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蕴和当然不希望他们两个当中任何一个人跟着她去见吕恬希,拒绝帅不危,她可以果断粗暴,可面对杜城洛时,乐蕴和就要客气许多。
“不了,是私事,我想一个人去。”
“哦,那我送你出去。”杜城洛绅士地将手放在乐蕴和的腰上,不知为何,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在乐蕴和的腿上瞟了两眼,好像在看帅不危到底在哪里剪了洞。
乐蕴和莫名的心虚,并拢双腿不敢走路。
杜城洛这边要推着她向前,可她又不敢迈开步子,别别扭扭的样子像极了憋尿找不到厕所的模样。
帅不危本来想发脾气,看见乐蕴和这样子,知道她心虚,噗嗤一下笑了。
他一笑,乐蕴和就火了!都是他坏得。还在这里嘚瑟。
“城洛,你就送我到这里吧。”乐蕴和停下,突然双手轻轻放在杜城洛的胸前,踮起脚,抬头,努力让自己的脸颊碰到杜城洛的脸。
杜城洛先是怔住。后来他很快明白乐蕴和是在跟他行贴面礼。
他双手撑着乐蕴和的腰,让她借力踮得更高些,他再弯腰低头,让自己的左颊与她的右平颊轻碰。
乐蕴和看见帅不危暴跳如雷的样子,得意的冲着他挤眉弄眼,好像在说:“再欺负我看看!再欺负我,我就找别的男人气你!”
贴完了一边,还要再贴另一边。
杜城洛在乐蕴和的耳边低语:“你这样气他,不怕他当场发疯?”
“就是要气他,谁叫他欺负我!”乐蕴和不管不顾地再次让自己粉嫩的脸颊轻碰杜城洛的脸,帅不危的嘴都气歪了,快要变身成牛魔王。
“城洛,你快点送我出去!小危真得快要气疯了。”乐蕴和与杜城洛耳语。
杜城洛回头一看,仿佛看见帅不危全身冒着白色蒸汽,再来点阳光,保证能看到彩虹。
“快走。”杜城洛拉着乐蕴和跑出咖啡厅,在帅不危追出来之前拉着她上了自己的车,出路口右拐。汇入车流中。
帅不危就算是长了翅膀,也追不上。
乐蕴和兴奋地在车里哈哈大笑,太解气了!
自从去了瑞士被他得手了,乐蕴和处处被帅不危压制,不管听不听话,都要满足他随时随地迸发的需求。不说身体吃不吃得消,这么年轻总想着床弟之事,实在太不像以前的帅不危了。
帅不危最讨厌杜城洛缠着乐蕴和,现在看来,利用杜城洛来刺激帅不危是最有效的打击。
“谢谢你。”乐蕴和笑完,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厚道,又说:“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我不介意。”杜城洛说。
“啊?”
杜城洛没有再重复,只是问她:“你要去哪里?”
“前面路口你放我下来就行,我约了人的。”
“好的。”
乐蕴和下车后,一直等杜城洛开车离开,才给吕恬希打电话:“恬希,我现在就在离医院三个路口远的地方,你到了没有?”
“我已经到了。”看老中医的人太多了,吕恬希怕迟早了要重新排号等一周,早早到了,坐在门口排队,“你快点来吧,陪我一起进去,我一个人害怕。”
“马上就到。”乐蕴和跑着五寸高的高跟鞋,撒腿就跑。
三个路口看似不远,跑起来才知道会累断魂。早知道就不这么早下车,让杜城洛再多送两个路口也好。
临进医院前,乐蕴和见旁边有个小超市卖雪糕,她拿了一大盒拎着进了国医堂。
“到你没有?”乐蕴和坐在吕恬希身旁一边吃雪糕一边陪她聊天,见她紧张得十指交叉,便握着她的手,说:“我以前就听我妈妈说过,现在的人怀孕毛病多,动不动就先兆流产。不过呢,只要听医生的话。乖乖吃药,都不会有问题的。”
“小和,有时候我会狠心希望,这个孩子自己流掉,这样我也没什么牵挂。可是一想到他也是我的骨肉,我又舍不得。”
“你就是想太多。情绪不稳定,才会动了胎气的。”乐蕴和说:“我听说小孩子的脾气大得很呢,你想保他他都不一定会听话,你现在还要他自己流掉,小心他听见了记恨你。”
吕恬希勉强笑笑,说:“被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胡思乱想了。”
“本来就不应该乱想!等会进去我陪你,这国医堂的老中医都很有水平的,保证药到病除。”
两人又聊了会,就听到叫号。
乐蕴和挽着吕恬希的胳膊,一起进去了。
吕恬希只是怀孕八周,肚子平平,又因为上班,她还是穿了带点跟的鞋子,化了妆。刚进去时,老中医还愣了一下,没看出是谁怀孕了。
直到吕恬希说明来意,老中医帮她把脉。望闻问切。
乐蕴和见没她的事,又坐在旁边,继续吃她的雪糕。
老中医很和蔼,把完脉又问了许多情况,这才开药。等老中医看完,乐蕴和已经吃完一盒雪糕。准备吃第二盒。
“孩子,大冬天的你也吃雪糕,不怕伤胃吗?”老中医终于看不下去了,问她:“你经常这样吃吗?”
“嗯,我喜欢吃这个。”在夏天,乐蕴和一天至少要吃四根雪糕。反正她也不怕,大姨妈也比较正常,没有后遗症,自然吃得开心。
老中医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在吕恬希刚刚坐的位置上,说:“来,你伸出手来,我帮你把把脉。”
乐蕴和心想,我又没怀孕也不用保胎,没事把什么脉啊。
正要拒绝,吕恬希把她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