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位胆子较大的伙计说道:“客官大爷,我们要拿什么给你啊。。。?”
楚傲天将眼一瞪说道:“拿什么?我让你们请城里的名流赴宴,你们反而都把自己的家里人叫来猛吃猛喝,你们说说看这不是伤我的脸面吗?再说啦大爷我又没有请你们的家人,所以说昨天的酒席钱我是不给拉,你们掏腰包吧。可是你们要把昨天收的礼钱给我拿来才行。”
众伙计一听浑身的冰凉,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公子爷这样的说话,那主管操办的伙计一听竟然扑通一声就瘫倒在地。
楚傲天一看乐呵呵的说道:“怎么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你克扣虚报的银两最多,你说说看,你到底虚报了多少?”
那主管伙计忙爬起来,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小的,小的只是带了五个家人来给公子爷贺喜,其余的再没有了。”
楚傲天突然一翻脸说道:“不对,你把我给你的银子购买彩堂布置用品只用了一半,其余的你都揣入了你的腰包,另外,你还带了你的亲戚闲杂人等有三十多人来骗吃喝,是也不是?”
那伙计一听战战兢兢的回道:“那。。。那。。那里有着许多?公。。。公公子爷明查。。。查。”楚傲天一瞪眼说道:“到底是多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事?呵呵,在你采办货物的时候,我一直跟在你的后面,我早就发现了。”
那伙计心怀鬼胎的向自己身后看了一看,也不考虑楚傲天哪里会有这样的闲工夫去跟踪他,惊慌失措的扑通一声的跪倒,一边说一边打着自己的脸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一时糊涂在采办货物虚报了五两四钱的银子,小的该死。”
楚傲天嘿嘿一乐,上前皮笑肉不笑盯着他紧跟着问道:“我看到了,不是五两四钱,到底是多少?你从实招来。”
那伙计又吓得重新跌倒,忙道:“实实。。。实实在在的只有七两四钱,多了没有了。。。。”
楚傲天又加大了声音厉声的说道:“胡说,是十七两四钱银子,你老实点,休得蒙我。”
“我的爷爷呀,那里有这许多?小。。。小的怎敢如此,委实只有九两四钱,再多你就把小的杀了算啦。”
“好啊,就算你个九两四钱,那你带了三十几号家人来骗吃骗喝又该怎么算?这样把你算计一下,把这些折现了都给老爷存在柜台上好了。姑念你老实说了实话,就从轻发落,哼哼,对那些占了便宜又不自动坦白的人,经老爷我查出,重加十倍的补偿。”说完,楚傲天阴森森的眼睛在屋内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下,手就在桌角上轻轻一掰,就将桌角掰了下来,稍稍用力,手掌一展开木屑就像沙子一样飘落在地上,众人一看吓得面如土色,哪里见过如此的力量。
主管伙计已经神经好似崩溃,昨天晚上回家就将所贪污的银两交给了老婆保管,他那老婆只认银子不认人,银子一到手管你是天王老子也也甭想再要回来,本来还想着在酒席的虚报数字上捞一些私房钱,这一下的都泡了汤不说,说不定还要负债在身,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狡辨的能力,神情萎靡的喃喃的说道:“爷爷吓,清清白白的只有二十三个人来给老爷捧场,那里又出来三十几号人啊,我的天哪。。。小的活不成啦。”说完大哭起来。
其他的伙计一看楚傲天这样就把主管伙计的话给饶了出来,还不知道怎样的炮制自己呢,有的禁不住这等压力与楚傲天的眼神,尤其害怕一旦查出要赔偿十倍的银两,也扑通的跪下祈求宽宥。
客栈老板闻听到声讯急急火火的来到楚傲天的房间,这老板毕竟是老于世故之人,天南海北的客人也不知道见到过多少,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慢慢的揣度了一会就有的主意。忙上前几脚踢打了伙计一顿说道:“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又惹得客官爷们生气,我要你们做什么,明天就开革你们回家。。。”
说完才面向楚傲天笑呵呵的陪罪道:“这位官爷,请您消消气,自从您老偕夫人来到我们小店真是蓬壁生辉,瓦砾照彩,先不说别的,单说这份贵气就让鄙人回想一生啊,呵呵,下人们办事不周,您老尽管打骂,因为我也拿这帮畜生没有办法,经常借着机会向客人们讨赏,把个小店的清誉糟蹋得够呛,您说遇上个像您这样的贵人说上几句还好,要是遇上个蛮的他们不是还得吃亏?今天您老替我教训了他们,鄙人实在是感激不尽,可是又说回来了,他们也是拖家带口的,只盼着西边能出一个太阳,遇个大大的金色贵人能多赏几个钱给家中灶中添把柴火,能度过这个严冬。他们不也容易啊,呵呵,所以说呀,您老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才好,就昨个那排场,不是鄙人说在这城里经营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遭见到您与夫人这样的人材与气度,真个满县城皆知啊,这不,刚才还有人来要一瞻两位的风采呢,因为怕影响您老的休息,所以鄙人代为打发了,再说了这帮畜生再不济可是也将官爷操办婚事这件天大的事情鞍前马后,忙里忙外的办的并无一些差池。。。呵呵,至于昨日的操办之费用。。。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话是真心的,一切费用银两都由小店来承担好啦,小店虽然说是小本经营,但鄙人能在晚年见到你这样的人物,真真是三生有幸,就是倾家荡产了也值得呀,您老觉得呢?”
这一席话所的既得体又豪爽,话中有话来压着楚傲天,哪