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有漏网之鱼呢。”乐蕴和一边假装找东西,一边东张西望。
乐蕴和已经看过了会客室、健身房、会议室、秘书室和办公室,都没有看到赵小湉的身影。
她鬼迷心窍地想进休息室瞧瞧。
如果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肯定在休息室,那里最合适。
帅不危看出她的心思,主动打开休息室的门,说:“只有这里清洁大婶没打扫过,你看看东西是不是掉在这里。”
乐蕴和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听了帅不危的话,顺水推舟地进去了。
刚走进去,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帅不危站在身后挡住她的去路。
“小危。”
“说吧,专门跑上来为了什么?”
乐蕴和摇摇手中咖啡,说:“请你喝咖啡。”
帅不危喝了口手中的咖啡,依旧没有要跟她和解的意思。“我已经喝了。”
言下之意,如果你只是来送咖啡的,不好意思,你现在可以走了。
气氛变得尴尬,乐蕴和见咖啡也没起到润滑的作用,帅不危还委婉的下了逐客令,可见他对她下午的鲁莽决定非常生气。
为了缓和气氛,乐蕴和决定还是先道歉,她不想彼此之间还有此芥蒂,这样很难过。
“小危,今天下午的事,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我没生你的气。”
乐蕴和追问:“那你生谁的气?”
他当然是生自己的气!帅不危揉着眉心,对乐蕴和很无语。
“如果你不是生我的气,那你为什么……”乐蕴和嘟嘴,说:“为什么下午故意不理我。”
“跑来上就是为了问这个?”帅不危笑了,“如果只是想问这个,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何必亲自上楼。”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还不是想看……”乐蕴和差点就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立刻捂住嘴,把剩下的话全咽回去,然后冲着帅不危嘿嘿一笑,假装找皮筋。
帅不危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站旁边看她演戏。
乐蕴和找了好一会,浴室衣柜卫生间全都没有藏人,这才放心。
“咦,这是你的皮筋吗?”不知何时,帅不危侧躺在床上,翻起一个枕头指着下面某个地方问她:“是你掉的吗?”
乐蕴和没想到自己随便编个理由还成真的了,急忙跑过来看。
帅不危手上的枕头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便爬上去,想掀起枕头拿皮筋。
突然,身体被重重地压住,帅不危像座山似的,压在她的背上。
枕头底下哪有皮筋,她又上当了。
“小危……”乐蕴和被他压得只有头能动,她费力地转过来看他,见他笑得诡异,越发觉得自己又笨又傻,自投罗网。
帅不危抚着她的脸,柔声问她:“你不是来找皮筋,你是来找人的吧。”
“才不是。”乐蕴和当然不会承认,可她知道自己只要一逼供,很快就会招认,她想方设法地转移话题,指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咖啡杯,说:“小危,我想喝咖啡。”
“等会我喂你。”
“我现在想喝……”
帅不危翻下身,把她抱住,严肃地问她:“还想惹我?今天下午的教训不够?”
“我不要你那样对我,我受不了。”提到下午乐蕴和就生气,帅不危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冷淡过,她不但受不了,还很生气。
“那你听话?”
乐蕴和觉得这话有点像是在哄小孩,她都二十五了,被一个小自己一小时的男人哄,挺怪的。
可是,宁愿怪,也不能把她拒之千里。
“我本来就听话。”乐蕴和还是不愿意服软。
“真听话,就该知道怎么做喽。”帅不危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她该主动亲亲他,以示补偿。
乐蕴和害羞的抿着嘴,凑上前去碰了一下,蜻蜓点水,比蚊子咬还轻。
帅不危继续绷着脸,没有亲够,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乐蕴和见他不是开玩笑,委屈地说:“你欺负我。”
“忘了上次是为了什么被打屁股了?”帅不危说:“是不是还要再打一次才会乖?”
乐蕴和半跪在床上,双手攀着帅不危的肩,像啄木鸟似的,拼命地啄着他的脸。
帅不危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脸就像长了虫的树枝似的,被乐蕴和啄了几十下。每一下她都不得要领地用力碰着,不是歪了就力道重了,太没技术了,但很有意思。
“我的脸有世界地图那么大吗?”帅不危忍不住调笑她。
乐蕴和啊了一声,停下来,不懂他的意思。
“你都亲了多少下了,亲对位置了吗?”
“人家已经很努力了。”
“你是很努力,可是你不能这样闭着眼睛亲啊。你看看你,我的发际线这你都亲了七八下了,我的脸也就这么大,你怎么就能这么成功地巧妙地避开我的嘴呢?”
“我故意的,怎么样!”乐蕴和双手抱胸,小性子又上来了,还不依不饶地抱怨着:“我闭着眼睛没对准,你不会睁开眼睛对准我的嘴嘛!不就是亲亲,谁不会啊!我还是博士生呢,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考一百分!”
“行行行,你厉害。”帅不危也知道自己无福消受乐蕴和的主动,他搂着她,对准她开开合合的唇瓣,一记长吻。
时间停止,地球倒转,翻天覆地,浪潮四起。
同是博士生,学工的竟然比学文的吻得还有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