我就是吃了干醋又怎么样!”帅不危太聪明了,一下子就猜了个七七八八,可是他猜错了一点,“我说你为什么突然会把戒指拿下来,原来你是怕杜城洛看见,伤他的心吧。”
“没有……不是这样的。”
“好好的,恬希怎么会跟着他来瑞士?还有,恬希为什么会喝醉?她喝醉了又去哪里了?”
“我……我……”乐蕴和被帅不危问得哑口无言,为了不让他起疑,无奈,乐蕴和只好出卖吕恬希,把她和刘承泽的事全都说了,“我是怕恬希看见戒指,触情伤情,才拿下戒指的。”
帅不危的脸色现在才稍微有些缓和,“承泽是不对,你没必要瞒着我。”他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非要我吃醋了生气了,才肯说真话。”
“恬希不想我们知道,我怎么能说,我要尊重她的意思嘛。”
帅不危突然搂着乐蕴和的腰,皮笑肉不笑地问她:“跟杜城洛聊了一下午,是不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