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雨苏差点尖叫。
乐有年连忙捂住她的嘴,对着她摇摇手指,示意她安静。
乐蕴和动了动身体,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帅不危,离他远了几分。睡梦中,帅不危本能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腰,防止她离得太远,自己的身体也跟着靠过去,宽阔的肩膀紧紧地贴着乐蕴和纤薄的背。
“嗯。”乐蕴和似乎听到了声响,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可是,没有睁开眼睛。
帅不危心有灵犀,伸手轻轻拍了她两下,说:“别怕,我在。”
乐蕴和抱着帅不危的胳膊,将他的手指拽到嘴边,咬了两口,然后心满意足的含在嘴里,甜甜睡去。
乐有年和曹雨苏仿佛被施了定身术,站在门口不敢动,连呼吸都越来越慢,越来越小,到最后,他们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细心观察床上的两个孩子。
当曹雨苏看到乐蕴和含着帅不危的手指睡觉时。这才松了口气。“放心吧,他们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她指着乐蕴和,“小和从小就喜欢啃手指。只要给她含着手指,就肯定是睡得最香的时候。”
乐有年这才长长吐了口气,憋气太久,差点背过气去。
他拉着曹雨苏,说:“快点出去吧,孩子们大了,看他们睡觉不合适。”
“嗯嗯。”曹雨苏笑得跟朵花似的,两人退出卧室,关好门后,坐在客厅也不敢开灯,黑暗中面面相觑。
他们本来是要两天后才回来,可是学校临时有事打电话请他们早点回。乐有年想着反正早晚也就是两天的事,所以才改了主意,搭了今晚的夜班飞机。
联想到白天乐蕴和的电话,再看看睡在一起的他们,乐有年心里有数。
“看来他们两个是好了。”乐有年说得挺含蓄的。
曹雨苏点头,说:“好了就好了,干嘛要瞒着我们啊。”
“可能是我们逼得太紧,小和怕有压力,才瞒着。”乐有年说:“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干涉太多。”
“我知道,瞧他们两个,为了躲着我们还特地来打听我们回来的行程,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今晚回来了。”
乐有年点头,然后莫名的有种悲哀。有家不能回,回来了还得装在外地。也只有为了孩子才会这样做。
“那我们赶紧去住酒店吧。”乐有年说:“两天后再回来,还有,别让小和看到了我们的飞机票,也别让他们来接。”
“我知道!瞒着他们好办,学校这边怎么办?”
“无非就是一些专业会议,到时候我提议开视频会,现在网络发达,也不一定要亲自到现场的。”
“行,那我们就快点走吧。”曹雨苏推着行李箱,悄悄地开了门,两夫妻像贼似的,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家。
他们怕会遇到熟人,特地坐出租车去了离w大学最远的郊区,在那里挑了个宾馆住下。
曹雨苏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告诉陈琳达这个好消息,乐有年再三警告她千万别打草惊蛇,坏了孩子们的好事,她这才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通风报信。
天亮了,乐蕴和先醒来。
她是被压醒的,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原来帅不危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像是怕她会逃走似的,不但揽着她的腰,腿也架在她身上,令她动弹不了。
“小危,快起来。”乐蕴和推不动他,只好叫醒他。
帅不危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睛,见乐蕴和气??的,笑呵呵地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一下,说:“来,亲老公一下。”
“你才不是老公!”
“嗯,那就亲你情人一下。”
“一大早起来就贫嘴,讨厌。”
乐蕴和嘴里不愿意,但还是拗不过帅不危,乖乖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脸,帅不危才放开她,缩回腿,翻身平躺下来后,双手撑住乐蕴和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晨起的男人特别危险,乐蕴和吓得不敢再动。
“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帅不危抚着她的背,很自然地跟她聊天。
清晨醒来不是该先去刷牙洗脸上厕所,打扮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再聊天吗?两个人都睡眼惺松,一点美感都没有,这样的聊天能愉快吗?
乐蕴和犯着嘀咕,摇摇头,说:“我要起床。”
“我怎么觉得我半夜听到了干妈的声音。”帅不危不理她,一边将她的吊带小睡裙褪去,一边说:“好象还看到了乐叔叔。”
这话不亚于原子弹爆炸,把乐蕴和炸懵了。“不……不可能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他们要两天后回来呢。”帅不危突然笑了,“可能是我做了坏事,害怕被他们知道,所以昨晚做梦梦到他们了。”
乐蕴和低头看去,不知何时,睡裙已悉数脱下。她就像刚刚蒸出笼的猪宝宝馒头,帅不危抓在手里,轻轻揉着。
“小危……你放手。”乐蕴和急了,昨天他说今早要做正事,看这样子,他是在准备开幕了。
帅不危装傻,问:“放开哪?是这里吗?”
乐蕴和的脸变成了火烧云,小腹被顶得疼,还被他抓住,三两下就让她虚脱无力,沦为待宰羔羊。
“小危,我……”乐蕴和的眼睛湿湿的,无辜地眨着,看着让人心疼。
“怕了?”
乐蕴和点头。
“不会疼的,我会小心点。”帅不危哄骗她。
毕竟,她不点头答应,他也舍不得这样霸王硬上弓。
“能不能不要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