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不危捏着她的下巴问她:“这两天怎么总说些怪话?又是谁招惹你了?”
“没谁惹我。”看帅不危的样子,他对刘承泽和吕恬希的事完全不知晓,乐蕴和就纳闷了,刘承泽这闷葫芦还真憋得住气。“小危,你最近见过承泽吗?”
“你不提起他,我都快把他给忘了。这段时间我忙着应付你,整天想着怎么讨好你,哪有时间见他。”帅不危问她:“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承泽跟恬希了。”
“恬希我倒是偶尔听说过,她在行内做得风生水起,有不少猎头公司想挖杜城洛的墙角呢。不过。恬希跟杜城洛签了三年的生死约,不可能走人,所以那些猎头公司都是无功而返。”
乐蕴和想起吕恬希的那些话,很是感慨。“恬希确实能干,只要她愿意,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做出成绩来的。”
“她好强,样样不肯输给别人。只可惜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也别说得这么难听,恬希心比天高是真的,但命也不一定比纸薄。”乐蕴和还是很维护她的,“恬希家是普通家庭,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有多穷。也怪不得恬希要强,她父母总指望着她发大财,她压力大而已。”
帅不危点点头。拉着乐蕴和的小手在掌心揉着,慢慢说道:“她家跟承泽家相比,要好上百倍了。唉。承泽家……我也尽力帮了,以后最终还是要看承泽。”
乐蕴和对刘承泽家的家庭情况并不是特别了解,偶尔通过吕恬希的只字片语知道他家很穷,有一弟一妹,都在农村。其它的,吕恬希不肯说,刘承泽也只字不提,她当然不好问。
听帅不危的意思,他好像是知晓详情的,他这么努力帮他,可见刘承泽家不是一般的穷苦。
乐蕴和还想再问,帅不危已经换了个话题。“对了。我换酒店。”
“为什么?”
“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滑雪场,附近刚发生了小雪崩,虽然离那里有一定距离,但总觉得不安全。所以我临时换了一家滑雪场。”
“原来是这样。”乐蕴和又问:“那我们的行李……”
“放心吧,不会少你一根线的。这些小事我都会打理好,你只管痛痛快快的玩。新换的滑雪场虽然不够大,可是新开的,人少,雪比别的地方更干净,到时候你想在滑雪场打滚都可以,保证你玩得开心。”
两人又聊了些这些度假的事,渐渐的,乐蕴和也忘了刘承泽和吕恬希。
毕竟是别人的爱情,就算她想插手帮忙也无能为力。与其瞎操心,不如放下心来,先玩个开心再说。
乐蕴和不喜欢坐飞机。不是怕死,而是不喜欢飞机里空间狭小憋闷,噪音又大,睡不踏实。每次坐飞机她都会焦躁不安,即使有帅不危陪着,熬了几个小时之后,她便开始烦闷起来。
“很快就到了。”帅不危安慰她,“我陪你说说话,很快就到了。”
“空气好干燥,嘴巴都起皮了,不想说话。”
“那就睡会。”
帅不危将椅子放斜,喂她喝了口水后,让她躺下,拿来小毯子给她盖好,又从包里找来润唇膏在她唇上抹得厚厚的,又拿来护手霜,挤出一大坨在掌心,握着她的手轻轻揉着。
“现在是不是舒服了些?”
乐蕴和非要跟他对着干。“脸好干。”
帅不危又像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空瓶,将飞机上的矿泉水倒在里面,然后对着乐蕴和的脸猛喷。
乐蕴和顿时感觉到脸上湿湿的,就连干得快要流血的鼻腔,都开始变得湿润,眼睛也不觉得干涩,整个人就像泡在水里的花朵,慢慢的吸收了水分,身体也随之舒展。
“你这包里还装了什么?不会全是护肤品吧。”乐蕴和很好奇,帅不危这随身带着的小背包里还装了什么。
帅不危拎起来晃了晃,笑道:“还能有什么,全都哄你这个小祖宗用的东西。你不喜欢坐飞机,这回要你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总不能喂你吃安眠药,让你在这里睡觉吧。”
“哼,又笑话我了。”
“可惜飞机上没有床,否则搂着你还能哄哄你。”帅不危意犹未尽,“看你难受,只能让你一个人躺在座位上,我也很难受的。”
“越说越不正经了,我不理你!”
乐蕴和闭上眼睛,可小手并没有抽回来,她手指轻轻抠着帅不危的掌心,像挠痒痒似的,弄得帅不危的心也痒痒的。
“还难受吗?”帅不危问她。
“想睡,可是睡不着。”
帅不危问空姐要了杯红酒,扶起乐蕴和,说:“喝完这杯,保证你睡得香香的。”
乐蕴和乖乖听话喝完红酒后,又喝了口水将嘴里的酒味漱干净,帅不危又从包里找出一堆零食,从里面挑出块话梅肉,塞进她嘴里,让她含着。
“怕你嘴巴没味道,睡到一半又闹脾气,现在有话梅含着,没意见了吧。”
乐蕴和笑嘻嘻地点点头,怪不好意思的。
她那点小脾气全都是被帅不危惯出来的,哪有人坐飞机像她这么麻烦的,偏偏帅不危就吃她这一套,她越是娇气他越喜欢。
用帅不危的话来说,他就是在宠她宠得让别的男人都受不了了,到最后,她也只能和他在一起了。
帅不危见乐蕴和满意了,这才拿来降噪耳朵给她戴上,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不时的亲两下,另一只手隔着小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